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一躬身道:“请大师恕弟子失礼,弟子这就验证再来验证一番。[..cm我]“
罢,追忆便即朝着那几支檀香走去。丹尔巴不知何故,但也并不阻拦,任由追忆行去。
追忆上前将那几支檀香握于手中,然后微一运气,将内息传到手中,陡地将手中原本烟雾缭绕的烟雾逼得笔直。
而且那三支檀香的烟雾一般长短,齐齐地射出一尺左右的距离,凝而不动。
丹尔巴大惊失色,知道这一手乃是鸠摩智的绝技之一——火焰刀法,非要有极为高深的内力不可施展。
而这追忆年纪,有这等高深的内力,倒也还在其次。
但是这火焰刀法乃是大轮明寺的镇寺绝技,非本门中人不得传授。
眼前这少年不但内力绝顶,而且还会本门的火焰刀法。
丹尔巴自然是识货之人,自此他再无疑问,当即心悦诚服地朝着追忆一拜道:“师傅内力深厚,居然将本门火焰刀法施展的如此精纯,丹尔巴拜服。“
追忆见对方如此,心中倒也不好意思。当即也回礼道:“追忆无礼,还望大师傅海涵。“
丹尔巴哈哈大笑:“师傅哪里话来,既然是国师的弟子,自然是本寺中的贵人。“
我这就带你进去,替你引荐在下恩师——甘丹赤巴大师。罢,他右手一牵追忆的左手,大步向着金门之内走去。
追忆见对方如此爽快,心下倒也不禁佩服。当下任由丹尔巴牵着,二人一起朝着金门之内而去。
跨过金门,眼前的景象陡然一变。原本富丽堂皇的殿宇,等到跨过金门之后,却显得极为简单古朴。
只见门内四周的墙面乃是用花岗岩堆砌而成,强上更是错落有致的挂着各式巨幅唐古。
屋子尽头的墙壁上正中央有一佛龛,里面诡着一尊石佛,石佛座前摆放着一张香案,香案上放着一尊香炉,炉内点着几支檀香。
一个匿大的石屋之中,却是只诡着一佛、一案、一炉、一香。
看似极为简简单单,却又隐隐然蕴含着一缕至高无上的佛门信仰之力。
那供案之前,零零散散的放着几张蒲团。
正中央有一老年喇嘛正自低眉诵经,那老僧眉毛胡须皆以雪白,少也有八、九十岁的年龄。[w.os.cm我]
老僧两旁,分别坐着几位僧人。追忆稍一打量,只见这些僧人至少都有五旬开外的年龄,其中更有一人已在六旬开外。
追忆知道正中之人,必定是甘丹赤巴。因此不敢怠慢,当下老老实实地来到近前,朝着甘丹赤巴磕了三个响头。
那甘丹赤巴抬起头来,看看慕容追忆道:“听你是鸠摩智师侄的弟子,并且带来了他的信物。可否将信物取出,容老僧一见。“
慕容追忆当下从怀中取出念珠,再有取出书信一封,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交在甘丹赤巴的手中。
甘丹赤巴将念珠拿在手中,仔细观瞧一番,确认是鸠摩智平时所持的念珠之后,再无疑虑,将那信件打开后看了起来。
过了良久,甘丹赤巴不无激动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追忆心中暗自诧异,不知道甘丹赤巴口中所言这么回事,究竟又是何等变故。
他不敢多言,只是恭恭敬敬地等着甘丹赤巴示下。
原来当年鸠摩智被卓不凡掳走之际,正是在这大轮明寺之中。
由于卓不凡等人也是暗自忌惮鸠摩智,更是害怕大轮明寺内高手如云,因此只敢暗中偷袭,乘着夜色偷偷潜入大轮明寺,将鸠摩智掳了出来。
他们哪里知晓整个大轮明寺之中,除了鸠摩智一位绝顶高手之外,其他众人武功只是平平。
而那鸠摩智此时武功早已丧失,故此卓不凡等人偷入大明寺,将鸠摩智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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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费吹灰之力。
而且当时鸠摩智知道自己武功已失,根本不是这几人的对手。倘若出言呼救,整个大轮明寺更将遭受涂炭。
因此只得隐忍不发,任由卓不凡等人带走。
而甘丹赤巴等人,陡见鸠摩智失踪,而且整个大轮明寺半点踪迹也无,心中也自感到奇怪。
看看鸠摩智的居室之内又无打斗痕迹,故此一时不知鸠摩智去了何处。
如此,数年下来,整个寺内高僧都以为鸠摩智在外苦行,而不知却是被人掳走到中原去了。
若不是鸠摩智的一封书信,坦言整个事情的经过,恐怕甘丹赤巴至今不晓得鸠摩智的行踪。
当然,鸠摩智当年身为国师,其身份极为尊崇。甘丹赤巴自然不会将其狼狈不堪地被人掳走之事对外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