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一个奇怪的弓,我觉得好玩儿,跟着他走出去,然后...”
“然后怎么了?”
芙罗拉耳朵竖了起来,好似不是一位尊贵的女皇,而是彻头彻尾的八卦少女——看来酒精这东西真是够神奇的。
“然后我就跟着他走进了一个小巷...被这个早有准备的混蛋给打晕了!”
希尔娜也是来了兴致,凑在芙罗拉的耳朵边上吐气如兰的悄声道,一下子让芙罗拉瞪大了眼睛,晕晕乎乎的回了一句:“然后...你就?”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的希尔娜眼珠一转,望着红着小脸的芙罗拉看似惋惜的点点头,叹气道:“就成了他的人咯...”
“混蛋!”
芙罗拉竟然回头一拳头砸在了许多的胸口,粉拳自然没什么力量,让正纳闷希尔娜为什么这么说的许多一愣,随即便看到这位孩子气的女皇陛下瞪着眼睛道:“为什么不早说!气死我啦!”
“气死你了?什么东西?”
许多莫名其妙,却不料芙罗拉赌气撒娇似的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嘤嘤几声就没动静了。
“让你别给她喝酒,长老们估计明天就来了,你啊你!”
希尔娜伸手戳了戳许多的脑门,站起身继续道:“我去看看老管家,很久没回来了,不知道卡罗城的家怎么样了。”
说罢希尔娜便走出了酒吧,脸上虽然带着淡淡的微笑,但是许多总觉的有些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是个圈套?”
最近考虑大陆局势整的许多有些头大,换成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已经没有兴趣去深思什么,再说了眼前的是希尔娜,是自己这辈子最信任的人,如果真的是个圈套,许多也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睡着了?”
许多低头看了看女皇陛下,带着果酒香味的气息喷在许多的脸上,芙罗拉的眼睛微微眯着,胳膊有些无力的环着许多,看上去安静而透着一丝诱惑。
怀里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呢。
许多没来由的想到这个问题,随即叹气一声——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似乎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从未多余的考虑感情问题,那么...
感知力处于半神级别的许多自然分得清假睡和装睡有什么区别,眉毛扬了扬,他轻轻抱起了芙罗拉,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希尔娜离开的方向,叹气一声,走到了树藤酒吧的楼梯旁。
“保罗,我的房间还在呢吧?”
“没动过。”
保罗咽了口唾沫,望着今非昔比的佣兵走上了楼梯,庆幸自己当初交了这么一个朋友。
走到那间属于自己曾经住过的木屋,许多感慨于那一丝变化都没有的条条木纹,门自动打开,走进屋子的许多仅仅是向四周瞥了一眼,空间戒指中那些各式各样的家具便自动填充到了这间空荡荡的屋子内。
熟悉的气息。
许多望着屋内的一切——简单的木床,书架和桌椅,似乎昨日重现,而怀中的芙罗拉却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女皇,这种对比让他不禁哑然失笑。
当初穷的买不起武器的时候自己何曾想过如今会抱着圣兰斯帝国的主人站在这里?
况且还是个大美人呢。
轻轻将芙罗拉放在床上,许多动作小心翼翼的帮她脱去了小皮靴,柔弱无骨的小脚丫握在手里,让一直就没有睡着的女皇陛下“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就是你原来住过的房间?”
芙罗拉的小脸依旧因为酒劲而留着一抹嫣红,好奇的望着这平淡无奇的屋子,想象着自己的心上人曾经在这里时的摸样。
“半年时间吧。”
许多坐在了芙罗拉的身旁,柔软的枕头让女皇陛下有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已经不再稚嫩的身子被贴身的衣袍凸显出来,虽不如瓦萨琪夫人那般丰满,却也有着一股子纯纯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