面对极爱之人,又当此情此景,可谓天时地利人和,作为一个正常男子,他免不了有些着急,可见她如此,仍是耐心且有些紧张地询问:“……可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冯霁雯摇头:“没……”
她刚落下一字,就见原本有些紧张的他忽而咧嘴一笑,虽是无声,却堪称雀跃,仿佛是得了‘赦令’的孩子一般。
他将头埋进了她雪白的脖颈间,炽热的呼吸刺得人发痒。
“欸……”
冯霁雯又忙去推他。
这人怎么急成这样,竟连让她将话说完的机会都不给……
“……”和珅唯有再次抬起了头来,完全不复往日清明理智的眼中盛着不加掩饰的茫然感。
他这幅模样委实少见得很,冯霁雯见了只觉得这样的他竟也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一时忍不住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来,与他道:“……不如改日吧?”
“为何……”
他微微皱眉,眼神里藏了些‘委屈’。
见他如此,冯霁雯最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和珅见状,更是皱眉。
“为何?”他又出声追问,眼底中除了着急之外,还带了些许别样的‘不满’——仿佛在说‘你竟然还笑’。
冯霁雯轻咳一声,将笑意止住。
坦诚来讲,她虽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想来二人名正言顺,又已互相表明心意,虽觉有些害羞,可也心知此乃水到渠成之事……是没什么好过于扭捏的。
说句厚脸皮的话,她一点儿也不抗拒同他亲近,也舍不得见他心急失望。
只是……
“我……”她又咳了一声,继而有些尴尬地错开他的目光,低声道:“我昨日刚巧来了葵水……”
和珅闻言顿时愣了。
他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来葵水就代表不可同房。
待醒过神来之后,几乎是极仓促地起了身。
“可觉得疼?”他连忙问。
疼?
冯霁雯被他问的一头雾水。
就……就摸了两下而已,疼个什么劲儿啊?
她正待答他一句“不疼”之时,就见他匆匆替她将里衣的衣扣重新扣好,且不忘理好衣领,并抱着她使她平躺下去,又将被子掖好。
待做完这一切之后,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侧躺面对着冯霁雯,一手绕过她颈后让她枕着,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她的小腹处,隔着薄薄的中衣替她轻轻揉着。
“我曾在书上看过,似是说女子来葵水时多会腹痛难忍。”他说道。
冯霁雯讶然问:“你还……看这类书呢?”
这也当真是当得起‘博学’二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