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赌石这一行,合伙赌石才是主题,大部分赌石都是几家联合在一起,个人赌石是亲戚朋友合伙凑份子,大点那就是珠宝公司联合在一起了,这主要是因为现在的高档毛料一路高涨,一个人拥有的资金很难吃的下,再有就是参与翡翠公盘的时候,中的毛料肯定不是一两块的,中的多,但资金却有限的,就可以把资金凑在一起,毕竟现在随着投资商进入这行里,想和他们抢货太难了,这些投资商们最不怕的就是出钱,反正他们也是要炒作一番的。
“常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然听过之后,考虑了一会,也就暂时把这事先放下,转而问起了常胖子找自己有什么事起来,他倒也奇怪常胖子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陈老弟,你也别叫什么老板了,听着怪别扭的,直接叫我老常,常胖子就行了。”常胖子呵呵笑着摆摆手,这会已经把陈然当成财大气粗的公子哥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拉关系的机会的。
“那我就叫你常哥吧。”陈然倒也不介意和常胖子结交一下,不管怎么说,和常胖子这样的行里人打好交道还是没错的。
“好,好,老弟,不瞒你说,老哥我找你还真有事,是这样……”陈然的称呼,常胖子显然很满意,高兴的连连点头,应下之后,也就和陈然说起了找陈然有什么事。
原来常胖子找陈然却是和雕玉有关,常胖子手头上的一位大客户,所谓的大客户也就是那些有钱的官二代和富二代,他们这些玉器商手头上都有这样的客户,这也就是高档玉器的销售渠道了。
这位大客户找上常胖子让常胖子帮忙雕琢一件玉器的,这件玉器必须和另一件玉器一摸一样,不能有一点的差别,这却是因为这两件玉器本来就是一对的,是这位大客户两年前的订婚之物但却不见了,这位大客户的订婚当年是女方爷爷和这位大客户的爷爷定下的,但不久前女方爷爷却去世了,女方的父母瞧不上这位大客户,订婚的时候就有点不情愿,所以女方的爷爷去世之后,女方的父母就想悔婚,他们也不知怎么听说他把订婚的玉佩给弄丢了,就拿这个为难他起来。
这位大客户和女方感情很深,不愿放弃,也不想女方为难,也就四处奔波,希望能重新雕琢出来一件同样的玉器,但因为这件玉器是女方爷爷亲手雕琢出来的,而女方的爷爷虽然在玉雕界没多大的名气,也不是这一行的人,但却有着独特的家传雕玉之法,雕琢出来的玉佩也有着其独特的意境和气质,其他人就算模仿出来根本不用雕琢的一样还是不一样,只是一眼意境就能出不一样了。
这位大客户也求到常胖子身上了,恰巧常胖子也有求于这位大客户,所以对这件事也就极为上心,但他公司里养着的玉雕师们没有一个能雕琢出来的,别说模仿的一摸一样了,只说那份意境就不是普通的玉雕师能雕琢的出来的。
常胖子家的珠宝店也是老字号了,家里老一辈也有一些关系,其中卢老爷子和他家里的老人就是世交好友的,卢老爷子也就是开石雕作坊的那位,别这位卢老爷子不显山不显水的,但却是一位国家级别的玉雕师,也就是一位五级玉雕师。
对这位玉雕大师的雕刻技术,常胖子还是了解的,虽说那位大客户已经拜访过几位五级玉雕大师都没结果,但他对卢老爷子的雕刻水准还是信服的,也就寻思着上门求卢老爷子出手起来,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卢老爷子在几年前就已经“金盆洗手”再也不雕玉了,没答应他不说,也没给他好脸色,走投无路之下,当时呢,正好见到陈然了,也就突然想起来陈然了,毕竟八刀分浪雕刻法的名气还是很大的,这也是他当时陈然这么热情的原因。
虽说后来想想这事有点不靠谱,老一辈的玉雕师都雕琢不出来,陈然这个毛头小子如何能雕琢的出来,但想想反正也没办法了不如让陈然一试全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这也就有了找陈然帮忙之事。
当然,常胖子和陈然说的时候,自然不会说成死马当活马医的。
陈然听了之后,这才知道怎么回事,那位卢老爷子不显山不显水的是一位五级玉雕师倒是让他吃了一惊,他虽然练习了八刀分浪雕刻法,但说实话,却不会狂妄的以为自己凭借着八刀分浪雕刻法的雕刻技术就能比得过那些老一辈的五级玉雕师了,雕刻是一门技术活,不但要有技术,还要有经验,经验不止是雕刻的经验,还是生活的经验,也就是对生活的感悟,他现在有技术,但却缺少经验,那种老一辈的感悟是他怎么也学不来的。
当然,他也有自己的风格,他本就是年轻人的心态,虽然成熟,但却不老态,自然不会偏偏要去学老年人的老态的。
听到常胖子说那位大客户去拜访过几位五级玉雕师都没有结果,陈然也不敢打包票,说实话,他倒也挺好奇的,这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玉佩竟然会让这么多的玉雕师束手无策,所以想了想,他也就和常胖子说道:“常哥,你先把那件玉佩拿出来让我再说吧。”
“好,没问题。”听到陈然的话,常胖子虽然对陈然没抱多少希望,但也二话不说的回头问旁边坐着的秘书要过来皮包打开掏出来一个锦盒摆在了陈然的面前。