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半仙都属于那种看上去长的略急的人。
虽然岁月不大,可人长的老成,持重。
是以这大师感觉一找到,满屋子的气场瞬时就被我俩hold住了。
包房很大,我跟半仙刚走一半,李金发就站起身,领着贴身小狐狸,一步步挪到我面前,满脸堆笑说:“季大师,有请,有请季大师。”
我不动声色瞟了眼贴身小狐狸,见此货果真是个媚物。
紧身齐b小短裙,光洁美白大长腿,外加一副摇摆不定的水蛇腰。
再瞧面相……
啧啧!天生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珠唇万人尝的极品小骚主儿。
众人坐定,李金发热情卖弄他那笨拙的茶艺,特意给我沏杯高香沁鼻的单枞。
我微笑,接过,置于一旁,并没喝。
李金发端正坐好,目不斜眼,意思让我好好给瞧一瞧。
我淡然。
伸手摊掌,学半仙同学架势,几根手指胡乱掐把两下。
正掐着呢,半仙忽然在桌下踢我一脚。
我不解,半仙咳了一声,借机系鞋带,低头时,他压低嗓子说:“你手指头掐错了,不是那个顺序。”
我大悟,垂了手,微笑对李金发说:“还请报出八字。”
李金发说了个时辰。
我微微点头,似在思忖。
“咦……”我忽然道出声奇怪。
李金发一惊。
我又思索片刻,猛抬头对李金发说:“敢问李总一件**。”
李金发回:“没事儿,没事儿,这屋里没外人,随便问。”
我沉声:“按李总这命局,再加先前掐算的卦象来看,李总你……你这是行房事之时,被一股先天**煞给冲了啊。可要说这房事,应该是在房中办的事,难不成,李总你……把那房挪到水里去了。”
李金发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浑身开始打小哆嗦,盯住我的那对眼睛,透出股说不出的恐惧和害怕。
没错,他这是把我真当仙儿了。
李金发瞪眼身边小狐狸,指着她说:“你马上!离开这间屋子,去楼下车里等我。”
小狐狸白了李金发一眼,挎小包,一扭一扭地闪了。
李金发见门关紧,先拿纸巾擦把脸上的汗,又拖着哭腔对我说:“全是这小狐狸精给闹的,那天我们去效外湖边玩……”
李金发把那天郊外发生的事,又用语言重演了一遍。
我保持微笑,不住点头。
而这时,半仙同学已经由最初的不解、到震惊、再到惊骇了。
半仙死死盯着我,眼神儿分明在说,柏达弟,你不会真的成仙了吧!
我没理会半仙,等到李金发讲完,就对他说:“你这命里的病,尚需仙药,外加风水,双管齐下,方能起到镇煞祛邪,扶本固源的功效。这样吧,我给你开一方子,内中既有口服之药,又有风水解煞之物。”
李金发表示,我尽管开,不管多少钱,只要能好,尽管开,他!不差钱儿!
好!要的就是这句“不差钱儿”!
李金发的毛病,搁中医大的方向讲是肾虚,细分,是水汽冲肾,湿邪停滞,外加正阳不足,邪火滋生,从而导治他肾中既有寒湿里症,又有邪火表相。
这在中医里,则被称为,真寒假热,真阴假阳。
此症,配方以扶正为君,泄湿利水为臣,培固肾气为佐,调理脾胃为使。
君臣佐使拿对,再配以老家山中土产的正宗野药。
估计,半个月,李金主就能摆脱疾病困扰。
我拿过纸笔,列了个方子,递到李金发面前。
李金发看了半天说:“大师,这……这药名我怎么都没听说过呢?”
我微笑:“全都是借天地灵气孕育而生的山野灵药,寻常药店,自然是寻它不得。”
李金发索性把单子给我:“大师你就给我配药吧,多少钱,你开个数。”
我心说,对你这种货色,当然是不能客气了,怎么也能杀你五万吧!
我就亮了一个巴掌。
李金发一拍桌:“好!五十万!就这么定了,若病能好,我再给你加十万!”
我惊了……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