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说:“范昱坤的爹娘生下他就出去打工了啊,很远很远,一直没有回来过。”范昱坤三人都察觉到了老爷子的神se变化,他明显没有想到众人突然提出这个问题,范昱坤含泪问:“爷爷,我爸爸妈妈究竟是什么样子,他们去了哪里?”
高瞻说:“他们这些年一次也没有回来过吗?”
老爷子摸着范昱坤的额头说:“我不是讲过很多次吗,你爹妈去外面打工,一开始还会捎口信回来,后来他们忙,我们渐渐失去了联系,那时老家闹饥荒,我又带着你背井离乡寻找生路,就与你爹娘彻底失去了联络。孩子,以后你肯定会见到你爹娘的。”他对高瞻和紫嫣然然说:“阿坤命苦,从小没爹娘照顾,经常被人欺负,就麻烦你们多多照顾他。”
紫嫣然然说:“他手掌上伤痕和肚子上的符咒是谁弄的?”
老爷子不解的说:“……什么……什么符咒?那些都是阿坤小时候跟其他娃儿玩闹受的伤,他太调皮捣蛋,有一次我在捣药,他双手被铁皮割伤了,就留下手掌上的伤疤,肚脐上的疤痕是玩火烫的。”高瞻看了看紫嫣然然,老爷子这么说,他们也没什么办法直接问出什么。范昱坤从小就被爷爷告知父母远行打工,他xing格懦弱,就算有怀疑,也慢慢的习惯了与爷爷相依为命的ri子,接受了这种生活,对自己的出身不感兴趣。
高瞻问:“老爷子,范昱坤还有什么亲戚啊?”
老爷子说:“没有了,当年我们背井离乡跑到这里来,亲戚们都走散了,找不到了。”高瞻一看老爷子认准这么说,根本不透露范昱坤的身世。老爷子说:“来,你们先坐下休息,我弄几个菜。”
老爷子把高瞻和紫嫣然然带进屋子,他开始弄饭菜,范昱坤也帮忙。老爷子家里还有一只母鸡,他见范昱坤回来,高兴的要杀了唯一的家禽款待范昱坤三人,高瞻等人已经买了东西,他连忙阻止老爷子杀鸡。趁着老爷子和范昱坤忙活,高瞻和紫嫣然然打量这间小土屋,老爷子家中很清贫,外屋一座土灶,一个大水缸,东屋一张土炕,一个破木柜,一张破木桌,屋里连台电视机都没有,只有一台破旧的收音机。西屋飘荡着药味,放着很多草药和瓶瓶罐罐,是老爷子配药的地方。
众人吃晚饭,范昱坤等人买了很多东西,晚饭颇为丰盛,高瞻还跟老爷子喝了大半瓶茅台,但是无论高瞻和紫嫣然然怎么问,老爷子对范昱坤身份一直坚持那一个说法。晚饭过后,老爷子特意把东屋腾出来给紫嫣然然和高瞻住,他住更破烂的西屋,高瞻说:“女侠,你觉得怎么样?老爷子有没有古怪的地方,是不是隐藏了身份?”
紫嫣然然说:“老人和这里都没有问题,老人身上没有修炼术数的迹象,他是个普通人。这里也没有任何修炼法术的痕迹,是普通民宅。”
高瞻说:“我看老爷子也是个普通农民,不像是术士。但他很狡猾啊,喝了茅台,嘴还这么严,一口咬定与废物父母失去联系,想蒙混过关。废物的身世肯定有问题,哪有这么巧,废物的父母和亲属都消失了,他就像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若是几年前,我还能相信他的说辞,现在可骗不了我们!”高瞻越想越觉得老爷子高深莫测,范昱坤的身世越离奇神秘。
范昱坤收拾好了碗筷,打扫了卫生,他陪爷爷聊了一会儿,来找高瞻和紫嫣然然。高瞻说:“废物,你爷爷很有斗争经验啊,一口咬定什么也不说,若是在抗ri战争时期,他一定是我党的好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