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德本带着申清儿趁着庄严和安宁躲出包围圈赶紧迎上去,哥们好的揽住庄严的肩膀贼笑的拐到一边,小声怪笑:“还是庄总厉害,能让咱们小孟总这样老实听话的可不就只有咱们庄总了。”
“少来。”庄严心烦的看着跟在安宁身后跑的孟子曰!妈的!还是被这小子耍了!
吕德本看的特别接气:“对嫂子也这么恭敬,让我这种天天跟他打交代的人都忍不住要对他改观了。”
“你哪只眼看到他对她恭敬了!”
吕德本一脸茫然:“当然是两只眼都看到了,你见他跟谁后面屁颠屁颠的装过孙子,刚才可跟着您老老实实的转了一圈,教教兄弟,怎么做到的,也好少让我受点气。”
“你老婆不管了!”庄严看着几步外的三大一小,怎么看怎么碍眼。
吕德本顿时豪情万丈:“有什么事一惊一乍的,清儿我还不了解,她不会背着我乱来,刚才就是吓吓她,让她知道老子也是有家教的。”
“拉倒吧,别最后连残渣都不剩。”庄严看着孟子曰抱起六六向安宁说着什么:“把你女儿抱回来。”
“抱什么,孟总抱着呢?孟总抱我女儿我能抱回来吗?”说着得意的看眼逗弄自家女儿的孟总,突然觉得,自己拿不下孟总不要紧,说不定女儿可以啊。
庄严觉得此货真是可耻,坚持无下线!自己也是蠢,既然没想到那小子的险恶用心。
不远处,施文颜悄悄放开老公的手:“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
施文颜赶紧让他止步:“跟着我去像什么样子,你们聊。”
施文颜从二楼的洗手间出来,对着镜子搭理着自己有些不舒服的睫毛。
卫承业有些狼狈的进来,胸前有一小片红酒,猛然抬头看到镜子里的她愣了一下,站在门口没有再前进一步。
施文颜目光停了一瞬,大方的收回欲补妆的唇彩。
卫承业垂下头,避开她的视线。
施文颜见状轻蔑的看着镜子里的人,然后又慢慢的歪着头对着镜子里的他温柔的笑,她曾经最喜欢的男人,托付了一片少女梦的所有,如今的样子,依旧没有让她失望。
施文颜下意识的伸出手,贴在镜子里他在的地方,白痴!
施文颜转身,踩着漂亮的高跟鞋,高傲优雅的从他身边离开。
算你识相没有跟老娘玩一笑泯恩仇,否则老娘一定让你妻子家知道什么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再见了,无缘无份的你。
卫承业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深吸一口气,靠在洗手间的墙上,静了一会,打开水龙头处理身上的酒渍。
庄肃肃担心的找过来,看到她胸前的痕迹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
“你冷静,是酒,红酒而已。”
庄肃肃闻言面容委屈的抱住卫承业:“吓死我了,承业你吓死我了。”
卫承业安抚的拍拍她的背,声音带着医生特有的轻柔:“别哭,我没事,对宝宝不好,乖别哭了……”
“我将来要成为女强人!像宋美龄、吴仪,将来站在事业的巅峰,当然了我还会是一位温柔的妻子,每天都在凶孩子的母亲,你说好不好,好不好嘛。”
卫承业宠溺的捏捏她的脸颊:“好,好。”
“承业,你们系里的老妖乖是不是更年期三重叠,天天不让你定时回寝室,今天不是这个研究就是那个研究,她是不是想独自攻坚世界五大烈性疾病。”
“小点声,你就站在她办公室外。”
“真的吗?你不早说!文教授您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教授,快跑!”
“承业啊,你看我脸上是不是长豆豆了,怎么办啊,你会不会不爱我呀。”
“承业我爱你!我好爱你呀,承业,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我看到的最美的一束晨光,现在的、未来的,以后永远埋在我心里的,肉不肉麻,感动吗?说话呀。”
“感动,感动。”
她的笑容像四季的风,温柔的、炙热的、寒冷的走过他的生命,任他再去见时,无法用一个微笑,一个表情,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结束曾经、笑对现在。
她不需要、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