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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梅现在又住在了县委大院,而前面在接到周曼玉的电话后,她就没有回家,悄悄去到周曼玉原来住的房子,亲自动手做晚饭,等着还没吃的他们。
俩人赶到时,周春梅已经做好了一顿温馨的晚餐等着,情意浓浓,让不太容易受用得起的陈国斌差点流泪,周曼玉并更朝他忿忿一番,自然是继续为她姑姑打抱不平。
吃过,周曼玉就主动承担善后任务,还十分艺术地建议:“国斌,你去屋里陪我姑姑多说会话吧。”她明白**一刻值千金的大道理,在她姑姑好些日子没能约会的时候,她是不会随便当灯泡的,尽管心里非常有意见。
周春梅翻了个白眼,还是默契地进到卧室,陈国斌就搂着她一起躺在床上,望着她含脉脉的双眼,内疚说道:“春梅,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又说傻话了。”周春梅轻嗔一声,“不为难自己就好。而且我这段时间都被县长的新工作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空想东想西,压力很大。”
陈国斌心疼地摸着她的脸,鼓励并指导道:“习惯一点就会好多了。要记住县政府里远不只你一个人,做好指南针就够了。”
周春梅嗯了一声,脑袋埋得更紧一点,“我会认真记住的。”甚是乖巧。
陈国斌心里幸福得一塌糊涂,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考虑到周曼玉的感受,他们没有疯狂太久,速战速决,激烈程度却是大增,完后就剩下喘粗气的声音了,格外淋漓尽致。
洗完碗又洗过澡,百无聊赖的周曼玉就在客厅看电视,结果很快意外见到他们从卧室走了出来,不禁皱眉。
等周春梅拿着换洗衣物去到浴室,周曼玉就朝在旁边坐下一起看电视的陈国斌怪怪地望去,低声说道:“国斌。你都怎么回事啊?这次怎么这么快?不会是在家里被你老婆榨干了吧?哼,我姑姑好不容易才和你约会一次。你就这么草率行事能行啊?”
陈国斌摇头苦笑不已,真不知道该怎么教育这位嘴巴没个把的超级小白了。
周曼玉马上又正色说道:“你等下还得再补一次才行!谁知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来。数量不能保证,你就必须提高质量!”
陈国斌终于忍不住凶着脸:“再说我就叫你姑姑拧你屁股!”
周曼玉重哼一声,还是识趣地闭嘴了,心里总有点耿耿于怀。
周春梅犹如出水芙蓉出现在了客厅。分外妖娆,一时让周曼玉有点发痴,隐隐感觉到那姑姑方才应该还是受到了充分的革命洗礼,倒是少了一点耿介。
陈国斌接着去洗了澡。一身清爽,完后三人又一起坐在沙发上幸福地看电视,周春梅照例在中间成了边上二人争抢的香饽饽。倍感幸福。周曼玉忽然有点明白俩人先前为什么那么快了,心里不禁感动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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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班前,陈国斌给林诗蕾打了个电话,然后就驱车直奔省城了。在搭周六上午的飞机去京城之前,他其实还是有点时间的。最近和林诗蕾通过几次话。陈国斌就感觉她的情绪比较低落,这次决定顺路探望一下。而先前和董婉凝通电话时,却是知道董依凝晚上会去坪江,也就不会碰上一起的情况,难得和林诗蕾单独说说话。
陈国斌赶到时。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他看到林诗蕾强打精神的脸上有一些憔悴,心里就有点痛。
“诗蕾。辛苦你了。”陈国斌热情感谢一番,主动跑去端菜打饭,林诗蕾则心安理得地等在桌边,享受一下女士的特殊待遇。
吃的过程中,林诗蕾表现甚是轻松,饭后陈国斌积极收拾一番,洗干净手后,回到客厅沙发坐在林诗蕾旁边,身子往后靠了靠,长吁了一口。和林诗蕾已经很久没在如此宁静的环境下单独一起。
林诗蕾有些感慨:“我们都好久没这样了。”
陈国斌摇头自嘲一笑:“我就是个不好的情绪源,不想老是传染你,白白不舒服。”
林诗蕾转头望来,目光有些不可捉摸,却一脸平静:“我其实很羡慕你和婉凝俩姐妹,至少你们知道了。不像我,老是感觉差那么一点,就是无法触及。我最近经常失眠,感觉很苦恼。”说着,她的额上越发深锁。
陈国斌微微一愣,倒也没有太多惊讶。他知道林诗蕾的领悟力不浅,能够触类旁通,透过现象看到一些本质,而他和董家姐妹的事本来也古怪。
他的心里就不禁激荡,目光殷切:“诗蕾,别多想了,顺其自然就好。知道过去并不是件好事,你也看到了婉凝和我的情况,咫尺若天涯,不管以什么样的乐观心态去面对,它总是会伤感的。刻骨铭心的东西,消磨不了。”
林诗蕾轻轻摇头,脸上显得非常坚定:“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弄明白就一直不能释怀,知道过去很可能会痛苦,但至少比不知道过去的那种长期煎熬与茫然要好。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我都迫切想知道!”
陈国斌摇头轻轻一叹,伸开一只手,目光清澈:“借你用一下吧。”
“谢谢。”林诗蕾优雅一笑,身子就倾了过来,心无旁逸地伏在陈国斌的怀里,顿时感到格外放松。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已经十分困乏的林诗蕾很快就熟睡了过去,而前面相当一段时间,她总是只能半睡半醒,睡眠质量很差。
久久盯着她那张哪怕在睡梦中气质也丝毫未减的脸蛋,陈国斌心里泛起了一阵阵激烈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