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榆笑出了声。
眼底隐隐湿润起来,说,那哪儿叫暧昧?那叫……矫情。
岑光不允许公司里任何人说半句秦桑榆的不是,哪怕是她任性,她不对,那也不行。那么多年了,她为他付出的那些事,受的那些委屈,他从不曾忘丰。
连体婴是畸形胎。他们心灵相通却分隔多年,关系也有些畸形尽。
“你小心,将来你要对我不好,半点不好,他都会杀了你……”
陆青冷淡地低哼一声,覆上去压住她,“他就不怕我杀了他?”
秦桑榆一愣,问:“为什么?”
陆青心底膨胀得像气球一样的怨怒,被她戳破了一般慢慢撒气出来:“因为他带走了你……”
提起过去,秦桑榆喉头酸酸的,也不答话了,勾住他的脖子抱紧他。
“我冷,”她楚楚可怜地说,“下面也酸死了,揉揉。”
陆青眉心一蹙,微微紧张起来,腾开一点地方,探下去查看,关切地问:“哪里?”
秦桑榆笑着一把扯过被子蒙住了他脑袋,得意地笑了起来。
陆青知道她在胡闹,也不恼,手伸过去在她细弱的腰上轻轻挠着,她笑得不禁打起来滚挣扎,接着,某一处猛地狠狠一酸,她突然就不敢动了,有痛痛麻麻的感觉窜遍全身,这男人,又开始使坏了……
热火几乎一点就燃。
“别……陆青……我错了……”她笑出了泪来,低.吟着求饶。
这一次,他却万般温柔,爆发过后便是细水长流般的柔情,萦绕着两人,断断续续地做着,纠缠着,直到天明。
……
“你想过要好好地跟我在一起一次吗?”
“想过啊……我在国外的时候,25岁生日,就许愿老天可怜可怜我,让我爱一场吧!”
“呵……”
“怎么,你不相信?”
“你那个时候在部队里,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胆子勾搭自己的新兵?不知道什么叫师严道尊吗?”
“我那时候不满20,哪儿懂那么多?我看上你了,又怎么忍。加上你那么好看,大概,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也都不怕了……”
“桑榆……将要想要几个宝宝?”
“流氓!……唔……三个吧……”
“京都可不允许生那么多。”
“这样?那我们去国外生吧……”
……
陆青不是没想过要怎么办。
只是,她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就没办法再思考。仔细想来,不管十年前还是现在,两个人都没有好好地爱过。这样的日子和欢愉都像是偷来的,像毒药一样,但他们还是想猛地灌下去,以求饮鸩止渴。
***
清晨的时候,下去买早餐,听见大堂里的小服务生们议论纷纷。
几个便警在门口张贴东西。
陆青只当那是本地新闻,上去之后,见秦桑榆在蹙着眉打电话,在窗前走来走去的。
“怎么不接呢……”
陆青把豆浆拿过去,问:“打给谁?”
“我哥。以往都是隔几天打一个电话报平安的,我昨天就开始打他电话,到现在他都不接,不知道为什么……”
陆青也跟着蹙眉,却只插了吸管把豆浆拿给她,“先吃点东西,等等再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