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气盾,一下溃散,只见一道白光,凝如实质,横贯当空,却在凌飞天的眉心之间,停顿了下来。
嗤,白光一下消失不见,一道黑色人影,却已鬼魅般出现在凌飞天面前。
凌飞天一省之主,罡气五重的强横人物,也被吓得面如死灰,讷讷道:“七.......七色化光.......化光一击.......你是罡气七重的巅峰高手?”
来人身材高瘦,脸色冷酷。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凌飞天,说道:“土行之道,果然厉害,要是你能修炼到第七重,凝成大地守护之光,七色化光的高手也奈何不了你。”
凌飞天见此人并无恶意,刚才一击,只是随意试探而已,暗暗松了一口气,躬身一礼,恭敬道:“谢谢大人手下留情,不知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那黑袍人淡淡道:“我是京城来的捕快,赵字流。”
凌飞天一惊,脸上的神色更是恭敬了几分,“原来是京城十大金牌名捕中的赵大人,下官凌飞天有礼了。”
黑袍人挥了挥手,淡淡道:“我的身份,不要泄露出去,以免打草惊蛇,你帮我以大江省府的名义,发出一道悬赏令。”他忽然从背上解下一把长刀,说道:“这是一件中品煞器,悬赏令的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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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谁,只要杀了林示天,就可以到大江省府领取一件中品煞器的奖赏!
这条消息,忽然之间从大江省府传了出来!几天之内,传遍了整个大江省!
这个时候,济源县一家酒楼之上,林忠全正坐在一个角落,端着一杯陈年老酒漫漫喝着,静静听着一旁的酒客们高谈阔论。
曾几何时,他的儿子林示天已经成为大江省家户喻晓的人物,街头巷尾,酒楼食肆,时常会有人谈起他的话题。
“那个金西骄子,真是个变态,竟然以罡气二重的修为,重伤了金西县令郑承禄,还广发请贴,邀请大江省所有罡气四重的高手前去金西,看他扬剑立威。”
“你知道个屁,他此举意在转移大家的注意,他却悄悄带着那柄残剑潜逃。要知道,那可是一件上品煞器,就连罡气五重的高手也要为之拼命的,他小小一个罡气二重的武者,如何能与全省的高手相抗?就算他修炼速度足够变态,已经晋升到罡气三重,也不可能对付得了省府的高手。”
“没错,现在全省都在搜索他的踪迹。据说省府已经发出悬赏令,谁能提供林示天的准确线索,赏下品煞器一件,谁能杀了林示天,赏中品煞器一件,谁夺得残剑献给省府,赏中品煞器两件,我们济源县府的高手,已经倾巢而出。”
“嗯,据说林示天最后一次出现踪迹,是在晋东县南部的大桥村一带,现在,四面八方的高手,都闻讯涌入了晋东县。”
林忠全坐在酒楼一角,听到酒客们的谈论,林忠全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在为林示天着急。“天儿,你在哪里?这次劫难,你能否应付过去?”
忽然他心中一动:悬赏一件中品煞器,要杀林示天?省府为何要悬赏杀林示天?
要说林示天与人有仇,也就是金西县令郑承禄和张士凡两个人而已,但是郑承禄小小一个县令,不可能请动省府出面,张士凡那就更不用提了。
---难道?
猛然之间,林忠全想到一个可能,再也不能自己,匆匆离开酒楼,狂奔出城,往晋东县方向奔去。
他一定要告诉林示天,远远的躲藏起来,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