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在车上,跟我陈述了她要放弃医院工作,跟我单独干的几大理由。|i^
第一她这回真的受不了那种被人宠着捧着惯着的日子了。以前,女王说她过的日子是一直被人惦记,一直被人打压。
现在,好嘛,没人敢惦记她了,这倒也行,打压也没了,自然发展?不行,由于给任爷爷治过那一次病,所以医院对她是千种的宠惯。
女王说她要继续在医院干下去,早晚有那么一天,她得让医院这帮人给活活捧杀了。
没错,捧也是一种杀害。甚至有时候,比打压,显的还要厉害。
其实,女王是觉得自个儿跟医院大环境格格不入。她太另类,太我行我素,太张扬……
总而言之,女王不想在医院干了。
“哎,老季,我说话你听着没有?”女王隔了小柔,伸手掐我大腿一把。
“啊……听着呢,你这不陈述理由,决定要炒你们医院吗?”
女王轻叹口气,末了她又说:“其实吧,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另外两个,一是赚的少,唉就说你吧老季,连忽悠带骗的,现在也弄了一个大会所,三个分店了。还有,没办法实现自我价值。医院……”
女王冷笑:“我对那地儿是打悚了。”
我扭头,朝女王一笑,伸手说:“欢迎加入季家土医郎中馆儿!”
“哼!还有我呢!”小仙儿把爪搭我手上。
女王伸出手。
末了,小柔也伸爪搭在了上面。
女王正色:“那今天说定了啊,我们仨女孩儿,可把身家交到你老季身上了,你若敢负我们!”
小仙儿咬牙:“割!先割再杀!”
我吓的一哆嗦。
老范儿在前边是哈哈地大笑。
车在傍晚到了x春。
女王让司机小刚给她小舅送车,末了女王跟小刚说:“你捎个话儿给我小舅,让他别安排啊,再这么安排,我真急。”
小刚为难:“老大啊,这电话,我没法儿打呀。”
女王叹口气:“行了,我打吧。”
女王给小舅打电话,就说已经过x春,去x京了。让他和三舅不用惦记,这一路,她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
我等女王打完电话,我说:“你至于吗?跟自个舅你还这样儿?”
女王:“你是不知道,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非得给我们安排的……唉我不说了,总之,他们那股子热情劲儿,我受不了。|i^”
我们最后下了车,在道边儿一个饺子馆对付了一顿东北大饺子。
期间,老范儿打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林肯领航员徐徐停在了饺子馆门口。
当时,我没太注意。
等我发现时,老范儿已经拎了两位蝙蝠王,将它们交到林肯车里的某个人了。
我跑出去。
车已徐徐启动,驶离了饺子馆。
我好奇问老范儿:“这谁呀。”
老范儿嘿嘿一笑:“来……进屋儿,我跟你说个事儿。”
回到饺子馆,我们就坐。
老范儿说:“你去香港之前,我给你的葫芦,你带在身上了吗?”
我低头,在羽绒服兜里的葫芦掏出来。
“怎么,现在你反悔了,想要回去?”我打趣说。
老范儿神秘一笑,把葫芦竖在桌子上,一伸手说:“我说了,等你回来,我会把这个葫芦交给你。但当时我没有把话说透,我要交给你的不是这个葫芦本身,而是你拿到这个葫芦的办法!”
我一愣!
三个女孩儿也是一愣。
老范儿接着说:“这个葫芦本身一些特性,我不多说了。我只讲它的功能,它,是一种象征,一种道医文化,乃至道家文化的继承象征。我之前跟你讲过了,有许多道门中人已经分散世界各地了,这些人平时基本没什么联系,因此为了避免见面时互不相认,就有人主张,做了这么个葫芦,以此代表,我们是道医,是中国古老道的传人。”
我惊问:“那范大哥,你有这个葫芦,难道你就是一个真正的道医?”
老范儿咧嘴笑了笑说:“我是今年年初才拿到这个葫芦的,拿到它,只能证明,我得到了这些散布世界各地的同门认可,但距离真正道医,尚有很长,很长一段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