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小姐’,还不快拜见。小姐问你,你做答就是。”
(兵)“是!五爷!”
又朝陈妮扣首,才抬头道:
“小姐!此两车事物,据小的估约,银子银票价值三十万两,珠宝首饰,小的不好估价,但其不下百万两。”
陈妮眼睛贼亮,嘴巴咽了几口口水,自言着:
“哦!银子有三十万两!珠宝首饰值百万两。大善!太好了”
转头两眼轱辘打转,可怜巴巴地朝老五说:
“五叔叔!这些银钱给妮儿可好?三十万两,咯咯!妮儿可换得几何事物呀!”
心中又做了番挣扎:
“那珠宝首饰,妮儿不要了。哦不!让妮儿挑几件漂亮的便可!可以么?五叔叔?”
说着,陈妮跑到老五跟前,拉着他的手臂摇晃,撒娇地恳求着。
(老五)“哈哈!小姐勿作这般,老五不敢。那银子小姐拿些使使,有何不可。不过,如此多的银子小姐拿着不便,将银票子皆拿上,再藏些碎银吧。”
(陈妮)“哦!好啊!嘻嘻!无妨!待妮儿使完,再去劫富济贫次便可,如此说定了,不许反悔。”
“呆子!你手臂可无碍了?快些随姐姐去取银子,取了银子我俩便去城中睡客栈。”
(管誉)“好!姐姐!誉儿这就来”
……
过了半个时辰,陈妮与管誉东挑细翻,终于挑了几多珠宝首饰,将其包袱塞的满满。
那青龙州知府也慢悠转醒,迷茫几息。见约三百人,打着火把,将此地照的大亮,一帮人正摆弄着银车,便起身上前,把兵丁赶走,整人趴在银车上,嘴里大喊:
“尔等贼子,竟敢打官府税银主意,你等皆不要脑袋了?快些离去!哦!不,快些将这银车,随本府拉到巡抚衙门!”
(老七)“哈哈!你便是那青龙州知府,那柴什么来着?哼!上次让你逃过一劫,今次到了我七爷之手,不将汝摆个十八样儿,七爷我将随你姓,哇呀呀!”
(柴金莱)“你知本大人是朝廷命官,还敢如此放肆?哼!本官看你脑袋痒了,想搬个家安顿是不?”
(老七)“哇呀呀!小小芝麻官,官威倒不小,气煞我也。”
“哈哈!恩!青龙州知府,押送税银不力,于半路被反贼劫走,yu做反资。我与五哥儿路遇,经生死拼杀,终将税银夺回。只惜那青龙州知府,平ri贪赃枉法,又与贼勾结,透露押银之路,已被我处决”
“此奏,柴大人可满意?哈哈!”
(老五)“与其废话做甚?哼!税银才二十万两,却提着百万之巨银宝,去行贿赂。无任前五ri之怨,亦是今ri之祸,你罪该万死。老七还不动手?”
(老七)“哦…哦!老七知晓,与其说道些,老七想见其讨饶样儿,哈哈!受死!”
……
(老七)“夜终清净!小姐,您与公子要去城镇?老七可随你做伴?唉呀!这荒野的喂蚊虫,老七可不惯呢!喂,管小子!不介意,七爷与你一道?”
(老五)“老七!莫再犯混!哼,若再…将禀告…不让你外出做活计,少犯混儿,快些领头开路,将这银车拉回。”
“此地反贼之事,理应急报陛下,待陛下圣裁。”
“小姐!公子!此地事大,恕我不能相送,你俩一路顺风!就此告别!”
“老七!在那傻瞧啥?还不快走!”
(老七)“哦!哦!五哥儿我与你说,这柴知府,家中定是金万贯,我哥俩去他家中转悠圈可好?喂!五哥儿!等等老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