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 望狼烟起,问计与会之。不知黄河几曲,狙敌至何时。本欲策马迎敌,又悸后宫佳丽,东京寒彻骨。万人同心待,破敌在严冬!
望南国,思伊人,夜难眠。万死不降,此事常与会之勉。想太祖当年威,风雨百年何寻?铁马金戈在。祈祷天公佑,驱敌建新华。“
陈东先是盯着不语,继而是朗声诵读起来,而且是越读越高兴,最后竟然是手舞足蹈起来了!
“陈先生,陈先生!”霍远不由得急了,他在一旁叫道:“陈先生,你这是….”
“霍老板,你这次是发大财了!”陈东忽然间明白了过来,他一把拉住霍远的手,言道:“霍老板,你可知道这词的字是谁写的?”
“这个不知道!”霍远笑道:“只是知道李大人他们三个将原稿当做宝贝一般的拿走了!”
“这词不单单是皇上做的,这字也是皇上写的!”陈东继续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叫道:“
落叶知秋寒,谁人知,高处风雨可吞王。伊人独立寒秋,斩尽胡马复幽云。
好词!好词呀!“
霍远在一片陪笑道:“陈先生,皇上这三首词都是啥意思?”
陈东听了下来,看了一眼霍远笑道:“霍老板。我可以讲给你听,但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霍远一见陈东如此客气,不由得一惊,言道:“陈先生有何话说。直说无妨!”
“陈东想买十张书文。不知道霍老板可否先卖给我?”
“陈先生客气了,就是十张宣纸而已!送陈先生了!“
”果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陈东大喜道:“霍老板。陈东这就为你讲讲这三首词!“
康王府,赵构的书房内,赵构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管家刚刚买来的《破虏三章》。
“这三首词写得倒是有些气势!“赵构身后的邢秉懿小声言道:”王爷,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有如此的雄心!“
赵构不语。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就听到邢秉懿继续言道:“王爷,皇上的这三首词在东京如今似乎每一个读书人都在宣传着!“
“夫人!‘赵构终于将眼睛从《破虏三章》拔了出来,随即赵构缓步走到靠椅上坐了下来言道:“好一句,百死不做鞑子虏!看来,我的这位皇兄不会向金人求和了!”
邢秉懿点头道:“其实我更喜欢” 碾花落尘香,伊人泪,谁为君王灭狼烟。幽云恨何日雪。但得落雪迎梅开!“这几句!”
赵构看了邢秉懿一眼,叹气言道:“原来,我心里还存在一些侥幸,但是如今我知道皇上已经不再优柔寡断了。也没有了以前的左右摇摆了,我的大哥如今想的就是怎么取得东京保卫战的胜利,怎么收复幽云十六州!”
“王爷,不觉得皇上变化真的很大吗?”邢秉懿忽然反问道。
“有主心骨了!”赵构不无嫉妒的言道。
邢秉懿点头道:“不知道,太上皇看到皇帝的这三首词会怎么想!”
赵构的眼睛一亮,忽然间他似乎听明白了邢秉懿的话。
“是呀,太上皇已经南巡走了十几天,不知道父皇他走到哪里去了!”
邢秉懿笑道:“如今或许也只有太上皇能让王爷走出东京城!”
“未必!”赵构摇了摇头言道:“如今在大宋,恐怕皇兄的影响力正与日俱增,父皇的影响力恐怕降至到了极限!”
邢秉懿看着赵构那双忧郁的眼神笑道:“王爷,其实只要您耐心等待,或许一切都会有转机的!”
“从来就是三皇兄的风头最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发现皇兄什么事情似乎都要针对我!”赵构有些痛苦的摇摇头言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哪里出了纰漏!”
“王爷多想了!”邢秉懿笑道:“如今的皇上的心思全在抗击金兵的大事情上,所以我想皇上不会时刻注意你的!”
赵构点点头,随即对邢秉懿言道:“这三首词写得让认读起来朗朗上口,所以我推想这三首词很快就会传遍全国的!”
邢秉懿看着赵构面部表情如此丰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安慰赵构。
庆国公赵令譮府内。
赵令譮一个人举着《破虏三章》反反复复的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主人,难道这词里面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赵令譮笑了笑言道:‘这三首词从目前来看,就有一句,我有些不太明白!“
赵令譮身旁站着的幕僚打扮的一人轻声言道:“庆国公自谦了,属下相信庆国公的字和词一定比当今皇上强上许多!”
“有些事情就是空想,一切必须让我们试运营,然后最后办理转进转出!”
赵令譮说完这话,用恶毒的眼睛盯着《破虏三章》,不由得暗暗骂自己,为什么自己写不出来这样的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