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麻薯两世为人,难得有不熟络的女孩子(?)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好,麻薯心里几乎是流过了一线暖流。还是莎莉丝对自己好啊,哪像琳这丫头,有事没事就拿自己来调戏作弄……
“这是……你替换了琳的位置,而琳则暂时屈居于半灵的位置上吗?”
莎莉丝托起麻薯的手仔细地把了把,这个行为让本来就有些羞涩的麻薯,这下几乎就像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样,头顶都似乎冒起了热气?
好软!好滑!好细腻!
这是莎莉丝的手握住自己的时候,麻薯的大脑意识中的全部的内容了——更多的东西,已经早就被蒸发干净了……虽然麻薯自己也没发现,其实她自己的肌肤也丝毫不输给莎莉丝呢。恩,如果要比“女姓魅力”的话,外表还是小丫头的麻薯可是被完爆了呢。
等待了一会儿,莎莉丝也没得到麻薯的回应,这才发现,被自己握着手的麻薯已经快要站着晕过去了。
只是握了个手,至于吗……
莎莉丝看着麻薯的表现,心里一阵无语——这种情形,似乎很多时候都见过?在自己友好地朝某位少女挥挥手亦或是笑笑,经常能看到对方少女一脸羞涩和惊艳的表情……难道说,琳的半灵,其实和琳完全不一样,是个异常纯洁害羞的孩子?
这可真是难以想象的状态!
那个人小鬼大,还常常一肚子坏水的黑心萝莉,居然有这如此纯良的半灵?难怪,作为本体的琳的瞳孔是黑色的,而麻薯作为半灵却是白色的……
莎莉丝朝着微妙的角度理解错了,不过某种意义上,其实也不算错,不是吗?
“自由行动,没有问题吗?”
“完全没问你!刚才的精神冲击全部都是由琳扛下来的,对于我并没有造成任何的负担,所以我的行动力和实力,不会因为这个而受到影响。”
麻薯自信地拍了拍胸口,这个动作让莎莉丝感觉到有些好笑——如果是琳来做这个动作的话,会让人觉得她人小鬼大,而换成了麻薯,却有种憨憨的感觉……
让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真的没问题吗?不要人没找到,自己就先闯了一堆货啊。
“……需要我一起去吗?怎么说,现在夏处在这种境地,如果我是代表了协会伸出援手,请个一两天的事假完全是没有问题的。”
“不用不用了!”麻薯连忙朝着莎莉丝摇了摇手,“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话音刚落,麻薯的眼角就抽搐了夏,本来自信满满的笑容也突然变得无奈起来:“抱歉抱歉,不是一个人啦!琳和安古勒也和我在一起的啦!”
“……””
看来是琳在身体里对麻薯提出了抗议啊……而那个叫做“安古勒”的名字,应该就是琳的那一只贼头贼脑的蝙蝠了吧?虽然刚才琳一副无力而娇弱的样子,不过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去担心她呢,相当地有活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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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真弱……比想象中的还要寒酸啊。”从兜帽下传出的低沉沙哑的声音听不出男女,可是从声音中流露出的情感,却是明确而清晰的鄙视和失望。
在最后一个活人的气息也黯淡下去了之后,夏巡视了周围一圈,确定已经没有漏网之鱼后,这才揭下了兜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和我估计的有那么一些出入啊……”
夏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本来她还准备迎接一场恶战的,结果没有想到,在已经吃了一次亏之后,第二队前来追杀自己的队伍,还是不堪一击——倒不是说他们的战斗力很差,比起秒扑街的前一批,这一组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可问题是,他们的警觉意识也太差了吧?
或许是因为他们觉得背叛了组织的自己现在应该在仓皇逃命中,所以压根就没觉得自己敢布置好了陷阱等着他们踩吧?有心算无心,况且夏又是下手相当黑的人,第二组人比起之前的那些人也没多坚持几秒。
现在,夏倒是可以安心地跑路了呢。
连续团灭了两拨人,短时间里组织是很难再拉起一队人马前来围剿追杀自己了,而夏也是策划着借助这个空档,从组织的斥候和眼线的视野里淡出。
“夏!你肩上的伤……”
卡洛急切地看着夏肩上仍旧在淌着血的伤口,在刚才的交锋之中,虽然夏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然而毕竟对方也不是真的是肉脚,在最后还是对夏造成了一次“有威胁”的攻击,现在依旧在向外渗着血的伤口就是证明。
“啊,没事的,不用管它。”
“可是!它还在流血啊……诶?难道是你无法愈合这个伤口吗?”
夏作为一名强大的黑魔法师,各种各样的禁忌法术都有过涉猎,其中对于肉体改造的一块,夏可是下了功夫的——虽然听起来可能有点恶心,作为一名女孩子研究这个有些那啥,但是夏最初会去研究这个的原动力,就是不想死。而这个动力也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而这样的夏,居然会对于一个伤口束手无策?卡洛不禁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联想——难道,刚才的那次攻击造成的伤,连夏也没有应对之策吗?
“啊?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嘛,没事的,虽然刚才的那一支箭中带有着强力的诅咒,能够阻止伤口愈合不断消减体力,但如果我认真的话,这点诅咒根本算不了什么——本来这一箭就是我故意凑上去的嘛。”
“你故意的?”
“因为他们肯定会顺着血迹继续搜索的吧?”夏指着从肩膀上流淌到地上的血,眼中满是笑意,“现在的我,在他们眼中是个隐藏了实力,但是也还是能被成规模的‘杂鱼’伤到的程度,即使追杀的人员的实力比之前增加了两个等级,我也是能够应付的。可要是无声无息还无伤地全灭了他们,难保不会惹出什么麻烦的家伙。现在我只是给他们一个直观一点的‘战斗力’,之后如果她们找不到我,那是我的隐匿能力高超,而隐匿能力和威胁程度的关系还是比较淡的。现在我表现出来的战力,还没有超出boss的承受底限,如果他心情好,也许放我一马也说不定……好吧,是我想多了。”
夏的思绪,被来自伤口的一段短暂的悸动而打断了,潜伏于其中的诅咒,在刚才和远方的某位施法者起了呼应。
“被定位追踪了……”
虽然夏及时地切断了这条联系,不过额头还是留下了一滴汗——没办法,即使是她,直接整条撕扯下受伤的手臂,那份痛楚也是很难忍耐的。
“这算是自己把自己坑了吧?嘛,算了……”
没办法,为了继续营造出自己“实力有限”的形象,夏也只能舍弃其他简单直接的方法,比如说破除诅咒啊隔绝联系啊……选择最土最无奈的手段,来切断对方对自己的持续追踪。
“不过这也省了我去伪装错误的血迹的工夫了。”
既然整只手臂都扯下来了,夏也不用继续装作拿伤口的诅咒没办法了,干脆地对现在的断臂处进行了止血和再生的处理。
“现在直接跑就行了……话说,卡洛你觉得我们现在往哪里跑比较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