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纯的大夫人站了出来,“族长,还是媳妇来说吧。这个李宇是我家夫君和一个青楼女子苟且生下来的贱种。本见其可怜,将他养在家中,不料其冥顽不堪,最后尽然将李氏身份腰牌都典当了,媳妇去劝他两句,不料他不知悔改,还恶言相向,最后扬言不需要呆在李家,因此而离去。”
族长听了她的话,转过头来看着她,“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去典当腰牌?”
大夫人眼神躲躲闪闪的,“媳妇不知。”
族长一声大吼,“你是故作不知吧!”抬头看了大家一眼,“你们一个个都是猪脑袋啊,家族成长靠得是什么?是靠族中的人才,你们倒好,将人才一个个都赶出去了,那么李家离湮灭之日不远了。”
随后又慢腾腾的走到大夫人面前,“你说李宇冥顽不堪,可皇上说他乃世之名将,你的意思是说皇上说错了。”
这句话说的太重了,任何人都不敢接,大夫人赶紧回到,“媳妇不敢,媳妇错了。”
“你还知道错了,那你知道你错的多离谱吗?皇上马上就要重用李宇了,可是现在李宇却不在我李家的族谱之上,你知道要挽回这个损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族长又慢悠悠的走到李纯面前,“你也是狗眼瞎了,自己的儿子都看不好,你以为当了一个朝奉郎就很了不起了。告诉你,不是因为李宇是你儿子,你这辈子就别想当得上,如果李宇不满意,你这个朝奉郎迟早被捋下来。”
李纯只能在那里唯唯诺诺的,一句话不敢说。
族长感觉说累了,走回到主位上,“好了,事情到了这一步,说那么多也没有用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弥补这些过失。现在李宇是我李家最有前途的人,这也是家族兴旺的一次机会,所以家族需要全力支持他。另外就是要修复这段裂痕,不能让他对李家有成见,首先将他母亲的坟迁回李氏祖坟,以正妻之礼安葬,另外等他回京城之后,让他以回来拜祭母亲的名义,回一趟冀州。”
大夫人呶呶嘴,终究没敢说出来。
李宇现在还不知道京城里的风云变幻,他还在为陇西城的发展费尽心力呢。前几天,有人来说,在挖土的时候,挖到了黑色的石头。
李宇一拍脑袋,我怎么这么笨呢,煤炭在现代是一种很平常的东西,常常被人不经意的忽略,可是在这古代那就是重要的物资了。特别是在这寒冷的大西北,煤的价值可以和粮食齐平。
这几天李宇都在指导老百姓怎么用煤,现在老百姓都要住在地下,煤的使用就更要小心了,不注意就会煤气中毒。他也不辞辛劳的到处去检查,生怕造成什么重大事故。
今天刚刚检查回来,就看见莲儿从门口迎出来,“公子,你回来了。”
李宇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回来了,外面冷,赶紧回去吧。”
这时李宇只感觉一股寒意突然一下子嵌入全身,吓得手脚无力,头皮发麻。不过在这个关键时刻还是鼓起余力,一把推开莲儿,一头向门里面栽了进去。
李宇一个驴打滚,刚抬起头来,就看见一柄剑指着自己的喉咙。一股杀意从剑尖上传来,感觉是那样的清晰。这下死定了,这是李宇现在唯一的想法。
李宇睁开眼睛一看,剑柄握在一个妙龄少女的手中,少女的冷冷的眼神犹如利剑一样直刺他的心脏,让他觉得,稍有不对,少女就会立刻将他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