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控感应灯的光线略微昏黄,霍斯然俯首的姿势下看着那张震惊的小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竟不知哪根弦被拨动,觉得那诱.惑无比。
“彤彤……”喉间咽了咽,他粗喘着气,指骨收紧她的后颈,忍不住俯首——
林亦彤先前还反应不过来他想做什么,当他真正凑近压下的时候,才领悟到!“砰”得一声闷响,她还来不及躲开就被他撞到墙上,她禁不住闷哼一声,之所以没叫出来,只因为霍斯然已经就着那样的姿势,吻上了她的唇植!
在霍斯然的感官世界里,那仿佛变成了世上绝无仅有的柔软。
软的,不可思议堕!
浓重的酒气夹杂着燥热,霍斯然神情迷醉恍惚地摩挲两下,炙热的气息终于冲动地伴随着她的那一声闷哼灌入了她的唇瓣与齿缝中!
霍斯然像是被关在笼子里许久不曾放出的兽,再也难以自持。
他脑海中的画面,也瞬间回到了多年以前,他婚后在军中处理事务指挥全局时,一改往日的飘荡无边和随波逐流感,清楚地知道就在不远处可以让他称之为“家”的地方,有让他牵挂到极致的甜美温柔,有那么一抹娇.软妖饶,能给他最深的慰藉。
那就是她给他的感觉。
就是这样的感觉。
“彤彤……彤彤……”霍斯然哑声呢喃,无意中睁开冷眸察觉到这还是在门外,公寓的安全措施做得太好连每层的电梯口前都有摄像头,他不可不避,更何况那敞开的家门像是在对他召唤,他想了那么久,终于能够回来,拼了全力凑够了资格回来找她!
闷哼一声,霍斯然暂时抽出了埋入她香软之间的大掌,猛然矮身将她抱起,就着狂吻的姿势将她踉跄着带入门中,“砰!”得一声关上了木门。
她的小手发着颤攀住他的肩膀,那一瞬体会到他强势的力量,恍惚像是回到了最初。
长发散落了他整个视野,他健硕的肩都被刺激到微颤。
缠婂——自门后,到墙壁,再撞散了桌上一叠的纸张报告一直到厚实的沙发,那沙发是他选的,宽大到足以能睡下两个人。被粗暴扯开的风纪扣脱落了衬衫,叮叮当当地掉落在了地面上伴随其他扣子一起,霍斯然将青紫吻痕重重地烙满了她的颈,她的肩,在层层叠叠的裙摆被他撩起,撕开声突兀地传入耳中时,那仰躺在沙发上长发凌乱的人儿,才骤然清醒。
她这是在做什么?
霍斯然浑身裹挟着滔天热浪,长扣紧了她的腰将她拖过来,俯身,精壮的胸膛就要与她紧紧相贴——
林亦彤小手伸出,紧紧抵在了他裸露的胸肌上,颤声失控地喊道:“停——”
奈何此刻的霍斯然已听不进她的话。
“霍斯然,我叫你停下!”她略带一些凄厉的尖叫声,伴随着声线的颤抖响彻客厅,她挣扎着,脸上的两行清泪在左右躲闪挣扎中被霍斯然吻到,他也是浑身一震,即使被药性控制到一定地步他也能尝出那咸涩的东西是什么,粗喘与汹涌的激情还在继续,迷蒙的睁眼之间,他却清楚看到了身.下人儿脸上那如星光般闪烁的泪水。
哭了。
霍斯然心中猛然一震!
是她,哭了吗?
那人儿颤抖着半坐起来想抽身走下沙发,却被猛然按住了肩膀,一双幽深寒冽的厉眸掺杂着几缕血丝盯着她,不让她走。
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他清楚记得他是已经开车到了公寓楼下,他上了楼来到她的门前,却没有能敲开那扇门。
那药的确是很烈没错,但霍斯然早已在宴会前就有所准备,极度刺激意识清醒的抗催眠药,是他重中之重的砝码,否则没有那个可能云裳下了药,他还能半途清醒过来!可他现在才意识到,那药,也许根本就不是催眠作用那么简单。
他身体的灼热烦躁,还有眼前重影的人和东西,都是怎么回事?他眼前的这个林亦彤,到底是不是真的?!
“到底真的是你?还是云裳?”霍斯然哑着嗓子,眸色猩红地盯着她问道。
什、什么?!
林亦彤仰面躺着,小脸上满是泪痕,他的掌心烫得她想挪开,却被他这冷冷的一句话生生冻在原地!云裳?他竟会问她,是不是云裳?
顿时,刚刚失控的火.热激情像一盆彻骨的冰水从头
浇下!她小脸蒙着一层万年寒冰看他,骤然冷笑,轻轻挑起的唇角弧度在心痛于仇恨之间,锋利得仿似能割开人的心,她强硬地半坐起来,小手颤抖的捂着被撕开的衣服,褪了血色的唇张了张要说什么话——
霍斯然的冷笑,却截断了她下面所有的话!
“是不是几年前就是这样,我被送到你这里,大醉之间方便你下.药,你就是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换来的那一纸订婚协议,是吗?!”他一字一顿,快把什么东西咬碎似的,切齿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