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特拿着八卦镜走了一圈,确定目标就是这个枯树墩。蹲下仔细观察了一下枯树,这是北方常见的松树,树墩已经分化,可以用手抠下一块块朽木。周围都是石头,只有薄薄一层泥土,这树如何能在这样的环境下长的如此巨大?又是如何枯萎朽烂的呢?
“挖。”魏斯特指着树墩命令道。
雷虎拿出自己的长剑,亲自动手砍向树墩。随着沉闷“扑扑”朽木木屑乱飞。忽然,“当啷”,雷虎的剑似乎砍倒了什么金属物,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
树墩里面藏有金属?雷虎小心的继续清理树墩,不久,一个黑se条状金属物露了出来。是竖着插进树墩里的,暂时看不出这是什么。
随着往下掏挖,一截铁杆露出了一尺多长,下端已经全区完全插入了岩石里,无法再继续向下掘进。
看着黑黝黝的铁杆,魏斯特感觉像是一柄长枪的尾部。要是和自己推测的一样,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将这柄枪穿过树墩插入岩石中呢?
雷虎双手抓住铁杆尝试将其拉出来,双腿撑在坑口,牙关紧咬,双臂用劲,脸憋得通红也无法撼动其半分。放弃尝试的雷虎让开坑口,换上众人中力气最大的洪卫兵,也是徒劳。
魏斯特在一旁见两人费尽全力都无法拔出,便走近坑口蹲着仔细观察,见铁杆顶端的突起很像普通铁矛尾端的配重块,好奇心驱使,伸手摸了一下。一种酥麻的感觉随着手碰到铁杆传遍全身。这种感觉很是奇妙,像是电疗?又像浸泡在热水中,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包裹着自己,很舒服很惬意。
旁边的雷虎和洪卫兵见少爷手握在铁杆上,人一动不动,眼睛微微闭上,脸上露出沉醉的笑容,十分诡异。过了一盏茶时间,少爷还是保持这样的姿势,两人大着胆子轻声道:“少爷,你还好吧?”
魏斯特从沉醉中醒悟过来,站起身道:“我没事。”
雷虎和洪卫兵吃惊的望着少爷的手,伸手指着道:“少爷!少爷!”
“怎么啦?”魏斯特顺着两人手指望向自己的手,也惊呆了,刚才还纹丝不动的铁杆,随着自己的起身,竟然在无意中拔出了一大截。
两人分别接过铁杆试了试,还是拔不动分毫。魏斯特重新握住也拔不动了。静下心,体会着刚才的于铁杆交流时的感觉,再轻轻用力,奇迹又出现了,铁杆又被往上拉出来一截。双手交替几次,终于将整个铁杆拔出。果然是一柄长枪。枪头约一尺,四棱型带血槽,和枪杆浑然一体,总长接近三米。这应该是柄骑兵长枪。
魏斯特将长枪递给雷虎,雷虎仿佛用了很大力气才接住。魏斯特奇怪道:“很重吗?”
雷虎也惊讶道:“很重,大约有一百斤左右。”心道:看少爷刚才拿在手上轻飘飘的样子,接手时没防备,差点掉地上。
洪卫兵从雷虎手上接过长枪掂了掂道:“嗯,比师父的大剑和盾牌加起来都重,定是超过一百斤了。少爷现在居然能拿动这么重的兵器?”
“怎么会有这么重?我拿在手里就感觉和一条木棍似的。”突然想到,这是全金属的长枪啊,怎么会和木头一样的份量?不合理!又道:“洪卫兵,你把长枪放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