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从实说来,眼神闪烁定是有所隐瞒,休要在哀家面前耍花样!”太后看着红莲,语气中透着狠厉。
“奴婢,奴婢曾经见过,见过白若用雪缎缝制了什么送给了,送给了……”红莲有些害怕地看着太后。
虽然太后心中的答案已呼之欲出,但仍是瞪着红莲道:“说,送给了谁?但凡有一句假话,或一丝隐瞒,哀家定要将你送进司宫司!”
“回太后娘娘,奴婢看到,看到白若将东西送给了恭殿下!”红莲终于壮着胆子将话说完。
“贱婢,你胆敢诬陷皇子!
太后,皇上,这贱婢的话听不得,简直荒谬!长恭怎么会认识什么白若!”宸妃听了红莲的话猛的怒目而斥。
“父皇,太后,长恭根本不认识白若,更不可能让她制什么人偶啊,儿臣冤枉啊!”长恭在塌上听得一身冷汗。
如今这情况已有所明了,三匹雪缎,问题便出现在了天池这一匹,边料与记录中的数量不符,若是红莲所述是真的,那便是诸葛长恭命白若制的人偶,那就说明他是宸妃便是谋害皇后的真凶,这个结果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太后,奴婢在白若的房内又带来了她缝制的荷包与成衣,可以比对这些与人偶的针法与针角,便可知是否均出自白若之手!”长衍说完,又将荷包与成衣递上。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行衍办事果然滴水不露。
太后与叶贵妃两人比对了一番,太后看着皇上,点了点头,“确实是出自白若之手!”
长恭怎么也不会相信,这,这人偶居然真的出自白若之手,若是他和白若的私情暴露,再加上红莲的说辞,他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太后与皇上肯定会认定是他与宸妃谋害皇后的。
“父皇,太后,请相信长恭,长恭真的不认识白若,红莲本殿下以前从未见过你,你为何要污蔑本殿下,你可知污蔑皇子是何等罪行!”长恭很是激动,险些从床上摔了下来。
皇上缓缓走到长恭身边,将信丢在了他的面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长恭,这是你写给白若的情书,书中确实是你的笔迹,信中提到的定情之物想来应该出自宫中,是不是要朕彻查司制司,你才肯承认?
天池被害那日,手中还紧紧握着那块玉佩,那块玉佩最后成为指证白若的证据。
你还不肯承认?”
长恭明白,他与白若之事,此时是瞒不下去了,这几年他陆续送了白若许多东西,若是真的彻查司制司,会找出更多他与白若有私的证据,其实,皇子想要收个宫女是很正常之事,坏就坏在这个宫女不但与天池的死有关,还有巫蛊之术有关。
“父皇,父皇,儿臣承认,儿臣早前确实有收了白若的心思,可后来母妃劝儿臣要多将心思放在太学与朝政上,反对儿臣过早有侍妾,儿臣便将这心思放下了!
但是儿臣,儿臣真的没有让白若制什么人偶啊,儿臣绝没有谋害母后,父皇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