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真没什么事情吗?”看着雷友政的背影,夏雪岚有些狐疑的开口问道,在夏雪岚看来,雷友政这种人怎么可能闲到特意跑了几百公里过来吃烧烤?这不是瞎说呢吗?但是雷友政还真什么其他的事也没有提,当然了,询问夏雪岚慈善基金会的事情还是有的。
“呵呵,这个估计就是他自己知道了,不过估计是真没什么事情,只是过来见见我们吧。”杨一伟眯着眼睛笑着说道,杨一伟其实也摸不准,猜这些人的心思太费劲了,杨一伟虽然说有小西可以赚很多钱,但是在这方面,跟普通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差不多,最多了比普通的年轻人多一些经验而已,但是也多不到什么地方去,这些人都是老油条。
想不通杨一伟也就不想了,笑了笑说道:“算了,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回去吧。”夏雪岚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杨一伟向酒店走去。杨一伟不知道,他在跟夏雪岚讨论雷友政,雷友政也在和自己的秘书讨论杨一伟。
“泰蓝,你觉得杨一伟怎么样?”车里面只有雷友政和周泰蓝,开车的自然是周泰蓝,雷友政没有让周泰蓝立刻开车,只是让他将车停在路边。
“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周泰蓝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他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周泰蓝跟着雷友政也算是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但是说实话,真没见过杨一伟这样的,不过想想也是,要不然人家怎么能成为世界首富呢?如果人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大家都是世界首富了。
“不过。这……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周泰蓝犹豫了一下道。雷友政笑了笑,对官场来说,秘书就是心腹,这就像是古代的师爷幕僚一个道理,摆了摆手道:“说。”
“嗯,雷书记,我觉得……这似乎是不太给您面子啊,呃,这个怎么说呢。我就感觉,他好像不太看的起我们这些当官的。”周泰蓝琢磨了半天才找出了一个形容词,后半句是周泰蓝补充的,他怕雷友政以为他在挑拨他和杨一伟之间的关系,呃。虽然两人谈不上什么关系,但是周泰蓝可不是那么想的,自然不能让自己的老板误会自己的话。
雷友政笑了笑,对周泰蓝的话不以为意,虽然刚刚跟杨一伟谈话的时候很和谐,但是周泰蓝的感觉很敏锐,他也感觉的到。虽然说可能没有周泰蓝说的那么严重,但是杨一伟确实是对他们这些当官的抱有很深的戒心。
“确实是这样,不过话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在西方商人和官员之间基本都是平等的。但是在国内,一直都是官本位,从古至今历来如此,我们都已经习惯了除了官员之外的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一旦有一个人不这样对我们的时候。我们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就觉得人家不给我们面子,是不是这个样子?”雷友政微微笑了笑,看着周泰蓝道。
周泰蓝愣了一下,然后仔细琢磨了一下,不得不说,雷友政这番话说的很正确,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被人捧臭脚捧习惯了,一旦没人捧,就觉得心里不爽,心里不舒服。这就和一个故事是一个道理,说一个人一直将自己工资的一部分资助一个乞丐,天长日久,直到有一天,这个人突然不资助这个乞丐了,这个乞丐就怒气冲冲的找上门去质问,那个就回答说,我结婚了,要养家,没办法再资助你了。
这个乞丐直接就冲上去给了这个人一拳,还大骂,你tm拿我的钱结婚。只是这乞丐忘了,人家原本根本不欠他什么。“雷书记您说的是。”周泰蓝微微点了点头道。
雷友政叹了口气道:“我习惯了别人的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也习惯了去拍别人的马屁,去奉承别人,泰蓝,你学学杨一伟,虽然说这种态度在官场上不可取,但是这种本心你一定要保持,只有了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你才能够更明白的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你要做的是什么,你迟早要到下面主政一方的,不可能一直给我当秘书,记住我的话,有机会的话,跟这个年轻人搞好关系没错。而且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没准国内的很多风气会因为这个年轻人有一定的改变也说不准。好了,开车吧。”
雷友政的到来只是一个插曲,除了杨一伟和雷友政之外,没有人知道雷友政来过这里。杨一伟在海南呆了四五天,也没发生什么事,只是被警察局告知,那十万块被对方退了回来,说是不缺这点医药费。杨一伟自然是无所谓,爱要不要,不要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