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委赶回来,一进入办公室,刘安就敲门进来了,“书记,那个兰花村民章贺国来了,他非要见你!”
“噢?”徐天宇坐了下来,“带他过来吧!”
一听徐天宇这么说,刘安立刻转身走了出去,不约一会儿,他就把章贺国及一名年约三十出头的男子给领了进来,并向徐天宇介绍那个中年人道:“书记,这是白乐镇纪委委员黄启旺,在章贺国的这个案子上,他协助了我们不少忙,特别是精通兰花村说的少数民族语言!”
打量着黄启旺一眼,徐天宇又浅笑地走过去拉着章贺国坐到沙发上,关切地向他问道:“老章啊,最近这些天吃睡可安好?”
章贺国隐约听得懂徐天宇的话,却是不敢确认,他朝着黄启旺望了过去,表示咨询徐天宇说的是什么话!
黄启旺做梦都没想到可以近距离接触徐天宇,这下能在徐天宇跟前表现,可兴奋了,当即向章贺国翻译了徐天宇的话,“老章,徐书记在关心你,问你最近这几天吃睡都好没有?”
自从把女儿解救了出来,章贺国的心也就落了下来。可是镇上的那些领导一日不开除,他就十分害怕,害怕这些官员们回头又会去迫害他们父女,也就向徐天宇反映道:“谢谢书记关心,我今天来是想问张建苗等那些官员的情况,他们为什么不被判刑呀?”
这话,黄启旺不敢翻译,因为他知道涉嫌到那案子的人据说在上头有人,被弄下台就已经不错了,他免不得直接解释道:“老章啊,你要相信徐书记,既然徐书记都给你伸冤了,迫害你们一家人的官员早晚都会被判刑的!”
话一说完,徐天宇有些不高兴了,心想你这是欺负我听不懂话是么?那起码我也知道对方说了几句话,你回了几句话,他免不得斥道:“我就这么一句话,难道你翻译就要说这么多话吗?”
着徐天宇的不悦脸色,黄启旺知道自己错了,不该多说其他话,他惶恐不安了,“书记,章贺国说为什么迫害他们一家人的官员没有判刑,我就做主回答了他的话,说书记你都替他伸冤了,那些迫害他一家的官员都会被判刑的!”
这个解释,徐天宇还算满意,“行了,以后老实翻译就成了,不该说的话,最好别说,不然。。。。”
不然一念了出来,黄启旺顿时冒出一身冷汗来了,他涮一下从沙发上站立又跪了下来,“书记,我错了,我错了!”
这个举动,不但使得章贺国茫然,也让徐天宇有些意外,他轻咳了一声,“赶紧给我起来坐下,别动不动就跪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在迫害你呢!”
“是。”
黄启旺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又坐了下来。
徐天宇继续道:“你跟老章说,就说快了,今天县里领导都来了一个碰头会确认白乐镇上的新书记、镇长、副书记、副镇长、纪委书记等人,再过几天就会免了他们,接着就是送县检察院进行立案调查走司法程序。”
听这话,黄启旺咽了咽口水,又如实帮徐天宇翻译了这些话,接着又帮忙章贺国翻译了回话,“书记,老章说谢谢你,又说您太忙了,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行。”徐天宇站了起来,接着与章贺国握了握手,又招呼刘安道:“老刘,你去帐面上支五百元给老章,就当是我们县纪委的一番慰问,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都可以去找镇政府解决,如果镇政府不给予解决,那就到咱纪委来!”
“好的。”
刘安领着人走了。
见状,徐天宇返回办公桌坐下来了一会文件,眼要下班的时候,他又拿起桌上的办公电话给杨晓芸打了一个电话,关切了一下母子的情况,并跟杨晓芸说了县上的一些事情。
随即,在得知他们母子都安好,他也就挂了电话,接着又到县纪委的各个科室巡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