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也端起他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很不经意的仿佛那么随口一说的道:“大师在整个天海市有如此影响力,想必和政|府很多要|员都有匪浅的交情!”
“那是当然,行走江湖,没有靠山,没有关系,死的很惨的。”江林很是得意的在唐墨这个小辈面前炫耀一下自己功成名就的资本。“这么说,你如果真想混这行,如果没办法和商人、官家搞好关系,你是没办法成功的;他们会成为你的靠山,也会是你的利益之源;只要你做到了这一点,其他的才华,能力全是虚的。”
“这很难办到?”
“其实也不难,各有所需,投其所好而已;商人有钱之后,难免精神空虚,这个时候玄学相术便可趁虚而入了;再者,商人对风水玄学相当敏感,这同样为我们这样的人提供获得名与利的可能;而当官的唯一在意的便是头上的乌纱帽,一级一级往上爬,所谓的官运亨通,只要你领会了其中的运字,在官场便可以混的如鱼得水,风生水起。”
江林被唐墨前边一通恭维弄得心里很舒坦,愿意指点他几句;不过江林这些话,都是最基本的理论不痛不痒,基本上没什么大用,至于实质性的经验,江林只字不提,这正是江林狡猾的地方。
一切以自身的利益为先导,他怎么可能真心传授唐墨经验,为自己树立一个对手去抢自己的饭碗;同时唐墨是谁?和他有半毛钱的关系,他江林没有那个义务和善心帮助一个外人。
江林这样行走江湖之人,谨慎被视为头等大事,那就更不可能去带一个徒弟为自己招惹麻烦。
江林如此,唐墨是看在眼中,心知肚明,他一点都不意外江林如此谨慎,相反这正是唐墨所要的结果,一步步将江林引向自己所期望的方向。
“受教了,听闻大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真可谓茅塞顿开。”唐墨寻找着尽可能的词语去拍江林的马屁。
“呵呵!”江林欢愉的笑道:“态度很好,将来你必是可造之材,我看好你。”几句好话江林当然毫不吝啬,他虽然算不到唐墨将来是不是会发达,但是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说给一个晚辈,那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借大师吉言,我没齿难忘。”唐墨又站起来往江林的茶杯里恭敬的添了一点茶。
倒完了茶,唐墨慢慢坐下,有意的偷瞄了一眼一脸笑意的江林:“大师,凭你的在政商两界的地位,以及和政|府官|员的交情,想要办事,那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