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昱坤想沿着绳子爬上去,但是他全身没了力气,笨手笨脚的爬不上去,建军说:“绑在腰上,让他们拉你上去!”
范昱坤说:“啊……好……”他突然啊的一声,他看见石台边房老大房老二的尸体竟然缓缓爬起来,更难以置信的是,石台上那具老者的尸体,不知何时竟与脑袋愈合在一起,也坐了起来!
榆师父和建军一直看着血红se的光柱,想弄清这光柱是怎么回事,没注意到身后的变化,建军见范昱坤神se惊恐,他立刻转身,看到房老大房老二瞪着眼珠,面目狰狞,鼻口流着黑血,身体僵硬的摇摇晃晃走过来。建军立刻开枪,she在房老大的脑袋上,房老大的脑袋被轰掉了半边,向后摔倒。范昱坤看到榆师父虽然在房家兄弟额头上贴了黄纸符,但黄纸符都变成黑se,石屋里的怨气邪气太强烈,黄纸符都失去了效用。
石屋里飘着yin冷腐臭的味道,建军看到死者死而复生,他虽然不相信鬼神之说,也十分震惊,他又开枪击中房老二,房老二被打的后退,建军还想开枪,他胸口忽然剧痛,身子一晃,站立不稳。他看到石台上的黑袍老者身上冒出黑气,动作迟缓,下了石台。
建军说:“快上去!”他对老者身上又she了一枪,但是那老者的身躯很古怪,就像一滩泥,铁粒she进他身体,就像打进了泥巴中,缓缓的流出少量胶冻一样的绿水,伤口随后就愈合了,老者抬起头,一双白眼珠冒着绿光,盯着建军。
建军感觉一道摄魂的目光she来,他头晕恶心,站立不稳。他立刻转头,见范昱坤在洞口还没有爬上去,上面的人并没有拽范昱坤上去。建军快步冲到洞口,顺着绳子爬上去,如果在平时几米高的高度他几秒钟就能爬上去,但是现在他头晕目眩,全身无力,他费尽力气咬牙从石屋里爬上来。
建军爬上坑,看到房村长、房贵、大壮都倒在一起,已经人事不省了。高瞻全身发抖,扶着铁锹,摇摇晃晃的站着,他还坚持着没有摔倒。四周黑暗的树林中不断的发出怪声,有东西在靠近。
建军转身让范昱坤将绳子绑在腰上,他拽范昱坤上来。石屋中,房老大只剩下半个头颅的尸体又站了起来,身上散发出一股死气,和房老二走向范昱坤和榆师父。建军说:“快!”榆师父又吐血,他说:“快!你们快走!怨气冲天,万魂出洞,这里谁也活不了!别管我!你们逃吧!”榆师父掏出怀中罗盘,扔向走过来的房老二,房老二碰到罗盘立刻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在墙壁上,他随后又抬起头,缓缓走过来,榆师父没了罗盘,他只能一步一步后退。
高瞻拿着铁锹,看着四周,怪声突然停止了,他突然看到很多女人提着灯笼,从树后走出来。高瞻又惊又奇,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女人?那些女人穿得很少,扭动着身躯,露出雪白的皮肤,神态妖媚的向高瞻走来。高瞻瞪着眼珠看直了,他想伸手打招呼,却发现身体一动不能动了。
高瞻觉得呼吸困难,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脖子,他伸出舌头,喊不出声,眼看着那些女人们一步一步走来,那些女人的脸变的渐渐清晰,竟然都是怪脸,狰狞恐怖,都露出尖牙利齿,要把高瞻撕碎。高瞻吓的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这时只听一声野兽的怪叫,眼前的景象突然变了,女人们都不见了,只剩下黑乎乎的树林。
高瞻暗自纳闷,妖怪怎么没了?树林里一阵sao动,山谷中安静下来,那些邪气好像退却了,两边各有人走了出来。一边是灰衣人和一个红衣人,另一边是一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