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人,也许这是好征兆。占炳旺那狗娘养的必定会受到天谴的。”田文静手下几名下人犹恐田文静再度发狂,故而以此安慰着言道。
“倘他再做出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来,田某必定豁出命来,先阉了此恶贼,然后挖去其双眼,将其手足尽皆斩却,丢入缸内,每ri以粪便浇洗这样一个禽兽。”田文静坐在轿内,双手死死掐住官袍,大声咒骂着安徽这个大清国第一败类。
而在占炳旺府外,年少康却是看到占炳旺对田文静所做的一切,亦是心中思量这个由许工道人介绍的凤阳安徽首富究竟是何等样人?看此人言语行为实在与禽兽无异。难道只有这样一个败类才能助自己报仇吗?年少康还在犹豫着,但想到自己的父亲与兄弟被杀,心中就好一段仇恨。“先不管了!为了报仇,先与此等人渣为伍一阵。待报得大仇,看我不除掉这狗娘养的杂碎?”年少康想到这里,待巡抚田文静等一干人离去后,自己则闯将进入。
“什么人?胆敢擅闯占府?”一名护院提刀yu架往年少康颈项。
年少康一掌架开护院那柄未出鞘的刀,又一脚踢中那名护院小腹。
其他几名护院见来了一个厉害的人物,皆挥刀砍将上来。均被年少康一记旋腿踢中,纷纷倒地。
占炳旺一见大惊,忙起身道:“刚送走了断钞鬼,又来了一个瘟神。许是不知占某厉害!”说完,飞步抬拳朝年少康打来。
年少康侧身躲过占炳旺一记重拳,扬起一臂,yu以快拳轰向占炳旺左胸,却早被占炳旺另一拳抵住。
占炳旺显然还懂点摔跤术,竟以左脚勾向与自己侧身相对的年少康右脚。
年少康急以千斤之力灌于腿下,并双掌齐出,拍中占炳旺双肩。此时,年少康亦将右脚收回,致使占炳旺整个身体抛跌而出。
护院们yu将站立不稳,即将仰倒于地的占炳旺扶住,却感一股坠力袭来,令众人支撑不住,被占炳旺结实身躯压于身上,众人一齐倒地。
年少康从地上踢起一把刀,刀把准准被自己握住。年少康擎刀在手,并将刀锋搁于占炳旺脑袋上,笑道:“占老爷,我此来,你可是问也不问一句,直接让这些个小杂种们来弄我。若不是我侥幸练过,只怕早已被你们弄去手脚亦未可知。如今,你这条狗命在我手上,不知我高不高兴放过你呢?”
占炳旺怕死得很,连声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年少康此时还是有些顾及许工道人的面子,只是道:“我是你祖爷爷。呵呵!祖爷爷与许工道人颇有交情,是他让我前来找你的。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了?”
占炳旺一听年少康提到许工道人,愈发显得惊慌了。这里面尚还有一个小故事:
半年前,占炳旺已经是安徽首屈一指的富户。在安徽,这条恶狗可是欺男霸女惯了。田文静与此人数次交锋,结果都因为那个堂堂的刑部尚书瓜尔佳·贤康而最终落败。也许是安徽完全没了这等败类挑战之人,这占姓贱狗又将目光盯向了浙江一位富户家中。
那富户却是来安徽做生意,还带了一应家小。偏偏其小妾美艳绝伦,也被富户带来,自然让占炳旺瞧见,一时难以自拔,竟yu当街对那美妇进行亵玩。偏偏许工道人在此地,看到这一切,许是因为侠义所致,竟出手教训占炳旺,并以掌连续拍于占炳旺胸口数记,然后让那富户与其一家赶快逃离这里,自己则与占炳旺手下豢养的鹰犬们拼斗,最终亦是好好严惩了这帮恶徒,然后扬长而去。
占炳旺吃了亏,自然要报仇,故花大价钱雇人yu找寻许工道人下落。偏偏在占炳旺将银两送于江湖包打听那些个所谓高手后,却感觉自己被许工道人所拍身体之处隐隐作痛,继而愈发强烈,以致呼吸困难。请郎中前来医治,只是无法。占炳旺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故在江湖包打听那几人向自己透露许工道人的正是四明山的二当家后,即由几名高手护送自己去往四明山求医治。
依甘凤池的xing子,如果得知占炳旺是如此禽兽东西定然想也不想,直接将其用拳打死喂狗。
偏偏许工道人没向任何人说明占炳旺在安徽所做的那些禽兽不如之事。但许工道人亦没有为占炳旺医治因自己的重手而弄至占炳旺身上无法让郎中、草药医治的伤痛。当然,许工道人也没有让占炳旺继续痛苦下去,答应每年会为占炳旺压一下大穴,缓解自己的掌劲痛苦。本来可以一招即将占炳旺治好的,却因为有用得上占炳旺的地方,许工道人特地留了一手,也是一个城府极深之辈。所以,占炳旺因为自己这条狗命才会对许工道人惟命是从。
如今,因为早先许工道人的一纸书信让占炳旺早已做好了迎接年少康的准备。只不知却是在如此情形之下冲撞了许工道人的好友——年少康。</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