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声让张胜利有点难堪,不过难堪总比被谭家四小少爷嫉恨好,他轻笑一声应对道:“这不,时常有不少女人因没钱想讹诈谭家四小少爷嘛!”
“好了,废话少说了。”
张胜利现在不想知道什么原因了,只求能尽管结束这起冲突为好,“大家在我张胜利的面子上,各退一步好不好?有什么话,大家坐下来说清楚!”
退一步显然就是谭启东输了,他作为一个显赫的富豪家族的后人,这要传出去,他可丢不起这个人,于是大放撅词,“张胜利,我报警是让你们过来帮助我的,不是让你们来劝我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时给你的孝敬钱太少了,这才不肯帮忙啊?”
这样的话,自然让张胜利立刻拉起黑脸线来了,就算他收过对方不少的好处费,那打死也不能承认呀?要不然今天不是出警了,而是变相给徐天宇送上门来了,说不得当头一喝道:“谭启东,少在那里放肆,信不信,我把你们给抓回派出所去,再给谭老太爷送信,说你这些年来在外面到处闯的祸事!”
谭家子孙很多,像谭启东这样的第三代人,就有十几个,加上旁系的同年龄人的话,就有三十几个人,别他们过的生活很奢侈,但是关起门来,他们也是有明争暗斗的。
谭启东可不想自己的形象被谭家长辈知道,自然妥协了,朝着徐天宇等人丢了一句狠话来,“小子,算你命好,咱走的瞧!”说着,他走到叶晴的跟前,一巴掌就打了过去,“死贱人,别以为给了市纪委的人骑了,就以为可以横着来!”
摁着被打得发红的小脸,叶晴的眼眶微微泛红了出来,想放声大哭却又强忍不让那委屈的眼泪给掉落下来。因为,她知道,再怎么委屈,再怎么哭,都不会有人同情她,只会更让人不起。
“喂,够了!”徐天宇走过去,推了谭启东一把,惹得他反抗反击,立刻与徐天宇来一个你推我一下,我又推你一下,搞得最终还是张胜利赶紧走过去把他们给分开来了,“好了,好了,别闹了好不好!”
说着,张胜利把谭启东给推出海洋馆去,一边安慰道:“谭少,你别为难我好不好?对方来头可不简单,这么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副科级干部了,而且还跟那纪委书记宋元明的关系复杂着呢?”
“那又怎样!”谭启东推开张胜利的手,“难道我谭家还怕了他不成!”
“你呀你呀,就是不懂官场的厉害,要是市纪委书记不买你帐的话,你再有钱,再有什么的关系也没用,只要是市里处级的干部,他想拿下就拿下,你知道不知道?”张胜利谭启东不相信,他更夸张一点,“就打个比方吧?要是他要抓你姑丈的话,就算是市委书记出面,恐怕都保不住的!”
市委书记要保住一个人当然能保得住了,除非是证据确认,市纪委书记又与市委书记不和,这才会保不住,不过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是谭启东不了解官场,他知道他的姑丈可是了不起的人,在官场上,没有人不给面子的,他诧异道:“我姑丈可是司法局长,他们纪委的几个小喽罗也能随便抓吗?”
“废话,你知道什么叫锦衣卫不?他们就是相当明朝的锦衣卫,在我们市里是绝对可以横着来的,一般官员,特别是局长级别的人,还得要给他们一个面子及巴结着他们来的呢!”张胜利说完,又怕谭启东会因这个生气,于是又做作地安抚道:“当然了,凭着你们谭家的强大人脉关系,我想他们应该是不敢乱动你一根寒毛的!”
这么一说,谭启东倒觉得面子说得过去了,不好气地白了张胜利一眼,又朝向徐天宇等人大骂了几句狠话,觉得出了一口恶气,这才带着那两个狐朋狗友消失在茫茫人海的大街之中了。
返回海洋馆内,到徐天宇带着那两名女人要离开,张胜利心想徐天宇与市纪委书记的关系很不简单,如果他能交上这么一号人的话,那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人脉关系,说不得喊道:“徐纪委,你等等!”
“怎么?”徐天宇以为张胜利是想刁难什么来的,于是放狠话道:“非要我跟你们局长打电话吗?”
“误会了,误会了。”张胜利笑嬉嬉道:“你也知道面对那样的富三代,我们有时候也很为难的,还希望你不要见怪!”说着,他拿出一张名片出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在这附近遇到什么麻烦,可以给我打电话!”
不管对方是不是在示好什么的,徐天宇都要把这个名片给接下来,因为派出所长的级别可不低了,而且又是在市中心的派出所长,要是平时遇上一些小纠纷之类的事情,给他们这些人打一个招呼的话,保证能省下不少的麻烦。
徐天宇把名片收了下来,“谢了,改天找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