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爸来到我妈身边,说:“酬金方面请大师放心。”我爸说完,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递给黑袍人,说:“大师,现金暂时只有这些,不过你放心,我明天天一亮我就去银行取。”
“咳咳…”黑袍人咳了两声,伸过手拿走了我爸装钱的那个信封,说道:“其实酬金这些东西给不给都无所谓,我早已视钱财如粪土,维护人间正道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与应尽的义务。只是刚才法力消耗地太厉害,需要买些人参,鹿茸之类的补补。你也知道,现在物价上涨地这么厉害…”
你妹的,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要钱,什么视钱财如粪土,什么法力消耗地太厉害,什么物价上涨,说来说去就围绕着一个钱字。我发现这些个修炼的人一个个怎么都这副德行了,都掉钱眼里是吧?这辈子没见过钱是吧?大胡子这样,鸡这样,这个黑袍人也这样。
“大师,其实我们夫妻俩还有一件事要求大师。”我爸又开口说道。
“事情都好说,只是这酬金方面……”
我x,刚才谁说视钱财如粪土的?粪你妹的,我爸才刚说一句,你又提到酬金方面,你不要钱就要死啊,就不能做一件对得起社会,真正有意义的善事吗。
“好说好说。”我爸连忙点头说道。
原来我爸跟他说的是我哥的事,我爸求黑袍人不要伤害我哥。
黑袍人满口答应了,说会超度我哥,送我哥去投胎,只是这超度跟送去投胎会耗费他大量的法力,转着弯得来向我爸要超度费与投胎费。
我爸当然答应了,说天一亮就会去银行取钱。
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仔细回想还是又惊又险,我就差那么一点点被菜刀砍成两半,就差那么一点点步了我哥的后尘。
还有我哥,他也算是个可怜人,希望他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吧。
经过一夜的折腾,天也快亮了,我叫爸妈帮我今天向学校请假一天,然后我就回房准备休息去了。
紧绷的神经松下,我感觉又困又累,一定要美美的睡他一觉,睡他个天翻地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打了个哈欠,开了灯,突然,我浑身一个激灵,想破声大喊,我看到我床上躺着一人,满脸都是**,正靠在我的床头盯着我。
原来我的房间还有一只!
我刚想开口大喊,想把黑袍人喊过来收了他,这时他开口说话了:“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他竟然问我有没有事,不对,这声音怎么听上去有些熟悉,啊,原来是鸡!
知道是鸡后,我才送了一口气,锁上房门,我来到床边坐下,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鸡听了我的话后,没好气地说道:“你还说,我还不是为了你。”
鸡的声音很虚弱,好像真的伤的不轻,这时我才想起来,鸡说过我哥有靠山,他估计是被那个靠山给打伤了。
我问:“你又被偷袭了?”
“哎。”鸡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次他倒是没偷袭我,而是跟我正面交战。不过你别看我伤成这样,他被我打得,那伤比我还要严重一百倍。”
你妹,比你还严重一百倍早就直接挂掉了。
我将鸡的最后一句话直接无视了,问他道:“你弄清楚对方身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