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我很想告诉他们:“哥不容易啊,哥这一路走来,受多些苦哇……吼吼。”
未来还有多少东西需要我和我的小妖蛾子们一起去探索我还不知道。
目前仅知的是,下一站,范近南!
售票口上班,开始卖票,我们买了5:50到x春的动车。
早起,我领三美女去出在外面吃了碗热呼呼的馄饨,回来,正好准备检票了。
上车,找坐儿,长舒口气,眯眼,小睡……
到站,下车。
女王用非常熟悉的步子领我们出了站台,离开车站,来到门口。
女王掏手机,打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一辆q7,一辆宝马x6,齐唰唰停在车站候车场前。
车上下来两个披了黑貂皮的中年人。
女王拉过:“这我小舅!干餐饮,洗浴的。这我三舅,包工程,盖楼的。就是民工头儿!”
我们握手,寒暄。
女王小舅说:“走呗,搁这干啥呀,怪冷地。一卓,你好容易回来,你跟你同学可得在x春好好玩几天啊。”
女王白他小舅一眼:“你行了吧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儿,别给我同学带坏了。那什么,赶紧,给我整个车,安排个司机,拉我去x化。”
小舅:“行!您在家里的老大,您说咋整就咋整,我给你找司机吧,完事儿就开我q7去!”
小舅打电话:“唉,那什么!你今天别跑线儿了!赶紧地,开我车,跑x化。送谁?我家老大!别他妈磨叽,我告诉你,车给我好好开着,别太快,也别慢了,告诉你,出一点事儿,你别回来了,哪远儿就往哪儿跑吧。行了,快来!”
我一听这话,心说,女王家人果然彪悍,一个个,身上匪气都不是一般的厚啊。
小舅打完电话:“都别站着了,上车吧,外边儿怪冷地。要不,先上我那儿休息一会儿。”
女王摆手:“行了不去了,我们就搁你车上等着吧,哎,三舅呢。”
女王一回头,三舅没了。
我转头找,哎,是啊,宝马x6刚才还停这儿,一转眼儿功夫,走了。
小舅:“别管我三哥,他啥人我不知道吗?上车。”
我们上了q7。
小舅嘴叨根烟,站车外边儿,不时跟过往人打招呼。
我去……
我这一瞅,女王小舅果然不同凡响。
就车站这片儿,卖报纸的,卖茶叶蛋的,要饭乞讨的,穿制服的有关部门,他全认识。
我扭头,跟女王说:“哎,你小舅他干什么的呀。”
女王撇嘴说:“早年到这儿,整了个黑车,跑出租,赚俩钱儿,跟一个大哥混,盖房子,整夜总会,干洗浴,唉,啥都干过,后来,大哥喝酒死了。他就接了大哥产业,顺便养活大哥一家人。”
我们唠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宝马x6回来了。
停车,女王三舅下车,然后往外拿东西。
我一瞅,我去!光肯大爷的全家桶就整了三个,另外蛋挞什么的,都是一方便袋,一方便袋的买,还有乱七八糟各种吃的,喝的,用的,总而言之,只要能在路上解闷儿消遣的东西,全给你买来!
我看着女王三舅,心里忽然就有种感动。
是的,这就是亲人,一句多余话不说,知道你想干什么后,只是一味,不求回报地付出,行动。
东西,全搬上车。
完事儿,三舅又跟小舅说了些什么。
小舅一拍脑门,上车说:“那个一卓啊,驾驶座后边兜里有个ipad,里边有电影,你们想看就看啊,电我都充满了,完了,这个是三哥的。”说着,他又递上了一个ipad。
“就这俩了,你时间紧,来不及给你买新的。就这俩,你们凑合看吧。”
女王顺手接过。
这时,三舅过来,伸手拉开皮包,抽出两叠……估计能有两万吧。交到女王手里:“路上买东西。”
小舅这时说话了:“行了,你磕碜人呐,两万你能拿出手?”说着话,他拉了包儿,拿出三叠交到女王手里:“一卓,拿着。”
女王毫不客气,伸手一并拿过。
五分钟后,一个没牌子的卡宴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然后从里面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矮胖的东北小哥儿。
小舅儿看这小哥儿来了,上去,抬腿照屁股就踢了一脚:“你xx,你做车去了?妈的,让你半小时到,这都四十分钟了,快点地!”
小哥儿让人踢了,不仅不恼,反倒嘻嘻笑着,一边扑愣屁股上的泥,一边跟小舅斗嘴。
小舅骂了两句,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递给小哥儿说:“路上加油,吃饭,自个解决。”
刚收了这一万,那边三舅又抽一叠钱给小哥儿说:“好好地啊,路上有闪失,你别回来了。”
小哥儿拿钱,冲两位大佬一通笑,欢天喜地拉开车门,坐下。打着火,走起!
我们坐在车里,摇下车窗,伸手跟小舅,三舅告别。
没想到,女王没动,直拿了一袋鸡米花,往嘴里扔。
我不解,稍许,我明白了。只见我们的车刚走,小舅,三舅就上车,一路跟在q7后边送行。
我顿了一下。
女王淡淡:“他们不把我们送到x林,然后让那边儿朋友安排我们吃顿饭,他们是不会走的。”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