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昼一时趁着酒兴从开始以狙击战法夜毙数名粘杆侍卫说起,一直言到与谢天霸困于红姑娘房中而无计出来的窘况。。
按弘昼所言,在以一锭金子打发老鸨子数ri不要sao扰那ri起,红姑娘即暗中与自己手下心腹之人接头通信。而弘昼的众多心腹中亦有不少为他人所不知的。这些人来找一个ji女会让其他人都以为不过是男人们想解决裤裆里玩意那档子事而已,谁会想到其他更深一层的意思。且负责监视八大胡同的粘杆侍卫并不十分高明,往往将重要的细节都忽略了。所以,红姑娘与弘昼的心腹之人接头却不曾让任何一人起疑。如此一来,就只欠一个小小的东风了。适巧一名苦命的风尘女子因染恶疾而殁,弘昼才能将此计漂亮完成。为防弘历疑心到自己,弘昼在短暂交代一切后即乘快马去追那些回往八大胡同的龟奴们。及至远远看到这群人依旧无jing打采地往回走,即从马上下来,又带上先前摘去的人皮面具,然后对爱骑低语一声:“自己回家!”即又加入到那六名回归ji寨的龟奴之中。,
众龟奴虽见仅弘昼一人而回,却并无言语,七人一起默默继续向前。
再说弘昼与几名龟奴回至八大胡同,却让负责监视这里的大内侍卫看得清除。出八大胡同的有八名龟奴,可回胡同的却只有七人。那几名大内侍卫立喊“中计!”遂提刀yu强闯而入。而就在这瞬间,机灵的弘昼先从七名龟奴回归队中偷偷溜跑而出,躲于一处。因为担心暗处仍有侍卫监视,故并未直奔去往红姑娘房间。只在躲藏之处脱去龟奴外袍,摘去那带的难受的人皮面具,终于恢复自己的模样,又找寻另一处出口大摇大摆走出来,并进入红姑娘房中。
两队负责监视的侍卫,其中一队已经冲入进来,并看到进入胡同口仅余的六名龟奴,即知离开的这一名龟奴必然与“夜行者”有莫大关联。可是向其他六名龟奴却难以问出任何线索来,唯有漫无目的地进行搜寻,希望能搜寻到一些蛛丝马迹来。而另一队仍于暗处监视的侍卫则又分出几人来趁着刚才看到弘昼所扮那名龟奴的异常行动而急急冲入进来,并马上来到先前弘昼所躲藏之地,当看到还有另一条路之时,却亦是连连叹气。看来无一名侍卫能够搜寻到任何结果。,
两拨冲出的侍卫最终合为一路来统一安排搜寻任务。除找寻那八大胡同的那名由弘昼所扮的龟奴外,还yu将整个ji寨掀个底朝天。最后让这些个无能的侍卫在一间长久不用的破屋内发现两名被人褪去上衣,嘴上塞着东西,手脚亦遭捆缚的龟奴。而且侍卫之中有一两名记忆力超强的高手却是有印象,正是先前与那六名龟奴一起为苦命ji女送葬的另两名龟奴。显然,弘昼与谢天霸正是先神不知鬼不觉将这两名龟奴弄成现在这副德xing,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再易容成此两名龟奴的相貌,做的完全天衣无缝。
弘历在听闻此次任务彻底失败后,勃然大怒,但又无计可施;想惩罚一下这些个手下,但平ri里早欺负他们惯了,如今再折腾他们亦是于事无补。偏偏在弘历二度亲往八大胡同之时,又看到弘昼于红姑娘房中进出。一则出于对兄弟的关心,二则也是正好找到一个可以出气的人,遂命人向雍正密告弘昼流连于烟花之地。
雍正闻言,更是怒不可遏。竟不避勾栏之地之污秽,亲带九门兵马奔往八大胡同。来到胡同口,雍正命十几名军兵携自己的圣谕进入烟花巷内。,
不一会儿,弘昼连同红姑娘竟被一同带出胡同口。
雍正亲眼看到弘昼从此间出来,气得脸se发白道:“畜生,还不滚回去?朕定要好好惩治一下你!”
弘昼假装害怕,连声求饶道:“皇阿玛,弘昼再也不敢了。请皇阿玛不要责罚弘昼。”
“哼!一个弘时,一个弘昼,朕竟会有这么两个不肖子?哎!爱新觉罗家的脸面真就毁于这两个逆子之手了吗?”雍正仰天长叹一声后,即又望了望立于自己面前的红姑娘,再次叹道:“皇家子嗣居然连美丑也不分。哎!像这种长相平常的风尘女子,而且还搭上自己十来岁,也值得甘冒皇家家法之险而坏了皇室规矩吗?”说完,即带弘昼离开。
而剩余那些兵马则依皇命开始对这八大胡同进行查封,并将胡同内各间ji寨的老鸨子以及那些个风尘女子一起用大链锁上带往顺天府。八大胡同数间ji寨立时被查封。直至几ri后雍正气消,才又重新开放。
再说弘昼被大内侍卫们五花大绑,并被推至坤宁宫。宫内众宫娥、太监及侍卫们均看到这位“荒唐”五阿哥被推至一条长凳上趴着。,
“弘历,由你来执行家法!”雍正说完,让侍卫们将一根碗口大小的青泥杖捧于弘历手中。
弘历正yu执棒行刑,雍正又厉声言道:“弘历,你不可徇私。倘知你棒下留情,朕亦不会轻绕于你。”弘历听得雍正如此说,自是不敢有违,执棒在弘昼屁股上狠狠打了十下。
这十棒落至弘昼屁股上一下,即听到弘昼一声杀猪般的痛哼声。至十棒全部打完,弘昼早将喉咙都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