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枫在族落中,那血蛮千人族,从小一起长大,背负着战神之子的称号,那是那么荣耀的光环,可那光环并没有给他从父母离开的时候,并没多大感到骄傲。
族落中属他的父亲,修炼的武学比较霸道勇猛,柳旭又比较大大咧咧的性格,碍于如此的武学,成为了部落的勇士,被称为部落战神。
背负着战神之子的光环,作为部落英雄的遗孤,似乎理应得到最好的族落庇佑,三年了,柳枫想到这只能是轻微一笑而过。
现实总是割舍的残酷,那间隔不断的嘲笑,那年长眼中的迷离,那失望的脸色,想起这个柳枫倍感暗伤。
那背后黯然失去父亲柳旭的光环,活着只有唯一跟自己相依为命,视自己为宠物般的溺爱,只有他的姐姐柳玥了。
作为这个武域中所属的部落,只要你是部落中的其中一员,都必须得承受战乱的纷扰。
柳枫的母亲虽是女子,可是对于这个武域之中的人来说,女人实力是一种见证。
自从他母亲离开,似乎柳枫觉得,人情世故变得更加的迷离,看不清这人世的凄离。
那族路的嘲笑,相差无几的年龄,就算平时擦肩走过,哪怕是背后,柳枫都得觉得,那是一种莫名的讥讽。
夹带着父亲的战神为名的光环,反而让柳枫生活从父母离开的时候,就已注定了,那将是一个多么凄凉无数眼神。
他能想象那种景象,被赶出族落的心情,如流浪的野兽般,在这武域中没有自己安身之地。如若没族长薛峤的震慑,父亲的好兄弟,一直再照顾自己和姐姐柳玥,没有实力的族人,怎么会忍受他十五岁还没血度。
血度是血蛮族成年之礼,它不仅象征了一位具有武学潜质的少年,更加可以决策族落未来的生存。在这世界之中,只有一位巅峰的强者,才能守护自己想保护的族人。
在血蛮族,能成为血度的少年,基本是经历了人尘的修炼,即为碎体也为散修的一种修为。碎体练其本**,使其达到固有的强度,能触碰石头坚硬无比,硬接刀剑,却只能刮皮,不伤筋骨其肉。
现场实战中,若两人的实力不同,则出现的结果可想而知,定是弱的修为者战败。
如像柳枫若跟度师期的族长,也就是他伯父对抗,不用多说,处在尘若镜的柳枫,还没经历度尘期,连血度都没过,绝不是族长薛峤的对手。
“第八层”
练到第八层飞落镜,柳枫紧紧睁着眼,随后望了一眼身后绳子,还在继续往下牵扯,才放下了心,从第七层练到第八层,是一个更加程度的距离。
第一层是五十丈左右,第二层是一百丈左右,而到了第五六层则达到了两百多丈接近三百丈的长度。
从最初飞落镜五十丈的初涩感觉,到了第五层蚂蚁般的撕咬,筋肉所受的压力,第六层是万针穿插的疼痛,有了蚂蚁般的痛感还有万针的剧痛,第七层的疼痛柳枫直接忽视。
第七层是蚂蚁般又夹带着万针的穿刺疼痛,那种感觉生死不离,经历了第五,第六层的筋肉空间扭曲的疼痛,第七层就是一个过渡。
随着一点点的滑落,差不多到了三百五十里丈,柳枫还是见不到第八层的来临,没任何疼痛之意,仿佛空间的风被静止,他的筋肉也开始放松不少。
“难道这就是飞落镜第八层,虚空以待,万物化渡”
其中意义,就是所有的一切都把他空间所受的筋肉,触及的压力,变话为一种虚有,经历了第五六层,最难熬的苦痛,筋肉已经达到了一种瓶颈,而这一种瓶颈的解脱,就在第八层!
万物之间皆有定律,一下子柳枫异常的兴奋,三年了,如果不是练到了五六层,加上第七层的强度筋肉修炼,所受的空间扭曲,现在他体会不到第八层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