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哥,我算是看透你了,我来山里前,你还说你爸妈就是我爸妈,我信了。没想啊,二十万而己你就不肯了,唉,这就是兄弟啊。”我大大的叹息了一声。
“哎,老寒,哥真不是这意思,哥真没二十万,也就十来万……”老胜被我说得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说道。
“十万就十万,谢谢胜哥。我就知道还是胜哥才是好兄弟啊。”我立即愤然的语气切换成感谢模式,老胜这厮我太了解他了,就得用话来激他,否则谁也别想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分钱来。
“唉,好吧。晚点把钱打给你吧,菩萨保佑,老寒你可千万别把我的钱给会赔了,那是我全部的财产啊……”老胜不放心的交待着。
和老胜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话问题,老胜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当然,他对我不舍是还想再叮嘱我十几遍一定要考虑清楚再做这笔生意的话,我直接回了句,兄弟办事你放心。就将电话给挂了。
我扔下电话,重重的躺倒在床上,却发现曾怡馨正瞪大着眼睛看着我。
“喂,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又长帅了些?”我笑道。
“你……你要做生意?卖张家村山上的那种野果子?”曾怡馨问道。
“嗯。”我点点头,道:“有问题吗?”
“没。可是我总觉得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啊。”曾怡馨看着我道。
“你能说点好听吗?”我郁闷的说道。
“行……,啊……啊……”曾怡馨夸张的叫唤了几声,道:“这个好听不?”
……………………
赶在邮电局下班前,我和曾怡馨将妮子送我们的那一袋冬枣拿起邮局打成包裹给老胜快递了过去,然后我们又找了家网吧,将曾怡馨拍在手机里的野枣照片附带着一些张家村的风景照发到老胜的电子邮箱里,曾怡馨写了篇关于冬枣的声情并茂的小散文也一并发给了老胜,这些都是做广告用的。
忙完这些后,我和曾怡馨在一家小饭馆解决了晚饭问题,手牵着手不大的县城里转了转后便早早的回了招待所。
晚上和曾怡馨自然又是几**战,因为曾怡馨要赶回去上班,不可能陪我留在这里,所以这一晚她特别的热情,因为至少要分开半个月以上的时间我才能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将曾怡馨送上去**市的班车,曾怡馨临上车时瞪着眼睛对我训话:“办完事早点回深圳,不准在山里招惹山妹子,特别是像花儿那样痴情的,多看一眼都不行!否则阉了你!我不在时,要控制自己的生理需求,不准在找那些不要脸的女人鬼混!否则阉了!”
曾怡馨说这话时,一脸的正气凛然,根本就没有控制自己音量的意思,惹得坐车的人全都都朝我们看来。
我忙点头答应,要是敢说半个不子,我想她肯定得从车上扑下来咬我一口。
曾怡馨将脑袋凑近我的耳边,手里递给我一张卡:“这里面有一万块钱,算我入股和你做生意的,你可不许赔了。”
“啊?”我愣住了。
“啊什么啊?拿着!”曾怡馨将卡放进我的上衣口袋,细细的交待着:“不许喝酒,山里夜里冷,多穿些衣服,别喝生水。”
我用力的点头,心里很是感动,眼前的这个女孩在说的在做的,都是一个妻子对丈夫才会做的。
车终是要开了,曾怡馨从车窗伸出一只手抚着我的脸,轻声说:“天寒,我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
“我知道,你别担心。”
“嗯,那就好。”
“没良心的混蛋,你就会嗯,难道就不能装出一点不舍的样子来?就不会在我脸上亲一下啊!”曾怡馨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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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曾怡馨,我便走银行将自己这些年存下的钱全取了出来,十万块,曾怡馨卡上的钱,和老胜打过来的钱我没动,因为还不知道要收多少冬枣,到了山里才能决定,如果少了再出来取。
刚出银行大门,口袋里的电话却响了,摸出来一看,却是雾儿的。从大年初一开始,我便一直在山里,山里又没有手机信号,加上曾怡馨一直在身边跟着,所以一直没有和雾儿联系。
“老公,我好想你。”雾儿柔柔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雾儿,我也想你。”我柔声应道。
“老公,这些天你去哪了?怎么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雾儿问道。
“我在**县的大山里,手机没信号。”我答道。
“哦,山里会比较冷,你要多穿点衣服。雾儿明天就回深圳了,你早点回来。”雾儿轻声说道。
我在心里轻叹了一声,也许是出于愧疚吧。雾儿就是这点好,我去哪里,去做什么,她从来不问原因,她只是会叮嘱我天冷多穿衣服,按时吃饭什么的,也许这就叫信任吧。想想刚刚才坐车离去的曾怡馨,突然觉得对不起雾儿,我已经答应过她要改邪归正了,可是还……
我这样想着,突然又觉得对不起曾怡馨,曾怡馨同样给了我身体,给了我温情,给了我妻子一样的温暖,可是她却不知道我还有另外的女人,也在对别的女人付出着同样的温柔,如果她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很伤心。
左想又想之下,我就觉得我对不起的人太多太多,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去解决这些事,唉,多情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也多,但是我却是一个不会处理这种事儿的多情男,也许终有天我会死在自己的老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