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梅晓雪之后,徐天宇正打算好好睡一觉,待到晚上再偷偷去古墓一情况来的,结果刚躺下没多久时间,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唱歌了起来,他不好气得拿过来一,顿时急促地按了接听,“喂,十四哥!”
“一个小时之内,马上给我到报社这里来!”
手机那端传来孟春生的命令口气,似乎好象是有什么急事一样,但是等徐天宇想要问问是什么原因的时候,结果对方已经挂了电话,他想了想,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按到了挂断了,则按回拨过去,“十四哥,不好意思,我刚才按错了,一不小心就挂了你电话!”
“是我自己挂的,你马上来我这里一趟,要快!”
“好的,我马上就来!”
从手机那端穿来的声音,徐天宇觉得孟春生一定是遇上什么问题,于是赶紧穿上衣服,提着公文包就要往外走,但是刚走两步,他突然想起桌上的那两个鼓鼓的信封,于是又返回来把它们装入公文包。
下楼驾车慢慢离开了海田镇招待所,还一边拿出手机给其他人打电话,说是有急事要回市里,下午的调研行程就取消了,让他们各自回去。
一路上,徐天宇不停地踩着油门加速,仿佛恨不得要马上飞到孟春生的旁边去一样,但是越是焦急,就越有事情阻拦。
在返回区里的路段过程当中,不是塞车就是遇到牛羊等东西路过马路,眼时间越来越逼近了,徐天宇也管不得这么多,要是遇到不开眼的牛羊群,他则是一溜烟地冲了过去。
为此还撞死了几只羊,不过有急事,他可没功夫跟那些放牛羊的人理论赔偿的问题,于是从信封里拿出钱往地上一扔就驾车离去,而那些放牛羊的农民一满地都是钱,也不追究了。
回到区里,又穿过区里的大小公路街道,一直开出定北区来到了通往龙川市中心必经之镇——和平镇,这就让徐天宇有点为难了,因为和平镇里里外外都处于改造当中,这些凹凸的路段一点都不好走。
慢慢穿过和平镇,当驶上了通往龙川市区的国线道分叉路口,一望几辆车及一群人围在那里把路口给封死了,他顿时瞪大双眼,急促得按起喇叭声,但是似乎没有效果,这群人丝毫没有给他让路的意思!
徐天宇只好下车来,走了过去,一,原来是发生了车祸,其实严格上来说并不是车祸,而是两辆小轿车追尾,这些人在讨论着赔偿问题,应该是协调不成功,从而造成了路口大面积塞车。
了时间,距离到市里去还有半个时辰这样,如果再耽误几分钟,那势必会迟到的,徐天宇说不得走进去,劝解道:“你们能不能把车移一下啊?我要从这里开车过去!”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立刻引起几名年轻人围上来,他们身穿花哨的非主流服饰,一就知道不是混社会的人,那么就是富二代了,他们驱赶道:“你没到出车祸了么?能随便移动轿车么?”
徐天宇打量了一下几名年轻人,再打量着那两辆追尾的小轿车,一辆是黑色的奔驰轿车,挂的是本地的车牌号码,一辆则是要便宜一点了,是一辆桑达纳2000的小桥车,而且挂的还是省城的车牌号码。
不管这两辆小轿车的追尾是谁对谁错,都不能把车停在路口正中间,应该把他们给移到一边去,徐天宇当即走到正中间去,高喊道:“喂,谁是车主呀?麻烦把把车给移一移好不好?这两辆车躺在路口中间,还围上这么多人,还让不让人通行了啊?”
按道理确实是应该把车移一移的,但是这么一移动,等一下交警来了,不好判断处理呀?其中有一名年约三十岁的中年人,无奈摇头搭话道:“你就再等等吧,他们都争吵半天了,估计交警马上就来了!”
争吵半天了,还要我们再等下去?徐天宇有点不悦了,走了过去两辆车追尾的程度,只不过是刮了一下,顶多就是赔偿几百元的小问题,他环视一下在场的人,紧接指着奔驰轿车与桑达纳2000,“喂,这是谁的车啊?马上给我移到一边去!”
“我的车!”
奔驰轿车的人是一名年约十八岁的少年,一身名牌的打扮,他从人群当中走到徐天宇跟前把他给打量了一下,不好气道:“喂,你谁啊?”
“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