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啊,你老看着我做什么?”晴子的脸上烛光下越发显得娇艳起来。
“哦,哦。”我回过神来,坐了下来。
“把这个开了吧。”晴子递这一瓶未开封的红酒。
“嘿嘿,烛光晚餐啊,我这可是大小伙进洞房,头一次啊。”我笑道。
“什么大小伙进洞房,满嘴胡话的流氓。”晴子嗔了一句,有些酸酸的道:“我就不信,你和那个雾儿没一起这样过。”
“咳,这个还真没有……”我讪笑了一下。
“好了,不说别的了,你快把酒打开。”晴子也似乎不愿过多提起雾儿,或者她是在有意识的回避着我和雾儿之间的事实。
其实吃烛光晚餐喝红酒并不一定要在西餐厅里才能吃出气氛,就如现在,桌子上盘子里是晴子炒的家常小菜,我们也一样有着在西餐厅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心境的问题。吃什么喝什么,在什么场合并不重要,重的是,和你坐在一起吃饭的是谁。
“天寒,还记得那次我们看电影回来的路上,你给我买玉米时差点被车撞了。”晴子喝了几杯红酒后,脸如我老家后山的映山红一样娇艳。
“嗯,记得。当时没怎么怕,后来一回想,还真有些后怕,要是当初我真被车撞死了,或许也是好事一件,唉。”我笑道。
“胡说,你死了我怎么办,我爱谁去?”晴子明显有些醉了,嗔道:“以后如果我们结婚了,老了,我一定要比你先死。”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我不能在没有你的日子里一个人过。”晴子双目含情的看着我,轻声说道。
“晴子……”我心头微震,伸出手握着晴子的小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唯有握着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爱她,可是我却不敢给她什么诺言,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和她的将来是什么,我身边有太多的女人,我甚至都不敢去深想以后要怎么办,只能用债多不怕还的狗屁来安慰自己那颗早已不知所措的心。
晴子捂了捂自己的额头,摇晃着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一抬腿整个人骑坐在我的腿上,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妩媚看着我,喃声道:“吻我……”
我和晴子激烈的拥吻着,还着丝丝红酒涩味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仿佛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那一晚,我是在晴子的床上过的,除了抱着她睡了一晚,手游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以外,我们并没有什么突破性的举动,我不知道我这样一个老二决定大脑的流氓能克制住最后的冲动,或许,我心里始终觉得我和晴子是两个世界的人,合在一起以后有没有快乐和幸福,我自己也不清楚。
……………………
第二天,我很早就离开了晴子的住处,因为我怕再躺在一张床上会真的把她给那啥了,再加上昨晚一夜没回家,曾怡馨早早的就发来短信问我怎么一晚上手机关机,再不敢停留。女人多了就是这样,左瞒右骗,上欺天上骗地,生怕她们哪天撞上一起或发现了什么,雾儿和严芳对碰的事件,给了我足够的警醒,一脚踏数只船,早晚得玩完。
回到家,曾怡馨还没有去上班,见我回来倒也不问我一晚上去了哪里,只是伸着鼻子闻了闻,而后一句话也不说便出门了,我叫都叫不住,我知道这事又败露了,身上有百合香水的味道,晴子的。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目送着曾怡馨下了楼,刚想回屋上论坛看看我在网上炒作冬枣的事怎么样了,还没来得及转身,手机却又震动起来,掏出一看,却是雾儿的。
生活就像一出戏,而我不是戏的主角,却像是一个赶场子的龙套,一个人在扮演多个角色,这种累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虽然很多男人也想这样来回的奔跑在女人之间,那是因为他们总以为身边女人多是一种快乐,可是如果真正过上这样的生活的话,心里素质不强悍一点,很容易早死,真的。
“老公,你在哪呢?昨天我的电话没电了,今早上才收到你的信息。”雾儿的声音依如往常一样温柔。
“咳,在外面呢,你在哪?”我没敢说在家,因为我不敢说和曾怡馨住在一起,我好像记得我曾和雾儿说过,我和好原来住的地方失火了,我住的旅馆。有没有这样说过我记不太清了,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说在家,这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