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苏柏这时候才看到雷子身后的一个袋子,里面还有东西在蹦哒,是个活物:“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雷子不言语,只是将袋子打开,里面装的是一只被束住手脚的鸟,雷子示意众人向下挖,挖了约七八米深,就将鸟用绳索放下去,大约五分钟后,这才提起来,那鸟还在吱吱叫着,奋力挣扎,雷子道:“看它这样子,就知道下面没事了,肯定没有水银池子。”
苏柏的头皮一麻,假如有,这鸟必定是要死的,水银可是
巨毒啊,就算挥发在泥土里,那也是巨毒,这个方法的确是缺德了一点!
看到大家不言不语,雷子道:“你们啊,就是年轻,下墓那可是事关生死的,被机关暗伤,被同行暗杀,防不胜防,现在不过是一只鸟,你们就心软了?你们心软就是对自己下手狠,对,固然是有防毒面罩,不过,面罩的过滤性并不是百分之百的,防范于未然,这个道理你们必须得懂。”
看雷子动了气,岳青这才道:“师父,我们都懂,不过,总要有一点时间去习惯,这毕竟是活物,不像是僵尸、阴煞什么的,下起手来不用顾忌太多。”
雷子一摇头:“好,下墓以后记得这一出就好。”
他完,解那开鸟脚上的绳子,那鸟扑楞了几下翅膀,马上展翅飞扬,望着那鸟,白墨轩闷哼一声:“还有吗?”
“有,只要你们想学,我会的都教给你们,唉,这阵子陪着老婆坐月子,不知道多难受,总算可以出来透透气了。”雷子正在庆幸,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四人同情的目标,雷子道:“你们不懂,这叫爱情,知道吗?”
雷子接起手机来,声音马上下去了好几度,随即陡然提高:“什么?!”
雷子的表情很震怒,众人互相望了一眼,又听到雷子道:“我马上过来。”
“师父,有什么事?”岳青问道。
“事情大条了,得,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先,你们跟我来。”装鸟的袋子雷子也不要了,一脚踢到一边去:“我老婆不见了。”
苏柏嘀咕了一句,他们没有见过师母,但听唐老板提过,最近生了个大胖小子,正在坐月子当中,这突然跑不见了,难道是产后抑郁症?
雷子的老婆叫乔儿,论年纪,比雷子还大几岁,但来头不小,她可是泰国正统的降头师,两人在泰国因蛊结缘,雷子可是克服了强大的心理碍障,才与乔儿走在一起的,试想一下,万一结婚后,这女降头师给自己施降,这可如何是好?降头不像蛊,符羽不可解降头,幸好,结婚后,乔儿从来没有用降头威胁过雷子,两人现在还有了一个大胖小子,感情和睦,今天雷子才跑出来给众人做实战演练,这下好,乔儿却突然不见了。
符羽抱着雷子的大胖小子,站在厅里正向外张望,看到雷子一头大汗地回来,立刻将孩子塞回到他怀里:“你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回事,明天才能出月子呢!”雷子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这女人疯了吗?”
“一定是事出有因,她的面色不好,突然就向外跑出去,她倒还算是清醒,临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好小家伙呢。”符羽道:“不过,乔儿在这城市呆的时间也不算长,我还是有些担心,只有叫你回来了。”
“她什么话也没有讲?”雷子只觉得奇怪,乔儿虽然一幅未谙世事的样子,可是内心还是沉稳的,只是,她太单纯,太善良,万一……雷子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徒儿们,看来你们得和我一起去找你们师母了。”
苏柏看着墙上挂着的照片,这女孩子长着一幅小巧的瓜子脸,五官十分小巧,一头长发一直垂到腰间,头上有一个黑色隐有银光闪现的发夹,原本是秀气的长相,可是却有一双犀利的眼睛,她的眼睛黑漆漆地,十分好看,只是略显阴沉了一些,假如叫她师母有些为难了,毕竟她长了一幅不过十六七岁的脸庞,十分稚嫩的样子。
“雷子师父,我们师母今年多大了?”苏柏脸上有一丝坏笑,雷子有点像拐卖**少女的人贩子……
“二十二,如果按虚岁,已经二十三了。”雷子双手叉在腰上:“干嘛?”
“没,没什么。”苏柏道:“我得好好看看照片上的师母,这样看到她的时候,我才能认识嘛,对不对,师父?”
雷子那可是有一颗七巧玲珑心的人,怎么会想不到苏柏的心事,他双手放在苏柏肩上:“苏柏,我可告诉你啊,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姐弟恋,虽然开始的时候有点荒诞不经,不过现在一切都很好,走吧,去找你师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