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晕乎乎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天旋地转。
瓦萨琪夫人见状笑了笑,扭着腰款款走过来,伸出白皙的手放在许多的额头轻轻揉了两下,这两下轻揉顿时让许多感觉如酷夏的清雨,瞬间那股有些恶心的眩晕感驱逐的干干净净——不用说,夫人体贴的用她细致入微的精神力帮了许多一把。
瓦萨琪有些意外的看着许多眼神迅速恢复了清明,心下也有些疑惑:一次性将如此多的东西连续装入空间戒指,对于完全是个“法盲”的许多来说确实算得上做了傻事——普通人如果这么做的话,早就头痛欲裂一边儿吐白沫儿去了,而许多只是微微头晕而已,注意到这个细节的她顿时悄悄的将这一点记在心上。
这个佣兵恐怕没有眼前看到的那么简单。
许多回过神来,有些愣愣的看着瓦萨琪夫人为自己轻揉额头,心里没来由的一暖。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吧..
这一瞬间,他有些神游天外了。
许多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当初坐上离开家乡的火车时父母那挥手看着自己逐渐远去的身影。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会怎么想?
许多的眼角微微有些发涩。
瓦萨琪夫人的个子很高,只比许多矮了一点,两人双眼接近平齐的位置。此刻她目光柔和的看着眼前似乎陷在回忆中的男人,悄悄将手放了下来。
许多紧闭了一下双眼,将眼角的那抹酸涩赶走,眨眼间又回到了那个冷血佣兵的样子,却蓦然发现瓦萨琪夫人就在自己面前,淡淡香气的随着呼吸直冲脑门,让许多脑袋一下子又乱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许多将自己的再一次将视线放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眸上。
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那深邃的眼眸温柔的看着自己,似乎像一个母亲溺爱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猛然间,许多发觉自己和瓦萨琪夫人站的似乎过于接近了,那股淡淡的幽香不紧不慢的冲击着许多的心里防线,让他已经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马上果决的退后了一步,低头道:“不好意思,夫人,让你见笑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瓦萨琪夫人似笑非笑地盯着许多躲躲闪闪的眼睛,“傻孩子,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只是有些想家了。”许多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感觉瓦萨琪夫人虽然和自己认识不到两天,但自己却对她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感觉。
许多也不清楚这种信任因何而来,或许这就是所说的缘分吧。
其实两人都不知道,造成这种感觉的原因,却跟两人的相似经历有关。
“家啊….”瓦萨琪夫人听到许多这么说,竟然也沉默下来,良久,微微叹了口气,岔开了话题“不提这些了,小家伙,走,咱们该上路了。”
说罢轻轻拂过许多的肩膀,似安慰,又似挑逗,许多打了个激灵,心想在这么下去自己真快把持不住了——半年来也没解决过生理问题,却在这两天被这位女王勾的内心躁动不已,这真是情何以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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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比较郁闷,编辑找我说我这个数据有造假嫌疑。。这真是情何以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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