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拿爱疯,读着那条短信,那一刻,我茫然了。i^
我亲爱的沫沫姐,你又是谁备闹哪样啊。
我没给沫沫打电话。
现实太残酷,生活太寂寞,偶尔玩那么一两次心跳,还是有益健康地。
换好衣服,我去跟徐公子和刘庄主告别。
二人执意挽留我吃了晚饭再走。
我推说真不用了,有客户约我,很急。
二人就说改天吧。
期间,徐小菲同学一直像只小乖猫似的躲她哥身后儿。
但小菲同学没闲着,不时朝我挤眉弄眼,比划手势,对着口型,玩着唇语。
那架势,换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跟她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呢。
我站着。
看看徐公子财大气粗的香肠嘴,又望望妖孽的一塌糊涂的徐小菲,还端详下高贵温婉的刘庄主。
我心说,这三枚罕世奇有的极品,他们究竟是怎么凑合的呢?
我在三对各怀不同鬼胎的目光注视下,额头微汗,徐徐走出庄园,上了车,打舵,调整导航,放首小曲儿,摁下车窗,任晚风吹拂我的小寸头儿,一脸惬意地踩着油门儿奔驰在高速上。
25万!哦不对,是24万零7千。
这钱真多……
别笑话我,真的,做为乡下出身的穷苦**丝,我真的,真的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但很快,当一辆桔黄色的兰博基尼轰鸣着巨大嗓门,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时。
我脑海堆积如山的24万7瞬间塌了。
我清醒地告诉自已,就算我不拿出3000,我有25万的整头儿,我该**丝,还是**丝……
我感谢那辆兰博基尼。
是它让我冷静、冷静、再冷静。
车很快出高速,过收费站时,我忽然又不厚道地笑了。
只见一2b小高富帅,站在桔黄兰博基尼的旁边,哭丧着脸跟警察叔叔解释着什么。
警察叔叔没惯他。
好像直接把一个很像驾驶证的小本本给没收了。
此时此刻,我很想摇下车窗跟警察说:“警察叔叔,你真是个好人。%&*";”
我没那么做。
我怕自已那个本儿也被扣下,我出了收费站,直接打舵下高速,奔xxx酒店驶去。
酒店很有名,是个国际型的连锁大酒店。
我车停酒店门口,一门童模样的人麻利跑过来拉开车门帮我泊车。
说实话,我真不习惯。
完事儿进大堂,上电梯,找到1411,我站门口,耳听酒店走廊的舒缓**爵士,整理下凌乱的心情,正欲曲指叩门,忽见门虚掩……
我清了清嗓子:“沫沫姐,在吗?”
“在!等你半天了,推门进来吧。”
我推门。
又鬼使神差地反手把门给锁了。
抬眼看屋里,气氛不一般,暖昧、**、sex……
我穿过回廊,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大的床,很大,很大,大的可以打着滚,撒着欢儿,跟三个人一起在上面玩过家家。
沫沫姐身着白色纯棉大浴衣,坐床上,伸一白嫩脚丫儿,踩到梳妆台的一椅子上,正伸两手,给浴袍下的一截白腿搽油。
我目光瞟了眼白腿。
果真是好腿啊。
细、嫩、白。再经沫沫搽油一打理,对男人而言简直就是件大杀器!
我深吸口夹杂了**香水的空气,淡定自如地拉过椅子坐沫沫姐斜对面儿,抬眼淡然问:“沫沫姐叫我来有什么事儿吗?”
沫沫微扭头:“你洗了吗?没洗去浴室吧,我放好水了。”
我回:“姐我在xx山庄都泡一天了,再洗,就起皮了。”
“哦……脱衣服上床吧。”
“呃,干啥?”我忐忑。
“睡觉呗。”沫沫淡然。
“我不困……”我很精神地回答。
沫沫扑哧笑了:“行了季医生,你也甭逗我了,其实今儿一早你给我电话,我就明白你什么意思了。”
“哦对了,你放心,我呢一来身体健康,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二来,差不多有将近一年我都没跟男人上过床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