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琴有些恼羞不堪,白眼嗔了一声谁”
“……”陈国斌摇头一笑。
次日周五五点,陈国斌提前半小时下了班,骑上摩托直奔汽车站。如今秋分已了两周多,天黑却是比夏天要早多了,六点便暗了下来。
搭上去省城的末班车,颠簸在已开始分段分侧改造的新坪公路上,陈国斌不禁有些感慨。不管样,这条喊了很多年的路,总算还是付诸实施了,这其中却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只不过他如今却不在交通战线上了。
有点倒霉的是,这辆客车却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个地方抛锚了,车上二十余名乘客顿时搁浅。
听到司机无奈地说今晚肯定修不好时,陈国斌便不管别人怎样,抬脚便朝前方十公里外的新塘镇不紧不慢跑去,打算到那再给楚雄飞打个,派辆车来接他。像这个段,路过的客车应该是不会有了,幸运的话看能不能搭上好心货车司机的顺风车,但陈国斌不会消极等待。十公里路,跑也就半个多小时。
董依凝今天特意提前,驾车直奔坪江,打算接她姐到省城,一起逛个街、逛个公园的,过一个现代化的周末。而坪江这地方的确太寒碜了,除了闷在家里(虽然感觉也很幸福),几乎就没好做的了。特别是自那次在河堤被隔壁那人撞到并说过一次,董婉凝便还真就听话了,晚上再也不乱出门,让董依凝甚是耿耿于怀,她其实希望生活能够更加丰富多彩一点,而本来这个时代就很落后了,坪江这破地方更是无比落后。
此时,董依凝已经接上按时的董婉凝,也沿这条破路颠簸而来。而董婉凝虽然从六号国道可以绕,但感觉中间一段县道比较偏僻,晚上怕不安全,还是宁愿屁股多颠一点,也不贸然涉险,新坪公路上至少还是车来车往。对隔壁那人所说的要注意安全,董婉凝还是很以为然的。
正想着那人的一些恼人之举时,坐在副驾上的董婉凝忽然看到车灯照射下的一个正在跑动的人影,似有几分熟悉。她不太地眨了眨眼睛,而距离则马上更接近了。
不待她开口,董依凝率先疑惑地咦了一声姐,那个不会是那个人吧?无小说网不少字”
“那不就是他?”董婉凝苦笑一声。
“在哪都能碰到他?”二人气恼着几乎异口同声,顿时又哭笑不得。
陈国斌这会正跑得起劲,没打算再拦车了,却一辆小车迅速超过并停在前面一点等着。
他自然马上便认出这辆丰田车正是那个小姨子所有,不禁一讶一喜,很快跑到了后排的车门边,很客气的拉门坐了进去,见到她们都在,俨然猜到了她们去省城过都市型周末的想法。
陈国斌甚是自然的热情说道依凝,婉凝,你们都在啊?”
董依凝一边挂挡踩油门一边咬牙忿忿不已我们不在,你就跑到天亮去吧”
董婉凝则更对那人如此冒昧的称呼很有想法,尽管心里又感觉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亲切感。她正色几分地问陈局长,你刚才是坐在那辆抛锚的客车上吧?无小说网不少字”
对那小姨子的赌气话,陈国斌一笑了之,而对董婉凝撇清关系的口吻,他则当作没听见,笑着是啊,今天真是够幸运的。婉凝,你这是去省城过周末吧……”
对那人如此不要脸地套近乎,二人很是无奈,而一路上那人顺带着把她们高度私-密的称呼起码给叫了不下二十遍,直到她们已经麻木得习惯。
陈国斌则是实在不想让大家关系老是隔着万水千山,找着机会便厚着脸皮如此了。其实,他在开口叫的时候就很自然,一点也不需要做作。而很多事情,只需厚着脸皮其实就方便多了。
二人一路同仇敌忾,听着那人几乎一个人津津乐道说了一路,也不他哪来的那么多话,比还要罗嗦多了。
不知不觉,却已然进入了五彩缤纷、霓虹闪闪的省城。
“在哪下?”董依凝生硬地问。
“随便找家宾馆吧。”
“我可不是你的司机”
“继续走就行,路上碰到合适的宾馆就下了。”陈国斌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忽然生出一点“歹念”。
董依凝又开出了好一段路,而碰到的好几个大大小小宾馆都被那人否定了,说是离办事的地方远了,要求继续往前开,让二人简直……无语。
“就在这下吧。”陈国斌终于没再继续赖下去,在经过又一个宾馆说出了让二人久违的心声。
一丢下那人,董依凝马上把油门踩到了底,飞快开溜了,“哼,想打探到我们住的地方。想得倒美”
她顿了下又正色告诫道姐,你可要注意了。那个人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要你说”董婉凝白眼,忿忿不已,“这人也太那个了点……”
陈国斌倒是没想着跟踪,先前多拖一下只不过更确定一点她们住的大概范围。而以如今国雄集团在省城的覆盖率,叫这个区域的人注意一辆牌号某某的某型某颜色车,总是容易的。他现在并不急着如此。
没进宾馆,陈国斌直接在路边插卡打公用。
这时还没到晚上八点,他不打算浪费宝贵的黄金来睡觉,准备约林诗蕾出来一边散步一边谈,尽量缩短在省城的逗留。
很快接通,听到他的声音时,林诗蕾马上说你在哪?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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