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要说的话，用汉语表达就是意境。”武明绞尽脑汁想找一个合适的词，可是总是感觉词不达意，“这玩意我实在没办法对你们说明，应该说这就是所谓的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要是我能直接表达出来的话，那我现在应该能在那家伙手下撑上一会儿了。”

“是你的姐姐吧。”白露知道武明指的那家伙是谁，虽然她没有直面过潘多拉，可是伊芙回来的时候，她身上的伤势可把白露吓了一跳，伊芙的防御力有多强她很清楚，可是根据伊芙的说法，她是被随手一击打成这样的，但是这一点就能反映出潘多拉的强大了。

“姐姐...我总是觉得很不自在，那家伙给我的感觉太...太真实了。”武明努力地想出了一个形容词，“在我跟她见面的瞬间，我就百分百相信了她是我的姐姐，简直就像是一开始就有人做出了这样的设定一样。”

“太过真实导致自己不敢去相信吗？没想到老板你也有这样的烦恼啊。”风见幽香还是第一次看到武明露出这种表情，这种异常别扭却又说不出原因的情况，对于这个一直视世界如无物的魔王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

“谁知道呢？”武明撇了撇嘴，就像一个人突然中了五百万，然后国家政府引荐他当省长，再过一秒钟却又说他贪污了某某人一毛钱所以要送他去吃牢饭，哪怕表现得再怎么真实，这个人也会下意识地去否定，又或者说越是真实，就越是不愿意去相信。

“所以你才要我们看这个？”白露拿过风见幽香手上的纸看了一眼，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过她不会觉得这是无意义的，武明刚开始的时候也是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时间久了才察觉到什么。

“也不是要你们只做这件事，你们看完以后继续回去植物大战僵尸或刷巫妖王副本什么的都没关系，这种事不是尽力就能完成的。”武明摇了摇头，他看完那张纸后该观摩毛片的继续观摩，该虐菜的时候就马上接手尼高尔的迅雷高达却欺负小学生，因为他知道领会那玩意需要的是平常心，只要分出足够去研究的一部分心思就行了，一心二用对于真正的高手而言都是基本功中的基本功。

“是吗？那我知道了。”风见幽香说完自己离开了房间，对她来说那张纸只是一个插曲，继续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而且她也知道武明和白露两人之间的关系，她刚刚也发现了白露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自己在场而没说，索性也就不当那个电灯泡了。

“明，你最近总是使用瞬间移动，这是代价吧。”白露走到武明面前蹲下，伸手抓住他的左脚脱下他的鞋子，虽然看起来还没什么两样，可是她知道，这个脚裸的部分已经失去了生命力，肌肉的活性被压制到最低限度，几乎算是瘫痪了。

武明掩饰得很好，又或者说他完全不把这当成一回事，就连以往经常跟他进行格斗技对打的风见幽香也没有察觉到，武明的左脚失去了知觉，这也是武明最近一直依靠瞬间移动来行动的原因，也就白露这种彻底了解他的习惯的人才会知道，武明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身体的不便造成的影响。

白露认识武明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她很清楚，武明虽然是空间能力者，空间移动对他来说更是有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可是他在平常生活中能不用空间能力就绝不会用，因为比起瞬间移动到达目的地，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他更喜欢用自己的双脚去走，享受旅途的乐趣也是他的习惯。

“我有些贪功冒进了，在理解意境的同时我将它跟自己的虚无本质结合起来整合，如果成功的话我面对...应该说是我的姐姐，面对那家伙的时候我应该能多一些底气。”武明耸耸肩说道，见识过潘多拉的强大后，他能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虚无本质远没有他原本理解的那么简单，必须要最大限度地开发这种能力才有可能跟潘多拉缩小差距，“不过正如你所见，作为代价我不得不分散更多的心思去理解它，放弃身体的一部分控制权也是在所难免的。”

“你是个笨蛋。”白露叹了口气帮他揉着脚，虽然她知道这种行动毫无意义，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地这么做了，武明也不说什么，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很多事都不需要特意说明，“对了，为什么你只叫来我和幽香，伊芙不能去学这东西吗？”

“虽然我也想这么做，可是不行，属性不符合，那玩意是mt专用的，更要命的是，它似乎对神性生物有不小的克制作用。”武明苦笑道，“伊芙是专门修炼圣光法术以及神力体系的法师，虽然她也能当前排法坦，可是t的装备拿给她可不会有多少作用，再则她修炼的力量导致她的神性太高了，让她去学习那玩意也是事倍功半。不过你和幽香就没关系了，首先你们不具备神性，而且也是专注物理战斗的类型，所以给你们是绝对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