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平白无故干嘛帮你报仇?”王文轩严肃的问道。
“晚辈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但是只要有一丝机会,晚辈绝不会放过,而且晚辈不会让前辈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听到王文轩的话后,郭晋安表情变得肃穆说道。
看着郭晋安说话时那坚定和略显悲痛的表情,王文轩突然一阵恍惚,仿佛看十五年的的痛苦之情顷刻间涌上心头,至少眼前的人知道自己的仇家是谁,而自己却不知道哪怕仇人的一点点消息,还有自己师傅的一点点总计。有了那么一点恻隐之心。
看到王文轩的神情变得恍惚,郭晋安很是着急,以为王文轩还没听到自己的经历,就要开口拒绝。就在这时,他也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双膝猛地跪倒了王文轩的面前,此时吴用也双膝跪地,吴用的眼睛有点湿润,接着郭晋安大声说道:“还请前辈帮我一次,之后鞍前马后,做牛做马,绝无怨言。如违誓言,必遭天谴”
“起来说话。”王文轩突然发现茶楼的木管都集聚到了这里,有那么点不舒服的感觉。连忙对郭晋安和吴用说道。
说着,也由不得郭晋安和吴用反抗,直接双手一抬,将他们轻轻的扶到座位上,然后说道:“可以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说的都属实而且确实有很大的仇恨冤屈,我可以稍微帮你一下。”
听到王文轩的话,郭晋安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到一群家丁拥护着两名形象各异的人向楼上走来。此时的郭晋安双眼冒出火花,似乎要将他们两个焚尽,如果不是旁边的吴用帮忙拉住,估计,郭晋安此时已经在网文轩的底气之下,冲了过去。
王文轩稍微留意了一下那两个人,其中年轻的那人虎背熊腰,一脸胡须,看着实际是二十几岁的光景,却像四十来岁。而当王文轩看到另外一个的时候,突然瞳孔微缩,那是一个和尚扮相的中年人,一身黑色的袈裟,如果谁不注意看,谁也不会注意袈裟的底边衣角上绣着一朵黑色的莲花,就和王文轩手里的那几朵一模一样。
而且让王文轩感觉到,那个和尚应该是将要达到破珠的阶段,因为身上带着轻微的灵气波动,既然是一个修仙者。
要知道,修仙者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是根本不会踏入世俗界的。这是一条铁律,被发现扰乱凡人秩序,别的修仙者是可以将他诛杀的。一般世俗间所谓的“仙师”、“老神仙”大都只是会一两手障眼法的骗罢了。却不知大这个和尚到底是做什么,是招收弟子,不像,而且特别是那件袈裟的黑色莲花,让王文轩似乎有点激动。再看郭晋安的表现,似乎他的仇人就是他们,王文轩淡定了下来,静观其变,但是他一定会去找这个老和尚。
王文轩看到郭晋安看向那年轻人和那个和尚时时那仇恨的目光,轻声问道。“你要报仇,是他们???”
“不止他们,还有那个年轻人的父亲。”郭晋安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神情,仿佛一只被困了很久,终于得到自有的野兽的样子。
王文轩又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头,看着郭晋安差点被理智冲昏头脑的样子,王文轩摇了摇头,但还是淡淡的问道:“你能具体跟我讲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当王文轩问完话时,接着就被郭晋安悄悄的拿出的东西所吸引着,接着又习惯性的皱了皱眉,他讲那个东西拿了过来,然后静静的听着郭晋安的诉说。而此时王文轩在手里把玩的俨然就是一朵黑色的小莲花。
听到王文轩的问话后,郭晋安收回了盯着那年轻人的仇恨眼神,开始缓缓的向王文轩倾诉起自己的身世。
原来,郭晋安原本并不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无赖,而是这刘家镇大的士族郭家的旁系弟子,他的父亲郭嘉是郭家的这一代的一个账房先生。你也知道账房先生一般都有一点油水可捞的,而且还是郭家自己人,而郭晋安随着自己的性格,喜欢结交一些街上的混混,但是也不是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觉得好玩,那天跟他在一起的就是他以前富贵时结交的同伴。他的父亲虽然恼怒,却也一直无可奈何。如果事情没有出现变故的话,郭晋安也许就还会是富家弟子,就会在他父亲的遮护下最终也许还会像现在一样成为游手好闲的弟子,但是衣食肯定无忧,但这些情况全在三年前变了。
那个虎背熊腰的年轻人叫做郭豹,是族长的嫡系弟弟郭刚的儿子。族长让他负责郭家在药材方面的管理,
但就在两年前,郭嘉做账的时候突然突然药材的账目差了太多了,进出药材的账目既然少了一半,郭嘉找郭刚理论,却因为是旁系不待见也就算了,还状告郭嘉诬陷,说他做了假账,直接告到族长那,恶人先告状。在加上郭嘉平时是会贪那么点小便宜,族内的人也都知道,郭嘉就去理论,没想到,郭刚一口咬定钱在郭嘉家里查不出来,是郭晋安拿去赌博了输了。一想到儿子不成器,在加上自己又被恶人先告状,一时气急攻心,郭嘉当场被气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