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比那还劲爆。”
“哦?”
“我怀疑他还有个男朋友,就是他身边的那位男秘书,天天形影不离的。”
庄严觉得他们烦死了!他竟然没发现他们话那么多!
“庄总您别不信啊,我当初旁敲侧击的问那男秘书孟总女朋友的事,他神色立即就变了!那楚楚可怜不愿相信的样子,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相当够味。他和孟子曰肯定有问题,你想啊,小孟总从小没有父亲,跟母亲生活在一起,他母亲又是那样一个人,难道孟总长大了不可能喜欢男性吗!”
朱世华立即点头:“说的对!如果那样,得多劲爆!以后为了继承权孔家的几个旁支还不打的头破血流。”
“错了,是王、孔两家疯狂攀咬!哈哈哈!”
庄严觉得这两个人疯了,同性恋?:“他要同性恋就好了。”最好安宁也这样以为。
“怎么说?”
庄严嗤之以鼻:“你就可以看见打架了。”
“哈哈!庄总就喜欢开玩笑,不过怎么也就是说说,看他现在晕头转向的样子,应该还是喜欢那位有夫之妇。”
“谁说不是,你们说孟总跟那位哦哦啊啊的时候就不怕撞到对方老公回来。”
“怕什么,到时候孟总扔下几箱钱,她老公还不求着对方睡他老婆。”
“够了!”庄严目光充血!
吕德本、朱世华吓了一跳!
庄严察觉自己过分了,尽量平复下情绪道:“我有些身体不适,到了前面你们先下去吧,玩的开心。”这些事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总觉得说开了,一切都完了!
吕德本察觉出庄严心清恶劣,虽然疑惑,但识相的立即闭嘴。
朱世华也不敢再继续。但他们说说孟子曰而已,您老不用反应这么大吧!知道孟子曰欣赏您,但您也不至于这么维护他,何况他确实有个有夫之妇女朋友呀!
庄总真是的,就会欺负他们。
庄严心情更加糟糕:“前面路口。”
“是,庄总。”
司机在路口把两人放下,立即开走。
吕德本看眼朱世华。
朱世华看眼吕德本:“你看我干嘛!”
“庄总……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吕德本努力想想:“咱们刚才说什么了吗?”
“没有吧……就算说一下孟子曰也是开玩笑,应该……不至于发那么大火。”
吕德本心想坏了,他竟然对庄总最近的情绪反应一无所知!这是大忌:“我不去了!还有事先走了!”
“喂!死胖子!——打个车也不说捎我一下!”算了,刚才酒店里的小美女不错……
庄严回到家,把自己扔在床上,最近他回到家貌似只能这样,躺一会,换衣服,吃饭,继续躺着,书房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去了,有什么意思!
庄严不止一次这样问!离婚?不愿意!不离婚?一直这样耗着,他惹人厌的地方更多,还不如干净利落了如了安宁的意,还有再在一起的可能!
拖的时间久了,她只会更不高兴……
可……离婚……
他为什么要离婚!——哐当!——庄严目光嗜血的把台灯砸下去!他庄严——哈哈哈——人人口中他不窝囊的庄严,不过就是这么个下场!
庄严坐起来,扯下领带随便一扔,又没有人念叨,没有人管——
离婚!
庄严神色清醒的躺下,目光清明,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后一切都有可能,拖着只会让他最后一无所有!
离婚后争取是他现在最不惹她心烦,获得同情最多的一条路!
婚姻走到这一步,心里的伤痕谁又比谁的少,庄严躺在床上,心像撕裂了一样,他爱着的女人,竟然用这样的方式离开他!
安宁,你戳的这一刀从未手下留情!
……
孟子曰开着车载着一车的儿童用品,想了想又给陈秘书打了个电话:“一个厨师,一个管家,从孔祥国那里调,让那些人闭上嘴,如果孔祥国乱参与!都走!”
孟子曰心情非常好,简单的T恤长裤,手指长的头发,新月如钩的眼睛,笑的时候带着青年人特有的阳光和朝气!
“喂——我不去——”当爸爸的人怎么能参与危险项目!孟子曰把手机扔在一边,决定回去后把这些乱七八糟俱乐部的电话都拉黑。
孟子曰打开播放器:
爱我的人
你不要离开我
我的情人
我无法忘记你
我最爱的女人
请你抱紧我
爱你是我一生最快乐的事
我爱的人
我不……
什么歌!换掉!想了想又切了回来:“我最爱的女人,请你抱紧我……”
冯山坐在后座,往下缩,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