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一怔,心中暗笑,刚才于铭的表现哪里像是身体受创重伤不愈的样子,真真是可笑。
韩易军斜眼扫过卢羽生,刚才于铭和陆阳一战让他本就烦闷,一看到卢羽生就更加难受,哼了一声,说道:“卢羽生,如果你再这般偏袒妨碍我执行戒律,我定然上报门主,告你恣意生事,故意破坏门规。”
“如若我的弟子真的触犯了门规,我卢某自然不会阻挠,但是陆阳所犯哪条罪状,能让你动用叱圣万法金轮?你可知这金轮之力岂是他所能承受的?”
韩易军一拍脑门,“你不说我倒是给忘了,你可知他刚才使用的是何法诀?”
卢羽生刚才未见陆阳如何出招,但陆阳仅在文朔阁呆了半天,又岂能学会什么厉害禁忌法诀,便冷冷回道:“只不过是普通法诀罢了,有何稀奇?”
“普通法诀?”韩易军一声冷笑,“你可还记得十多年前的金尤琰?可还记得剑雷罡煞?他刚才所用法诀和剑雷罡煞极为相似,他极有可能就是金尤琰的弟子,宁枉勿纵,我何错之有?”
“剑雷罡煞?”卢羽生回头看向陆阳。
陆阳心神一秉,暗道:“不会吧,难道金尤琰还是魂影的公敌?”
卢羽生突然笑道:“韩堂主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金尤琰身死之时,陆阳还未曾出世,又怎么可能是金尤琰的弟子?再说,剑雷罡煞早被锦澜圣使销毁了,而且金尤琰都未曾使用过,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这....”韩易军一时语塞,皱眉沉思片刻,抬头说道:“传闻中就是这般样子。”
“传闻?”卢羽生微微松了口气,“你也说了,是传闻中,传闻能够当作证据使用吗?”
韩易军心中郁闷,今ri召来这么多弟子原本是要看卢羽生笑话的,岂料走入了这般僵局。心底隐隐抓狂,急思对策,突然间瞥眼看到于铭,心思突转,转言说道:“好!剑雷罡煞暂且不提,但是陆阳阻挠门下弟子进入文朔阁,又暗使偷袭,两罪并处,脊杖二百,可否合理?”
“这....”卢羽生面露痛se,偏头看向陆阳,心中愧疚之意更甚。
“韩堂主不觉得这是yu加之辞吗?首先我阻挠是因为他不出示文朔阁玉符,其次我并没有偷袭,此二罪,我绝不能认。”陆阳怒视韩易军,一字一顿,字字铿锵。
“笑话,事实俱在,岂容你抵赖。”
“事实?你所谓的事实不过是一面之词,你有何凭证?”
“于铭的话就是凭证。”
这世上最不可辩解的就是这种yu加之罪,而陆阳所面对的恰恰就是。
陆阳冷笑,正要开口却看到人群一阵sao动。“陆师弟!”叶洛分开人群走了进来,眼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陆阳身上。
“师兄照顾不周,让师弟受委屈了。”叶洛望着陆阳面se凄楚,突然间转身对韩易军说道:“韩堂主,有何责罚,叶洛愿一己承担。”
“叶师兄?”陆阳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出口。看着叶洛回身微笑,厚厚的手掌落在自己肩头,一股暖流融进身体。
那般憨厚的笑容,那般爽朗的微笑,不含一丝纤尘,不落一丝污垢。
“哈!兄弟情深吗?本堂主如你所愿!”
“且慢!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