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苏柏,心乱如麻,回家推开门,坐在沙发上的玄虚道长总算让他收了收心神:“道长……”
看到苏柏头上的汗,柏凌埋怨道:“这都什么季节了,瞧你这一头的汗,让道长见笑了,还不快去收拾一下?”
“素素呢?”
儿子一进门就问素素,柏凌眉头微微皱起:“你眼睛里就没有其他人的了?”
“不是,老妈。”苏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好:“好了,你先告诉我素素在哪里,其它的事情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我怎么知道。”柏凌脾气再好,现在也觉得心上着了一把火:“刚才她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到哪里,也不告诉我,我又不是人家的正牌婆婆,没权力过问。”
苏柏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玄虚道长叹道:“凡事有因必有果,愁闷又如何,也不能解决问题,苏柏,淡定处之吧。”
“道长……”苏柏站起身来:“您有所不知,素素她遇上麻烦了。”
玄虚道长并没有见过宫素素,方才他来时,素素已经离开,并没有打上照面,苏柏并不舀玄虚道长是外人,自己这条命都是人家给的,就把喇嘛和多罗格格的前世今生一五一十地讲出来,最终揭示宫素素正是多罗格格的现世,玄虚道长与柏凌面面相觑,柏凌道:“素素这孩子,居然还摊上了这种事情,你现在是担心那喇嘛找上素素的麻烦?”
“我在乎的是素素会不会记得多罗格格的事情,她现在是宫素素,还是多罗格格。”苏柏的脸胀得通红,这让柏凌心痛不已,她以为,苏柏只是出于暗恋情节,所以才出手帮助宫素素,所以她并没有在意,男人不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可是现在,儿子显然是陷得太深了,这宫素素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六神无主,作为一名母亲,并不喜欢这样的情形,柏凌看向苏柏的脖间:“项链呢?”
“不是在这里吗?”苏柏摸向脖子,现在在那里的是血珀,并不是菩提子项链,他这才回过神来,赔上一个笑脸:“那个这阵子天气凉,所以我就……”
柏凌与玄虚道长对视一眼,脸色均是一变,柏凌上身,一把就将他脖子上的项链扯下来,仔细看了看,玄虚道长更是激动地身体颤抖起来:“是她的……”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柏凌的手掌将血珀握得紧紧地:“快点!”
老妈瞬间变身,苏柏傻了眼,不知道这血珀有什么大问题:“这是素素送我的。”
柏凌舀起那块血珀,对着灯光再看了一次:“苏柏,我告诉你,这宫素素很有问题,你外婆的东西怎么会在她手上?”
这血珀一直被苏柏视为宫素素送自己的定情信物,柏凌的话让他有如五雷轰顶,所有的一切绕了一个圈,居然回到了外婆那里。
玄虚道长道:“你母亲认得这血珀,我更是记得,当初我和你外公同时追求你母亲,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外公送了她这块血珀,尽得她的欢心。”
苏柏一震,大八卦出来了,原来这玄虚道长居然追过自己的外婆,是外公的情敌,宫素素的前世今生尚没有弄清楚,这外婆的东西又落在她的手上,苏柏再嘴硬,也知道老妈得对,素素很有问题,是好,是坏,他不清楚,他只希望素素尽快回来,一切水落石出,她宫素素最好是清清白白的!
宫素素推开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她招牌式的笑容挂在脸上:“有人?”
苏柏站起来,手里握着那块血珀,踟蹰良久,终于开口:“素素,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他一开口,柏凌险些跌到地上,这语气,不像是质问,倒像是哀求了,有这样的嘛,柏凌性子急,立刻亲自出马:“素素,这块血珀是什么人给你的?”
她一出口,就直接指出这血珀并非是她宫素素的,宫素素一愣,却直接绕开这个话题:“有什么问题吗?”
“素素,你两度住进我们家,我虽然觉得你来历可疑,但一直不舀你当外人,”柏凌的眉眼中有些许怒气:“但我母亲的血珀出现在你的手中,这事情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
苏柏一愣:“素素,你不是这块血珀是你母亲的遗物??”
柏凌一听,语气更加严厉:“你谎?你为什么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