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此刻,许多和桑迪娜兰之间没有了任何的疑心与隔阂。
有时候承诺太重,为了那誓言,其实一个动作,足矣。
雷光再一次轰击。
亮如白昼的天空,地动山摇的威势,仰头傲然面对的身影,在这一刻构成了一幅让许多终生难以忘记的画面。
越来越强的雷击在三次之后再一次击穿了桑迪娜兰长老全力释放的结界,她苍白的面容让许多明白这一切已经是无法避免的结果,手中的克林之刃已经变得暗淡无光,许多拼尽自己的全力在向着克林之刃的内部灌输着力量,但是这就像是用水舀子灌满一个蓄水池一样徒劳。
“我不相信这就是结束。”
许多眯紧了眼睛,望着再一次充满攻击征兆的雷云,轻声呢喃。
空气中有一股熟悉的魔法波动突然弥漫开来。
长袍被突然刮起的微风拂动,当这仿佛要把大陆击碎的一声惊雷再一次落下时,有什么东西猛然出现在了许多的头顶。
那幽绿而透着深邃光芒的结界结结实实的挡住了这一击,随即一个泛着淡淡雾气的结界出现在了下面,层层叠叠的将整个雷云之下了个结实!
当第九波雷光将这一切轰碎时,一切都在下一刻恢复了寂静,仿佛刚刚发生的情景如同梦境——天空之上的云彩倏然间原地消失,而更为奇特的是他们在小时之后竟然散下了一场“雨”。
天空中莹莹飘落的不是什么水滴,而是一个个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光球,每一个都像是雪花般大小,洋洋洒洒的覆盖了整个山区。
许多轻轻仰着头,这光芒在接触到了他的身体之后消失不见,带给了他一丝清凉的感觉,再一次睁开眼,许多嘴角微微上翘。
“欢迎回来,夫人。”
两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了许多的身旁——瓦萨琪夫人和潘朵拉此刻正在许多不远处望着他,刚刚那最后几下雷劫自然就是这两位十阶强者挡下的。
蛇身轻摆,夫人根本没有任何顾忌的冲到了许多身旁,未等这个家伙行礼的动作做完便一把拥住了他。
这一刻,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
泪滴滑落,没有人知道瓦萨琪夫人为什么会如此激动,许多只知道自己的双臂不由自主的收进了,那股熟悉的气息让他深深的感叹这世间终究还是有着很多东西...是值得他一生去回味的。
“小家伙...”
一个深情的拥抱之后,瓦萨琪夫人轻轻松开了她的双臂,眼前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她口中那个本领不高的“小家伙”了,但是这个称呼却像是永远镌刻在夫人心中的一个烙印一样让她永生难忘。
“夫人,现在我可以保护你了。”
许多的笑容纯净而温暖,简单一句话,却包含了太多未能说出口的情感。
夫人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笑的很甜。
“凯特陛下说...她履行了承诺。”
潘朵拉的声音迟疑半晌从远处传来,许多也明白刚刚能挡下那浩然雷劫,这位魅魔的功劳一样不可少,不过对方似乎是看得出自己和她并没有如夫人般亲近,自觉地站在了远一些的位置。
“两清了。”
许多点点头,望着这位绝美的魅魔,随即轻声道:“走,还是留,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会和姐姐一起走。”
潘朵拉的摸样楚楚动人,但是说出来的话让许多皱起了眉头...
“她是我的妹妹,”瓦萨琪夫人在一旁小声解释道,“或许这命运有着太多的巧合,但是她确实是我的亲妹妹...”
场面有轻微的凝滞。
许多点头,让潘朵拉微微松了口气,不过他随即转身轻轻对着那一直静静的站在旁边的桑迪娜兰做了一个优雅的精灵礼节——
“介绍一下,暗精灵的长老,桑迪娜兰。”
“幸会。”
瓦萨琪夫人很礼貌的打了招呼,而潘朵拉也是跟着她的姐姐一同问好,哪知这位精灵长老却是一改以往的那副放松样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向了远处的马车,看起来傲气十足。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许多扬了扬眉毛,不过桑迪娜兰在从许多身旁走过的时候那带着一股子难言味道的话语还是让他一下子哭笑不得——“美杜莎和魅魔,你这个领主还真是深藏不漏呢...”
说罢便上了另一辆马车,连个头都没有回。
“上层精灵,要理解...要理解。”
许多耸了耸肩,冲着瓦萨琪夫人解释道,哪知刚刚眼角还有泪水的夫人此刻就像是一下子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轻轻扯了扯便没再多说什么。
这突然出现的雷暴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了一场荧光雨让深渊族的士兵们感叹着这里的不凡,而那些早就瘫倒在地的信徒们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什么语言来面对眼前走过的这些绝世强者,只能愣愣的看着几个身影走上了马车,随即伴随着那些士兵们走向了山顶。
膜拜?
他们能有的,只会是畏惧。
凯特的身影没有出现在这里,而瓦萨琪夫人和潘朵拉则是不愿意再提起那位性取向异常的女王陛下,不过许多看得出,这两位绝世倾城的姐妹花并没有受到那位女皇的过多“骚扰”,或许有些秘密会永远伴随着沉默而埋葬,许多并没有兴趣找不自在,所以他很自然的挑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讲着,而以往经常出现在许多车厢内的桑迪娜兰长老则是没有过来凑热闹。
瓦萨琪夫人坐的位置离许多更近了一些,这其中的一些暗示自然谁都明白,只是不愿以点破罢了,潘朵拉很识趣的自己和那些女仆们聊着天,没有打扰许多和瓦萨琪夫人之间的谈话。
“要回去了么?”
瓦萨琪夫人有些惆怅的叹气,却是觉得这一趟深渊之旅恍如南柯一梦,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回去,那里才是你的家,夫人。”
许多的气色不太好,看得出是因为那诡异的雷暴而损伤了元气。
“家...”瓦萨琪夫人轻声呢喃,“或许有你在的地方,才能叫做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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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那个通知是托人发的,哪知这个家伙恶趣味,把好端端一件事说的基情四射....早上五点多发烧,扛到八点去医院了,输液输到了下午三点,一天没吃啥东西,头也疼得厉害,最后吃了个强力止疼药睡觉了,刚睡醒,现在感觉好一些,不过还是元气大伤啊....
这事儿比较无语,因为去年的年三十也是发烧了,症状和今年一模一样,医生开了三天的药,需要输液三天,明天后天都得去医院呆着了...
明天想请个假,更新实在跟不上,可能只更两千字多一些,二月二十号要去外地实习,需要存稿充分一些,哪知这一闹更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