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保镖眼中的异样,上官澜很是讶异的看着保镖。眼见保镖的剑眉挑得竖上了天,上官澜道:“怎么了?”
天猛的眼睛不停的抽搐着,提醒道:“家长?”
上官澜这才想起方才自己不经意间的笑谈,不禁苦笑起来。若说小徒弟总觉得他这个师傅是哥哥、父亲。他这个师傅呢,不也总将小徒弟当个孩子看?
“这个……这个……主子,属下觉得您应该摆正摆正自己的位置。”
“未婚夫的位置?”见天猛点头,上官澜笑道:“你希望我和那么点小屁孩谈情说爱?”
闻言,天猛有些纠结了,他摸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听上官澜又道:“如果哪天一个小屁孩站在你面前并被告之是你的未婚妻,你……”
不待上官澜说完,天猛吓得一个哆嗦,直是摆手截话道:“别说了,别说了。”
轻叹一声,上官澜道:“所以说,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啊!”语毕,又是一声长叹。
听着主子很无奈、很惆怅的长叹,天猛突地很同情主子。很为前些时看武念亭在课间时常将主子捉弄得哑口无言便笑得过瘾而觉得内疚,觉得非常的不地道。
“对了,天玄呢?还没有回来?”
方才林府的三兄弟同时出阵,将武念亭送往王府,上官澜命保镖天玄送客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没有还没回的道理。
上官澜的问话才落地,天玄却是捂着嘴,‘嘿嘿’的笑着,一迳自得其乐的进了澜院。一时间,看得上官澜和天猛都有些惊恐。要知道,天玄素来是个面瘫啊啊啊。
“天玄。”
“嘿嘿……”
“天玄。”
“嘿嘿……”
如今不再是惊恐,简直称得上惊悚了。上官澜都要怀疑这个保镖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天猛跨前一步欲拦住天玄,天玄突地喝了声‘谁’后出手。
就听‘唉哟’‘叭’的两声响……
上官澜伸手抚住额头,看向那抹跌向花丛的身影。
半晌,天猛吭吭哧哧的从花丛中爬了出来,头上还戴了几株杂草,样子相当狼狈。
“暗箭伤人。”天玄相当不屑的笃定。
天猛翻了白眼:“恶人先告状啊啊啊,我招呼了你两声……两声……”见天玄一副不相信的面瘫相,天猛指着上官澜,又道:“不信你问主子。”
“啊,主子。”天玄立马恭敬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