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后……
我能说丝丝叫的那动静能把房盖给掀了吗?
莎莎见丝丝大爽,她也涂抹些许。
十秒后。
这俩妞儿彻底缠成一团了,她们不分你我,互相使用手足口做为工具,大力刺激着敏感的地方,她们闭双眼,微张小嘴儿,仰头发出一道又一道低沉亢奋的叫声。
大功告成!
我用大慈大悲的眸子注视床上纠缠一起的两副身体,心中知道,没半个小时,就算地震,雷暴,大炮,空袭都不可能将她们分开。
我默默扫了眼地上散落的衣服鞋子,悄悄蹲下身,把衣服收拾一团,再确定房内没有任何可遮挡身体的物件儿,这才悄悄,悄悄地退出卧室。
我到处面,打开门,先把衣服扔进去,又拐到门外,将门虚掩,掏手机,先给刘叔发个短信。
“珲哥色诱金钱贿赂我,金,女人,均已被我控制,我在xx街xx洒吧,xx包房,速度。”
两分钟后,一个陌生手机打过来。
接通。
“你好,请问季先生吗?我是xxx专案组的负责人,我姓陈。”
“你好。”
“您能简单介绍下那边情况吗?”
我把今晚发生的事,一字不漏讲了出来。
当最后我讲到两女状态时,我能听出,电话那边明显憋不住乐。
“好!季先生真麻烦你了,刘局现在正主持另一个专案组的会议,他没办法回电话,特意让我转达他的意思,谢谢,万分感谢。”
我问他多久能到。
他回,最多五分钟。
五分钟,漫长的五分钟。
五分钟后,我终于等来了,咦,不对,我能说这是一座山吗?
我可以这样比喻,假如北美熊姨是险峻伟岸的峨嵋,那他,就是高大的珠穆朗玛!
此人一出现,狭小的走廊再无光线透出。
但让人惊讶的是,即便他身形如此之高大,但步伐却格外轻盈,他走路不带一声响动,静悄悄,倏然就移到了我面前。
“请问,你就是季先生吗?我是刚才跟你通电话的陈警官。”对方伸出大大的,我没词比喻了,总之就是很大,很大的爪。
我跟他握了下。
这时,从陈警官身后又出现五六个着便装的青年男女。
陈警官问我:“都在里面呢?”
我点下头。
几个小青年作势要进去。
我拦了下:“还是女的吧,里面,忒那什么了……”
几人对望,不约一笑,接着,三个女便衣,打开门。
我把那两妞儿的衣服给扔进去了。
十秒后,我听到屋里传出刺耳尖叫声。
我对扭头对陈警官说:“金x珲跟这间酒吧的老板是朋友,我希望你能……”
陈警官笑说:“放心,刚才进来的时候,老板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我回个ok。
“没我什么事儿了吧。”我问。
陈警官说:“按正常流程,你得跟我们回局里录个口供,但季先生你是我们刘局的朋友,今天就先算了,明天你等我电话吧。”
我点头。
两分钟后,我在两名便衣护送下从后门离开这间酒吧。
我找到车,开车门,坐进去。
我趴方向盘上,闭眼,长长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丝丝、莎莎的真名儿。
但我只能对这两女孩儿说,哥真心不是害你们,你们陷太深了,再不借助强大的第三方力量介入干预。过几年,你们就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在这个世界,不知是否老天特别眷顾男人。
只要保养操持得当,再精通双修进补之术,男人即便有他七八个老婆,一样可以享尽天年。
可女人不同,一个女人,若**。
据季家的医案记载,女人因**,而染重疾,生不如死的,委实是太多,太多了。
究其根本––
女人,若真想要男人,凡有几分姿色,往往就是一句话的事。正因如此,她们**的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样一来,她所接触的男人,可就真的是芸芸众生了。
而男人!
你想滥!好嘛,即便你去嫖,你也得有足够的银子花才行,没银子,你只能跟五姑娘滥!
不嫖?现实?甭提什么二奶,三奶了,就算老实本份想娶个媳妇,都得耗尽全部家资!
所以,男人,不滥,不是不敢,而是成本实在太昂贵了啊。
我不是毁三观。
其实,按这个理儿分析,男人的忠贞程度要比女人大许多,许多……
为何?这个世界,有钱人,高富帅,大老板毕竟还是少,真正称为社会主力军的还是我们这些穷苦的老中小**丝们!
因此,单就‘性’上面来讲。
男人是真真的弱势群体!(女书友别喷我哈,看不惯,就当歪理邪说一笑置之。)
我趴方向盘上回了一会神儿。
十五分钟后,我开车,返回住处。
女孩儿们都睡了,我站在客厅,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
忽然感觉。
这才是一群,水做的,精灵一般动人的女子……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