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有情况……”那个小子大声的报告。
极恶老大用充满了压力的眼神盯着这个来报信的绿皮,“俺——想——听——点——好——消——息!”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老大……”那个绿皮注意到了地上的那堆烂肉,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
“那么……先说说坏消息!”极恶老大盯着对方,毫无疑问,他随时可以把对方当场剁成渣渣。
“我们……我们的大门,被敌人打破啦!”那个绿皮鼓足勇气,终于把这个坏消息说了出来。
“口胡!那好消息是啥?”极恶老大握紧了斧头,只要从这个绿皮信使的嘴里再冒出一个他不爱听的字,那么刚才那个地精就是这家伙的前车之鉴。
“血旗老大正在到处找你,他喊着要和你单挑呢!”信使赶紧说道,眼睛盯着斧头。
“单挑?”极恶老大着远方,那边真是杀声震天,到处都是血旗小子们兴奋的“waaaaagh……”叫声,还有那些倒霉的极恶小子们哭爹喊娘的惨叫声。
极恶老大带着一群手下冲到了战线前方。他的营地大门已经被血旗小子们用巨木撞破,而且已经彻底被控制住了。不止是大门而已,其他地方的栅栏也出现了很多的缺口。眼局势大好,胜券在握,成群的血旗小子们正充满战斗热情,为了冲进营地而拥挤成一团。已经冲进营地的则凶猛的杀向极恶小子们新形成的战线。血旗小子们士气高昂,连素来胆小的地精都显露出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击得极恶小子们的战线岌岌可危,随时都可能崩溃。
不止是步兵而已,血旗部落已经拿出了全部本钱。狼骑小子、蜘蛛小子、野猪小子以及各种各样的战车统统已经冲进了营地,到处横冲直撞。如果正常情况,那么极恶部落本来可以用更多的骑兵和战车来反击,但问题是这些主力部队几乎都绕路去揍血旗部落的屁股了。现在的营地里没有任何反制这些骑兵的兵种。
一辆拴着一对大野猪的战车此时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战车后面跟着成群的血旗小子,而操纵战车的是一个异常高大的兽人,一手控制着野猪,一手挥舞着一把长剑。这辆强大的战车从极恶小子的阵线上碾过,如同割草一样把成群的极恶小子撞倒压碎。侥幸逃过战车冲击的也被跟随着战车的步兵给迅速砍杀。
如果说之前极恶部落的局面是扑街,那么现在已经从扑街发展为飙血扑街。这一仗他们已经输定了。极恶部落的地精们已经成群的逃离战场,但是兽人依然还在坚持。
“,老大,那个就是血旗老大!”一个手下用手把那辆战车指给极恶老大。
不过这个指点有点多余,因为血旗老大的巨大吼声哪怕连战场的厮杀声都无法掩盖住。因为距离的缘故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极恶老大完全明白对方在找自己单挑呢。
极恶老大找到了他打赢这场战斗的唯一机会。
“口胡!血旗老大,俺在这里等着你呢!”极恶老大高举着自己的斧头用怒吼声回应血旗老大挑战。接着他冲下自己原先所在的高地,带着小子朝着血旗老大战车的位置猛冲过来。
血旗老大也注意到了极恶老大的存在,他带着手下们朝着极恶老大的位置冲过来。
眼着野猪战车就要撞上来,极恶老大一手抓起自己身边的一个地精,用力的朝野猪丢了过去。这个突然打击让野猪有些措手不及,一只野猪一脚踏空导致猪失前蹄一头摔倒。那辆庞大结实的战车也立刻失去了平衡,向侧面栽倒。不过血旗老大动作却意外的敏捷,及时的从车上跳了下来。
双方的小子们面对面的冲击在一起,杀得难解难分。现在,两个老大终于在战场中间面对面了。极恶老大一手持战斧,一手持盾牌,而血旗老大则因为操纵战车的缘故,没有携带盾牌,而只是拿了一把剑。事实上,血旗老大的武器并不符合绿皮的习惯,剑这种精细的武器可不是绿皮的惯用家伙,真正够猛的绿皮都是拿着斧头、砍刀、战锤和大棒之类粗糙而耐用的武器,拿着剑的血旗老大完全算得上一个另类。
当然,任何一个小子敢说老大另类,那就等于为自己买好了通向死亡的单程车票。
“口胡!血旗老大,你以为俺今日就要扑街吗?俺告诉你,强者一生遇强则强的,你要战那便战!俺今日就要把你这个废柴战翻!”
极恶老大藏身在盾牌之后,猛的朝着血旗老大冲撞过去。这是他拿手的招数,只要血旗老大朝侧面躲闪,他就会用斧头发出致命一击。
血旗老大没有躲闪,而是用剑猛砍向盾牌。不过极恶老大的盾牌极其厚实,而且并非是那种木头包上金属薄层的次级品,而是全部由金属锻成的纯铁盾,而且周围还加厚加固过了。也只有极恶老大这样拥有超凡臂力的绿皮才能自如使用这种装备。血旗老大的剑在盾牌边上开出了一道无关紧要的裂缝,却被极恶老大撞得立足不稳,向后退去。
极恶老大一瞬间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血旗老大明明是个大个子(几乎和极恶老大一样高大),但是他的体重似乎却很轻,被他轻易就顶得节节后退。
不过现在的极恶老大却没空关系这件事情,乘着血旗老大立足不稳的瞬间,他掀开盾牌,如雷霆下击一般,一斧砍向血旗老大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