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阳听到了古陌的话也是有些心惊,急忙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古陌把手中的直接扔在了桌子上,“瞧瞧吧,可是你的东西!”
云香和云阳同时看过去,刘云阳猛地站起来,“怎么会在这里?”
云香见那荷包上绣着碧竹,旁边还有‘节节高’三个字,看那绣法就知道是云莲绣的,于是道,“这应该是我姐给我哥绣的,这是在那出事的厢房找到的?”
古陌点点头,问刘云阳,“你自己丢了东西难道不知道吗?”
刘云阳苦笑,他拿起那个荷包皱眉,“这个荷包的确是我的,可我今天并没有带。而且它也不应该在家里,我的记性很好,放假之前曾不小心被弄脏了,我把它留在了书院的宿舍里。”
“那范围其实就已经缩小了。”古陌捧起茶了喝了一口,“谁知道你的荷包留在了书院里?”
“这……”刘云阳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掌,“除了我,只有尚好知道才是。”
“尚好不可能,哥哥你再想想,或者说谁知道你的荷包弄脏了?那荷包是怎么弄脏的?是谁弄脏的?”云香的文化更加直接,她也知道此刻刘云阳的心里肯定不好受,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不正面的对待这个问题。
刘云阳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这荷包却是我和孟兄、王兄一起作画的时候弄脏的,因为当时我们三人合作一幅画,并没有注意到荷包弄脏了,还是事后被尚好发现的,我因是家姐所赠的荷包。也不舍得扔掉,只是把它放到了书桌上,吩咐尚好试着把墨汁清理一下。后来事情多,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谁知道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云香的脸色沉了下来,“那孟庆发和王田泽的底细你可查过?”
刘云阳摇头,“是我太过理想化了,只觉得大家脾气相投。相交又好。就觉得自己找到了知己好友。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怀疑他们是对他们甚至是对我自己的一种侮辱。”
古陌拍了拍刘云阳的肩膀,“我倒是在你和他们相交的时候就查过了他们的底细。孟庆发来自于余杭孟家,虽然不是嫡枝,但是也是二房的次子。那王田泽却只是查到他自小与寡母就生活在府城,知道他们家来历的人不多。只说她们是家乡发了水灾,想要道这里来投亲的。我去过那个被淹了的村子。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就在这一刻,云香脑子里的那些断断续续的东西突然就连上了线。她猛地握紧了茶杯,茶杯顿时粉碎,茶水洒了一桌子。
“云香?”刘云阳赶紧拉过云香的手查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香摇头,“我无事,只是突然有些事情想通了。哥哥。你可还记得那次我们被拦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