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门,正的女人红和阿程等人浑身湿透着冲入,人尚未行近,已然高声开口道“正,四只肥羊。王明那伙杂碎都栽了,西街区那帮垃圾一只没敢动他们,两个男的身怀天玄门法术,两个女人使的是地魔门邪法。”
红神色不屑的道“明显又是些为爱情不顾宗门立场叛逃出来的笨蛋。扒皮还吊着他们呢,一身行头真不简单,这会发大财了!”
粗声粗气的肉球急不可待的问道“正,怎么看?”
“走。”
阿程几人当即发出欢呼。
泥泞的巷道,一个身材丰满的高大女人领着两男两女,左拐右折,逐渐行至一间陈旧四合大院前。推开院子大门,一行五人行入,两男两女四散打量片刻后,其中一人道:
“十分感谢,相较于别处这里实在不错,难得价钱如此公道。”
那领路的高达女人抚媚一笑,接过那男人递上的租金后,便自顾行出院门,复又转身朝院子里的两男两女道“忘记告诉你们,这院子还有个名字,叫做东街主刑堂。”
闻言惊觉有异的四人正待冲出,院门口处已然现出正那张冷漠的脸,身侧跟着红。院中的四人正待越墙而出,三面院墙分别被阿程,肉球,扒皮占据。
不知敌人深浅的四人一时间按兵不动,其中一男人开口道“你就是东街主正?”
阿程身边的女人懒懒道“喂,别随便叫我们老大的名字。”
末了又道“道怎么走着走着不见了?”
“抽烟。”兰道的声音却是从院内房子传出的,黑暗的房屋内,让人看不清其面貌,仅仅那一点火光突明突暗。围墙上的阿程骂咧着道“靠,耍什么帅,你女人又不在这里。”
阿程身旁的女人又如往常般接话打击着道“程,这么大的雨,不在屋里怎么抽烟。”
陷入四面包围境地的四人神色更见凝重,显然东街主的名头让他们丝毫不敢小窥。
“正大哥,我们四个只是希望寻个不被追杀的地方安静生活,绝无丝毫野心,还望高抬贵手。”
阿程笑骂道“操,白痴!把你们所有值钱东西全部留下,两个女人陪我们三天,以后就能在这里过你们理想的平静生活。”
院中四人纷纷拔剑在手,一人沉声道“不要欺人太甚!”
扒皮兴奋笑道“好剑啊我操。果然是天斩,这回正原来的夜鸣总该给我们用了。”
说话间肉球全身已然被红光包裹,整个身体极力压缩,变做圆球般朝下飞撞过去。扒皮和阿程亦施展功法,齐齐扑出。
院子中,一时间亮起阵阵各色异光。
收到人传话,姗姗来迟的依云和正雅到达时,院中的战斗已经告一段落。
倘若这种时候不再,便没有了分配收获的权力。事实上正雅完全没有任何战斗能力,但所以能占个人头,只是正的缘故,因此依云也这般,其它人心里纵使不满却也说不出什么。
但人毕竟还是要在场的。
阿程等人没有在两人赶到前结束战斗,最后还是得正和兰道出手,再有意见也无法指责了。
围墙内激战的众人,阿程和扒皮的女人均已负了重伤,三个男人也不好过,无不气喘吁吁,其中动作最迟钝的肉球胸膛和腹部共有六处剑伤,所幸皮肉够厚,未及要害。
但大量的失血也够他难受了。
被围攻的四人虽然所负均为轻伤,但却闹得十分狼狈,发钗发带均已掉落,一头湿发混杂着泥水血污,散乱披散着,大量消耗真气导致再无法离地悬浮,靴子尽被湿透,正气喘吁吁的凝神作戒备姿态。
见到踏入院门的两人,阿程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瞪着狼狈的四人张口骂道“妈的!一会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们……”
这般怨愤的理由,其它人却是知道,便是怕战斗拖的太久,连三个擅长辅助法术的女人都拼上了命,结果还是没能拿下。四人携带金银宝物不少,多出两人摊分,损失不少数目谁都心下不快。
两人已至,观战的正和兰道自然出手在即。
扒皮忙道“道哥,帮忙别把两个女的杀了,把她们手脚关节给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