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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墨见陈妮与他七层功力硬拼一记,才稍息片刻,便已恢复。对她很是欣赏,大口称赞其:
“好!硬接我七层功力,恢复如此之快,不错!早就听说,妮妮公主武艺了得,今ri见到,令我大开眼界,公主果真乃女中豪杰,小将心中敬佩不已。”
“不过今ri,小将是领了王命,不得不将公主带回府里,得罪了,ri后小将再给您请罪。公主若不服,我俩再来!”
陈妮不再话语,其脚闪踏‘八卦步’、手舞着‘丛云剑法’,身子轻灵飘逸,人忽左忽右。解墨使出浑身解数,硬是碰不到其半分毫毛,急的下盘有些杂乱。
陈妮见之,便使出‘连招’!步伐如故,其招式更胜之前那套‘飘花剑法’。若雅风在此观看,定会目瞪口呆,远观她招式、步伐凌乱,无迹可寻,却也招招至解墨手忙脚乱。叹息一声赞道:此乃方是剑法最高之境界。
闲话不多说,这时解墨哀叹,他纵然身怀千斤力气,也无处可使,碰不到陈妮身影也是枉然,这会只有匆匆招架之份。
两人如此缠斗了半柱香之久,硬是拿对方无法。
陈妮心中却是酸苦!毕竟她与解墨境界相差几阶,斗了大半柱香,其内力流失飞快,此时已近枯竭。
忽传一声大喊,令陈妮分心。
“唉呀!姐姐!小心!”
管誉提着一袋水,背了几只野兔、山鸡走来,见陈妮与人争斗,立即将手里头的事物扔下,拔剑冲了上去。
“姐姐,我来助你。”
“呆子,快跑!别上来!呀!”
陈妮这一分心,动作迟滞了几分,解墨抓住时机,身子一转,突到陈妮身后,抓住其手臂,剑架到她脖肩。其又连带着陈妮转身一脚,将管誉踢晕。
(解墨)“哈哈!恕小将失礼!这下公主可服气?您的剑法、身法令小将折服,内力又如此jing纯。若您再修炼几年,增加几个境界!小将也非你对手!”
突然,一块小石子飞来,打在解墨持剑之手‘阳谷’上。‘当啷’一声,剑掉地。解墨立即卧地翻滚,又几个轻翻,离了陈妮三丈,才扶握着手,大声喝道:
“谁?何方贼子,出来一现!”
陈妮见解墨躲开,双腿一软,软坐到地上。大口喘息着!人已虚脱。
(四周传来的声音)“‘金刚虎’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虎啸军’中镇军猛将,今ri让我见识、受教了。”
“不过,这小姐儿与那小哥子,我保定了,敬你是条铁铮铮的汉子,不想与你动手,你离去吧!”
(解墨)“呵!知晓本将是镇国亲王的人,尔还敢放肆?究竟是谁,报上名号,显身一见。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宵小,藏头藏尾的,怕的连露个面的胆气也丢了?”
“你吓(he)我离去,我便退逃?ri后叫我‘金刚虎’如何见人,兄弟面前如何抬头?想要让本将无功而返,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哈哈!‘金刚虎’人如尊号,脾气果然暴躁。以为我是怕了你不成?劝你离开,只是不想与你动干戈罢了。哼!出来一见,又何妨!只怕你承受不起!”
话末,一人影从解墨身后树上,翻身飘下,脚几下轻点,便无声踏地。
见其人身高六尺半,一身黑衣,胖瘦合适。脸有些粗旷,整望去,尽显平庸,却带丝凶冷。
(解墨)“好!好功夫!不知阁下是何人?知晓我是军伍中人,还敢管闲事?阁下的胆量令本将佩服!”
(黑衣人)“哈哈哈!区区一偏将,还不入我眼。你立马离开,此事便做罢,ri后也好相见!”
“哥儿,与之废话做甚?不听话,将其宰了,就清净了。”
说语中,又一人影从前方树上滑下,轻轻落地,溅了些土尘。
见他拍打下袍子,去土尘,嘴里‘呸…呸’几声,对解墨说:
“你这兵蛋子,好罗嗦!打听我名号做啥?你可听好了,爷告知你,小爷我唤‘看你来’。喏,那位大爷称‘捉住你’。你记下了么?来ri,多唤点人马,为你壮胆儿,来找小爷我寻仇吧。”
“嘿嘿!今ri却是,小爷手痒。你且当个沙包,让小爷过会瘾头。”
(黑衣人)“老七,莫要耍混,快退下,看看小姐与那小子有无大碍。快些!”
“哦…哦!老七晓得了!”
老七声末,迈步走到陈妮身边,对她抱拳作恭:
“公…小姐!影…老七有礼了。您身子可有恙?还能站否?可要让我老七扶你一把?”
陈妮从行功中醒来,迷茫地眨着大眼儿,眼前这人,却是从未见过。
这人约30余岁,肥脸大耳,下半脸满是胡渣子,其扁塌的鼻梁,浓浓的眉毛,一双细眼贼溜溜的打着圈。
看其滑稽的模样,陈妮忍不住‘扑哧’一声,连忙将嘴巴捂住。老七身高不到六尺(3尺=1米),生的魁壮,约有两百余斤(古代1斤=16两),其脑袋如一肥猪头。
(陈妮)“哦?请问,你是何人?妮儿并不与你相识!劳您惦挂,妮儿身子无恙,方才只是脱力,现已回复些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