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巴哈自巴准离去后虽有不舍,无奈弘历之面难驳,唯有去柜内取些瓶瓶罐罐之类。。瓶罐内这些玩意都是剧毒之物。毒蝎尾汁、鸩血、五步蛇齿汁、河豚内脏等都封于这些瓶内。巴哈yu用它们来浸于明ri行刑之青泥杖上。王心武的屁股只要被刑杖弄破皮肉,渗出血来,必为此等毒xing甚猛之药害了xing命。
再说哥哥巴准背着包袱才走至东华门,早被一群侍卫拦住去路。巴准忙道:“家中有事,已向皇上告假,正yu连夜赶路,望各位兄弟让路。”
那群侍卫中为首一人提刀望着巴准道:“宝亲王早知你要逃走,特让我们在此等候。识相的话,就赶快回去,与你弟弟好好准备明ri之事。不然,只怕今夜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巴准料难走脱,唯有以xing命相搏。遂将包袱置于地上,握紧了拳头。
“上!”那名侍卫领班一挥手,一群侍卫立时向巴准扑上来。
巴准之双臂左勾右摆,就放倒了最先近前的两名侍卫,再用一记重脚踢飞第三名已即将拢近自己的侍卫。
侍卫领班见巴准如此好身手,忍不住了,亦是挥刀飞扑而去。钢刀在即将贴近巴准身体之时,又被巴准以食中二指夹住刀面。这领班卯足了劲亦无法将刀从巴准双指之下抽出。打算趁巴准分心用另一只手迎击又一名小侍卫之时,抬脚踢向巴准心窝。反被巴准一记侧踢,踢中外侧大腿骨。剧痛令这位领班大人弃了仍被巴准双指夹紧的钢刀,并跌坐于冰冷的地面之上。
眼见巴准将这帮侍卫悉数打翻于地上,早有一柄纸扇远远飞出,正中巴准一只手臂。巴准定睛视之,眼前一道白影晃动,继而胸口即挨了一记铁拳。巴准还未来得及反应,纸扇已经在自己的后脑、左肋敲了两记。立感身体不能动弹的巴准僵在了那里。
白影亦很快定住了步子,立于巴准面前。巴准仔细看清楚了,这白影正是宝亲王弘历。
“哼!杀了我!我是绝不会帮你害王大人的。”巴准此时已抱定了必死之决心。
“巴准,我已经派了六名持穿越式自动步枪的侍卫去关外接你媳妇与那还未满周岁的孩子去了。他们可是ri夜兼程,从寅时出发的。如今已过去了六七个时辰了,料想你亦是追不上了。怎么样?为了老婆、孩子,就帮小王这个忙。只要王心武一死,我可保荐你们兄弟升任侍卫营正副总管。”弘历看来是志在必得。
“卑鄙!”巴准低声骂了一句。
弘历亦是听到巴准骂自己,竟大笑道:“历代帝王,哪一位登基称帝不是靠的非常手段?这也就是有人并非皇族却也能够坐上皇帝之位,而有人乃帝王之子亦只能如此平淡一生。这不叫‘卑鄙’,叫‘智谋’!”
巴准似要豁出去一般,竟大声骂道:“弘历小儿,当今圣上犹在,你就以君王自称。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岂能与你为伍?”
弘历仍激an笑道:“巴准,你显然不顾妻儿老小之生死了。也罢!我那些个侍卫还会顺路拜访令尊伊图玛颌珂大人。”
“什么?”巴准可是世上难找的大孝子,听闻弘历之言,心内又起波澜起来。
弘历见巴准似乎软了下去,趁热打铁道:“还是帮帮我!到时可是有一套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巴准垂下头去,想了半柱香时间,遂低语嘟囔道:“罢了!唯有昧下良心,将害一代忠良的xing命。”嘟囔完后,巴准即随弘历回到弟弟巴哈那里。
岂料,巴哈早已将一根碗口粗般得青泥杖杖头宽板浸入到有五十度水温的药鼎之中。这青泥杖那杖头已有青变为绛红。巴哈清楚,这第一根药棍已经制成,遂将第二根青泥杖杖头浸入药汤之中。
弘历看到此间之妙,竟大喜道:“王心武,看你还怎么活?”
第二ri早朝,在众大臣上疏各自奏本后,雍正即让苏培盛宣读圣旨。圣旨上自然是提及王心武未得圣命,未事先告于圣上而擅自离岗入京一事。因海境仍需王心武这样的将领守护,故只稍加惩治。判杖刑二十,就于朝堂之下执行,以儆效尤。
王心武倒是条真汉子,无惧这二十杖刑,甘愿领受,并未有半点怯意。
荣亲王亦知此番王心武是为自己小女私自离岗入京,在一旁道:“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