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知道的话当然不可能对父亲大人隐瞒，可是如果不知道呢？”水银灯露出了女王式的微笑，“对于父亲大人或其他的十圣而言，这个问题远比当前的战局重要，如果你愿意回答的话，我可以发动记忆契约。”

记忆契约，这是一种依靠规则来限制记忆运行的术式，在符合某些规则的情况下，指定的记忆是不存在的，可是这段记忆并没有丢失或遗忘，而是暂时不会去想，到了特定的时候，这段记忆会出现被记起。

“只要我不抵抗的话，这个术式就能对我产生效果。”水银灯的手指虚空点了几下，一个简单的魔法阵慢慢地在宇宙空间中勾画出来了，“现在想好了吗？只是回答一个问题，这样你就没必要自损存在了。”

“这个问题是关于我的吗？”武明皱起了眉头，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就能解决水银灯可能带来的麻烦，这个提议确实很诱人，而水银灯所施展的术式也没有任何问题，那关键就在于那个问题本身了，“如果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办？而且我也不能保证这个问题会不会对我造成危险，契约规则限制下，这种问答可是很要命的。”

“红字规则追加，红字叙述条件为绝对真实。”水银灯重新在术式里书写规则，一串红色的字体开始在武明眼前飘过，“提问的问题不得涉及回答方的利益问题，不得使用语言陷阱，亦不得对回答者进行任何误导。”

“这是...”武明从未见过这种东西，那串红字上面他感觉到了极为强大的法则力量，想要违抗这股力量，那就必须凌驾于法则之上才行，而很明显，不管是他还是水银灯，现在都不可能与法则对抗，“好吧，接受条件。”

武明接受条件也是无奈之举，对方能借用红字规则这一级别的力量，那就表示对方想要超越世界修正力的逆转修正也不是不可能，与其冒着极有可能被对方识破的事实来削弱自己的力量，倒不如接受问题，在此之后视乎问题的情况再决定是否想其他的办法。

“提问开始，我的问题只有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水银灯是用红字规则说出这个问题的，武明即使想忘掉也无法消去这段记忆，“这个问题本来是没有答案的，可是梨花预见的未来中，魔王和神王都做出了回答。”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武明还真没想到水银灯这么重视的竟然是这个问题，要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人类已经讨论了几千年了，不过这注定是一个无法解答的问题，在未来，魔王和神王都做出了解答？武明自认为自己做不到。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回去以后好好地想一想吧。”水银灯手上的术式开始生效，而她的身体也逐渐在这个世界消失，“在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只要父亲大人知道答案那就行了，我相信那不会很久的。”

“水银灯，你是个笨蛋啊，居然做这种交易。”水银灯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入目的是装饰相当华丽的西欧风格建筑的城堡，另一个金色双马尾的少女一边品尝着红茶一边抱怨起来，“不过那个男人也是一样。”

“你在说什么啊？真红？”水银灯对于自己的姐妹露出这种表情显得有些不解，“对了，我刚刚搜寻了五千三百四十六个世界，可是既没有找到魔王，也没有找到父亲大人啊，你们有找到吗？”

“不，你已经找到咯。”苍星石把自己的手指点在水银灯的额头上，她和水银灯开始共享记忆，“那家伙只以为是跟你战斗，可是实际上，你已经调用了我们所有人的力量了，所以战斗流程也被我们记录了下来。”

水银灯确实没有骗武明，记忆契约发动以后她也的确因为红字规则被消除了记忆，可是武明没想到的是，单是删除水银灯的记忆是不够的，水银灯确实通过偷换概念达到了以仅仅足够维持意识的能量来对抗准神级的武明的程度，可是真的打起来还是不太够的，跨世界进行超限连接，对于分身而言，力量削弱会非常严重。

水银灯不得已之下不只是偷换了自己的本体和分身的概念，连同她的几个姐妹也一起被拉进战场了，刚刚那一战中，武明不只是跟水银灯打，而是一次性跟所有的蔷薇少女作战而没有落败，而得到这份实力，武明只花了不到三千年，这让水银灯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重视，这种进步速度，那是第三纪元时期还没觉醒的神王也未曾达到的。

“是这样啊，那也好，反正父亲大人也还没有回来，我们就按梨花的预言在这里等着好了。”水银灯虽然被消除了记忆，可是共享苍星石的记忆以后也就把丢失的记忆拼凑出来了，“不用太久了，父亲大人很快就会回来了。”(小说《伪魔王》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