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我要杀了你!该死的色魔”。南七蓝心中狂嚎这些话,奈何动不了,只能任凭人家摆弄,又羞又气。发誓一定会找此人算总账。别以为就这么算了,早晚会找到他报仇。
南七蓝臻首无力的趴在般宿肩头,离般宿脸颊很近。她非常想离此人远一些,奈何控制不了,只能干瞪着眼着急。
般宿哈哈大笑,意气风发。
南七蓝气的恨不一口咬下般宿的耳朵。
“耳朵,咦?”
南七蓝忽然注意到般宿的右耳朵,那里的颜色和他面颊的颜色有一区别。仔细瞅,耳朵明显比脸颊要黑一些,有些不自然。
“易容?这人是易容的,妈的,他到底是谁?”南七蓝盯着这只耳朵,暗暗将形状记在心中。
般宿百密一疏,来回易容中考虑不周,将耳朵忘记处理了。其实也不怪他,本身就是长发,打斗中早就披散下来遮挡住耳朵,要不是离得如此近,南七蓝怎会看到他没有易容的耳朵形态呢?
“好高明的易容术,要不是发现这处破绽,即使离得这么近,也感知不到此人是易容的,世上竟有如此高明的易容绝学?不可思议”。南七蓝心中惊诧的想着,将臀部那只手彻底忘却。不然,被人家如此轻薄,至今仍是处子的南七蓝会羞死的。
其实,这姐们真就不是驻颜,她今年才十八岁,只不过身居高位,自然要成熟一些。要不是因为早就加入了月冕楼,估计她也会去竞争殷墟学院的名额。
般宿不清楚南七蓝在想些什么,背着佳人奔掠。快要接近那些少男少女,才想起来一件事,赶忙停下,掏出黑色面具给南七蓝戴上,他不想让这女子面容曝光惹麻烦。
南七蓝心下一动,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这人心狠手懒,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好?”南七蓝不得不这么琢磨,加上般宿占便宜的手还托在她臀儿下,这位从未谈过恋爱的大姑娘难免不会想歪。
给南七蓝戴好面具,般宿赶到焦急等待的众人面前。
“天蚕大哥,你回来了”。……
众人喊起来。
般宿领着这三四百人,从最大的竖井处,用吊篮将这些受难之人一批批送出这地狱。
时间正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刻即将过去。
“谢恩人,彭!”有女孩双膝跪地,对般宿狠命磕了三个响头。
“拜谢恩公!”……
三四百人齐齐跪下,诚心诚意叩头。
“诸位请起,我受不住的”。般宿慌神了,急急喊道。
众人不依,般宿只好避开正面。
“诸位保重,后会有期”。般宿一声喊,身如大鹏展翅,在墙面上蹬踏数次,掠上高墙,如飞而去。
“恩公,保重”。数百人齐齐喊起来,此处动静随着黎明曙光传出老远,惊动了巡守的皇鳞卫。
不过一盏茶时间,此处已被大批军士包围。
月冕楼在沃遵行省最大的杀手培训基地曝光,其内身首分离的血腥场面,将皇鳞卫中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们震慑够呛。
天蚕子之事传到三位大司长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